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相处,她发现自己的心态在变化,偷瞟他的次数在增加,心底对他的评价指数也在上升,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是很好看没错啦,但是和他同等俊帅的男子满街跑没被人发现,她不应该对他另眼相待才对呀!
可能是女巫自私的天性在发酵中,她越来越不能忍受有女人看他,甚至是大胆的上前索求签名和合照,这是她私人的极品男。
“南儿,我想吻你。”江邪先吻她的额,再吻她的鼻,然后是眼睫毛……就是迟迟不吻她的唇。
等候的空虚感让沙南萼生气,主动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一吻。
“你性子真急,我还没吻你的耳朵呢!”他俯下身补足最后一道手续。
沙南萼的脸微微发烫,“不许故意逗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居心。”
好羞人哦!女巫居然也会脸红心跳,她开始堕落和人一般层次。
“我的心思透明如水,让你一眼看到底。”他有意无意的轻抚她的耳后。
“水是最会骗人的无形物,实际上永远比目测的深沉。”咯……痒呀!
水能有多清?上游撒尿,下游泡茶,饮入喉里人呼甘甜。
轻笑的江邪用脸蹭蹭她的鼻尖,“而南儿是最厉害的女巫,没有什么看不到的?”
“……少吹捧我,有所图的男人最阴险。”要命,怎么身子一阵发软,快酥化了。
“和超级极品男漫步在梧桐花下是多少写意,白色的花瓣飘落在你发上……”他轻柔地描绘美景。
“你的意思是?”飘飘然的沙南萼用着一丝残存的理智问。
“以你的巧手轻轻一施妙法,咱们俩就能一道手牵手在人群中游走,花道间诉情。”只要再一步。
顿时,沙南萼的表情有着怪异的怒气。“你要我用魔法改变你的外观,让所有人认不出你是天王巨星江邪?”
“南儿好聪明哦!一点就通,我香一个当奖励。”他喜溢眉梢地在她颊边重重一啵。
“奖你的大头鬼,你去死啦!”她狠狠的以膝盖往上顶再推开他。
什么玩意嘛!欺骗她女巫黑色的心肝,害她把情节想岔了,正准备献身呢!
“嚎呼——你……你要断了我的……根呀!”疼呵!不答应就算了,干么要他乐极生悲。
好痛的教训。
“谁叫你说得暧昧又令人误解,踹你一脚算客气了。”她还没亲手剪了它呢!
“我哪有……”蓦然,他捂着下体轻踢,邪邪一勾唇,“原来你满脑子都装满对我的色情侵害呀!”
“少侮辱我的巫格,我只有一点点垂连你的身体,哪来满脑子。”她伸出小指比一小截。
因小失大!江邪懊恼没把握好时机,不过还可以补救。“南儿,你想要呀?”
“来不及了,我现在火气很大。”她干么自作多情,贴错了冷屁股。
“我牺牲一点帮你祛祛火,不管你怎么凌虐,我都不会叫苦。”江邪一脸忍耐,要她下手快些。
她眼含蔑意地往下一眺,“你那‘一点’还行吗?我怕它不举。”
看来她踹得不够用力,小蛇还色得很。
“喂!宝贝,你这句话是在逼男人强要你哦!”太……太挑衅了。
“除非他不晓得我是女巫。”得意的沙南萼摇摇食指,点化一桌装饰花变为真花。
江邪一看顿时垮下双肩地拍拍胯下,“委屈你了‘二弟’,谁叫咱们的女朋友是女巫。”
“神经病啦!”沙南萼好笑地噗哧一声。
“南儿心肝来抱一下,安慰安慰我受伤的男性尊严吧!”他大手一张地准备迎接她。
好像……越来越能接受拥有她的实质感,当和尚的生活不算太难挨,除了有时候“它”会小小地抗议一下。
常年大鱼大肉会伤胃,偶尔来个断食治疗也不错,只是期限操纵在她这位秘书手中,何时能解禁尚是未知数。
一时大意错过了开荤时机,他还得吃多少的素食才能得偿所愿,补补缺失的激情素。
“我是看你可怜兮兮的份上哦!别以为我心软。”沙南萼特别强调才环住他的腰,脸上粉红粉红的。
江邪好笑地搂住她。可爱的坏女巫。“是呀!欲求不满的男人能不可怜吗?”
“真的?没背着我在外面偷吃?”她的食指在他胸前抠呀抠的。
无心的挑逗反而更撩人。
“我哪敢?你是女巫耶!一不高兴勾勾小指,我还有好日子吗?”他挖苦的说。
“瞧你说得满脸不快,要不要一切两翻眼,就此各回本位别谈感情?”趁来得及回头前打住,大家免受伤害。
这段感情走得无风无雨反而叫人心惊,生怕一个不慎扑来一道大浪,卷了付出的心力沉入大海不复还,哭瘫了岸上的人儿。
他是女人们眼中的完美情人,歌迷疯狂尖叫的天王巨星,不提他的名气光凭长相就是一件祸害,随便一露脸就迷得人团团转,男的女的同样死忠。
她是喜好看男色,但是若收藏他为一己之私,她是没自信能永永远远,只因变数太大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
那张帅气、俊美的脸不主动去勾引女人,女人也会像嗜蜜的蝶儿般扑过来,让人闪都闪不开,天生的桃花是不可抗拒散粉的使者。
他,太危险了。
“南儿,允许你的任性并不代表纵容你轻忽我们之间的感情。”神情阴骛的江邪拥紧她的两肩。
“你……你生气不?”不知为何,她的心竞微微抽痛。
是因为他的认真吗?
“我承认一开始是抱着不合则散的心态与你交往,但是你能一笔抹煞这些日子我所付出的真心吗?”
他倍感深沉的道。
沙南萼自觉有股愧疚感,“好嘛!是我错了,以后我不谈分手好了。”
“你还是无法相信我会专注于你一人吧!”是他的职业和长相所造成的不安全感。
“呃,这个……你不能怪我心里别扭嘛!你对女人那方面的风评不是很好。”女巫也会怕失恋。
聪明的女人会逃得远远的,避开这种致命的男人,可惜她不够聪明地自投罗网。
皱眉苦笑的江邪只能说她是替过往被他轻待的女人来讨债。“我改过向善的努力你没看见吗?”
“习惯怀疑了嘛!女巫天生不信任人。”担心被钉在木桩上烧死。
“借口。”江邪无可奈何地亲吻她诚实地令人憎恨的黑蝶羽睫,美得想伸手扑捉。
“好啦、好啦!别气了,我教你念老祖母的咒语,由最简单的学起。”她拿起魔法书翻了一页念着。
“我召唤你……咦?你肩膀怎么了……是我弄的?”她的肩上有着十分明显的指印。
沙南萼偏过头一眼,无视微露肩肉上的小淤痕。“待会调个凉膏一抹就没事,魔法就是有这点好处。”
她的轻描淡写反而让他内疚,“对不起,我不会再犯。”
“少来了,人有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会愤怒才有趣,我要个圣人男友干什么,找上帝下棋吗?”她冷嗤地挤挤眉,怕他身上有光圈。
女巫是不上教堂的。
“南儿,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爱上她的美丽,她的邪气,她的嘲世和恶念。
在这一刻,他为她倾心。
单纯而无附加条件,纯粹出自心底恋慕的声音,她是人们潜藏的黑暗面,无法舍弃。
“喔!不,说好了不讲那个字。”沙南萼的反应是惊恐的退了一步,表情是逗人发虚的惧意。
“南儿——”
江邪正要好好发挥大情圣的说服力时,女巫尖笑的门铃声响起,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肯移动步伐去开门,因为没熟人知道他们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