“禹轩,你信我还是信她?”当海棠玉在娇言媚色时就表示正在生气中。
白臣阳看着白禹轩,等着他作何选择。
“因为我很怕死,所以信你。”他笑了笑,用厚重的档案夹按住妄动的蛇头。
情形很明显,父亲应该也明了,一个十指不停地抢救不可能回流的资料,一个眼神闪烁地躲避他们询问的目光,心中的谱自是清清楚楚。
“老总裁,我不会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你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一直很认真地在工作上……”
“也很认真地在扫除前任男友的女人。”海棠玉嘘了口气,扳扳不事劳动的指头。“你输了。”
楚月面色白如腊,她不敢相信消除了的资料居然找得回来,一笔一条明明白白。
白禹轩双眼瞪得老大,“海棠,你用我的矽晶半导体和人上网交易?”不会吧!她念过商业管理吗?
“什么?!不是告吹了?”预料会损失好几亿元的白臣阳也凑前一看。“李氏工业……”
不得了,会让人心脏麻痹,矽谷最大的华人电子企业,她是怎么办到的?
“宝贝,问你一句,你到底和李氏工业的哪位主管接头?”要是和美商的合作计划告吹,改和李氏签约,一年净赚是原先的十部。
信用破产没关系,只要营利够让员工多领几个月年终奖金。
海棠玉的食指晃了晃,“我只认识一个人而已。”不多不少一个人头。
“谁?”白家两父子急切的问。
“我干爹李向荣咯!”不过和他们一样的头衔,大家冲着他叫总裁。
“李向荣——”
她干爹,太离谱了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审判日到了。
傍晚的落日美如一幅画,霞光染红了赶路的云,一朵朵配着醉色飘向东方,偷偷地瞧着底下人家,交颈相拥而眠。
定时的闹钟突地响起,精壮的手臂横过身侧佳人一按,一室还诸宁静,但也吵醒了男主人。
回到自己的床睡太感动了,尤其怀里躺着一位因纵欲过度而沉睡的睡美人,红艳的双唇似在等着王子的吻来唤醒她,披散的云发铺在枕畔,妩媚得叫人想再怜她一回。
白禹轩从没想到会贪看女人的睡脸,瞧她轻轻的鼻呼声多可爱,像只白色的波斯猫在打吨,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克制克制,你已经要了她一夜一日,不要像急色鬼少不了女人,一瞧见雪峰就要伸出魔掌覆上去,该让她休息休息,保持体力再继续。
堆说他不是体贴的情人,以她的舒适为优先,被下的昂然己撑起都强忍着。
醒时艳丽睡时媚,性子辛辣又带着孩子气,叫我如何不爱恋你?
爱?!
他蓦然一惊,几时爱上她却不自知?
眼底流露出浓烈的爱意,他整个脸部表情都柔和了起来,
胸口涨满幸福感的白禹轩轻抚着睡人儿的粉颊。欢爱过后的她更加动人、明艳。
好一朵魅惑人的海棠花呵!他的挚爱。
“姓白的,把你的魔根移远些,弄得我睡不安稳。”扰她安眠,照扁。
笑声轻逸,他很自然的握住她挥来的拳头,已经习惯了嘛!
她是暴力美学的最佳代言人。
小女人还是不安份,他不介意陪她消耗些热量,懒洋洋的她最为美丽,仿佛天地间只有她在呼吸,花草鸟兽围绕在四周相伴。
瞧她挥了拳翻个身又沉沉睡去,大意地露出美背勾人欲望,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辣手摧花。
“白禹轩你是猪呀!听不懂人话吗?我、要、睡、觉。”脚一踢,海棠玉拧了他的腰一把。
也不想想他自己饿得多厉害,剥开衣服就吃个没完,连她说不的声音都叫他一口含下,这人是恶霸转世,专门来偷、抢、拐、骗。
偷她的情,抢她的心,拐她的爱,骗她的身,无恶不作,为所欲为,该判斩立决。
“小海棠花儿,别忘了你和猪睡在一张床上。”当猪也不错,除了吃就是“睡”。
“先人的不幸祸及到我,把你的猪鞭收回去。”她要到庙里拜拜兼改运,顺便叫老爸请人看祖宗风水。
猪鞭?!忍住爆笑的白禹轩低首审视自己的“器官”,人和猪应该有差别吧!“宝贝,天黑了。”
“天黑了就关灯,睡眠对女人水嫩水嫩的肌肤是最重要的一环。”她累得不去想起PUB的上班时间。
同居的日子她照样去上班,只不过碍于某人的难缠,一到十二点就得离开,像可怜的灰姑娘。
可惜她少了一双玻璃鞋,钟声不会影响她的美丽,顶多被两位
两位好友钉草人,夜夜诅咒她失恋,天天送黄攻瑰预祝她和男人分手了。
当然这个男人已成为三色美女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不管他点什么酒都只有啤酒加可乐。
“你大学主修哪一系?”不问清楚他心中老有个疙瘩在。
“观光。”海棠玉睡意浓郁的回道。
观光科系?!她……“你的电脑和谁学习?”
她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汤姆克鲁斯都要拜她为师,她是天才。
“夕雾。”好困哦!他还问个没完。
“在吧台调酒的女孩?!”人外有人?不知道向横晓不晓得他的她是电脑高手。
“喂!你好心点,我的身子非常的娇弱需要休养,麻烦你当只安静的小老鼠。”脚一踢,落点准确无比,在他小腹上。
呻吟了一声的白禹轩揉搓她的浑圆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证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明天晚上……啊……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责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抚上绯桃色的丰盈欲吮。
海棠玉急惊风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冲向衣柜,拿了一套削肩礼服就往浴室冲。
“海棠,给我穿上内衣裤。”白禹轩忙拿女性贴身衣物给她,关在笼子里的小美人睁大蛇眼,瞧着一双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白禹轩低咒地将爱人推进浴室轻关上门,随意地套件长裤走出房门,小花儿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赏。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我家不开伙,要吃晚餐请下楼,左边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馆。”
门一开,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当他在唱大戏,没理会他的各自选定一块好风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气氛有些诡异,两个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着双手环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样在忏悔。
而另两个平时懒得出门的女人却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猫似的,嘴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一股寒意由脚底窜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云深不见日呀!
“禹轩,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喝醉误事,你打我两拳泄愤吧!”
“我干么要……”
“禹轩,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一时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莫向横和方地秋一前一后地向他道歉,听得一头雾水的白禹轩有不好的预感,这事可能牵连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两朵以赚钱为目的的夕雾花和曼陀罗不会连袂前来。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几时得罪了她们,或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审似地不知该说什么。
“呃,你们谁好心点为我解解迷津,别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只觉四只乌鸦飞过去。
方地秋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牙一咬就忍过了,我会帮你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