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权势唾手可得,他将成为全世界最富裕的掌权人。
为了这点,他不得不屈居在这个蕞尔小国等候时机。
「我也不是傻瓜,拿命来陪你玩无利可图的游戏。」
算是互利吧!
她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对方自乱阵脚,疲於奔命地耗损精神力气,她才能以逸待劳地予以痛击,以报断手及拒情之恨。
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对抗他们,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找来帮手,让阿萨斯去背黑锅,挑拨两方相互厮杀,她隔岸观火,再适时地伸出致命之手。
面对面她的力量太悬殊,她是不会试著以卵击石。
「几时要引蛇出洞?」阿萨斯躲得有些躁,想找个女人降降火。
古玉阑见他面露淫色,心下一紧的道:「一下山我就会变音去电通知,很快会有你要的权杖。」
「然後呢?」真想玩玩这女人。阿萨斯心痒难耐的直盯著古玉阑的曼妙身段。
她被瞧得心生呕感,「然後就等他们自动上门。」
「是吗?」他伸出手想摸摸她标致的脸蛋。
她身手敏捷的一避。
「别忘了,我们是合夥人。」
他笑得淫秽,「我好久没碰女人的身体了,咱们就『合夥』、『合夥』。」
「你无耻,我可不是妓女。」她狠狠地拍掉他肥黑的大掌。
「我没玩过中国女人,你就凑合凑合让我上一回。」光想就兴奋,胯下物硬了起来。
一察觉他的生理变化,古玉阑第一直觉是要自己镇定,「你不想要权杖了吗?想想它将带给你多少满足。」
「嗯?」
阿萨斯处在亢奋,权利与欲望两相拔河。
「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失去致富的机会,怎么算都划不来是吧!」
一咬牙,他忍了。「好,我等你把权杖取来。」
话才说完,一道人影破窗而入,寒鸶的眼神有如持镰使者。
「不必麻烦了,我亲自送到府。」
随後又是数道人影,只不过他们是有礼地打开大门,鱼贯而入。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情景有多惨烈。
上帝掩耳呼阿门。
第十章
「啊!黑桃K,我又输了。」
「玩牌最忌有自我,你的破绽太多了,会赢才有鬼。」
「哪有,我都照你说的神色自在,不轻易表露喜恶,装得很痛苦呐!师父。」
「笨徒弟,你拿到好牌时,嘴角会不经意的上扬,眼尾喜挑,最重要是眼神。」
「我眼睛没乱瞟,如你所言的不生波动,清澈如平湖。」
「那是生手,一遇到稍有根底的好手就不难瞧出,平静下一闪而过的情绪,你太嫩了。」
「哼!谁说过我是可造之材的?!你小看我了。」
「喔,你在哼我?」
「我……我不敢。」
心虚的纪小芹低垂著头,明明眼前是个美得出尘的凌波仙子,可是只要其眼尾轻轻一吊,她就有种心脏病发作的惧意,表现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几天前,平空而出的美人儿挡了她的路,说有个有趣的游戏要她配合,只要五到七天的时间即可。
不知为何她竟傻傻地被蛊惑,和她玩起人质的游戏。
这些天闷得慌,仙子姊姊就会冒出来陪她玩,最後居然认起徒弟来,教她当「贼」的道理。
原来天仙似的美女是名闻全球的「公王」殿下,偷遍天下无敌手,小小的「幸福天使」难望其项背,崇拜地叫了声师父。
而师父充份地运用智慧,不像蝶姊姊空有高智商懒得用,叫她服用一颗白色药丸以保清白,只要是雄性动物一碰触就准确无误的吐他满身,叫人不敢轻越雷池。
师父真是太伟大了,她要痛下工夫好好跟随其左右,把她的拿手绝活全偷学过来。
「师父,好饿哦!你今天带什么点心过来?」昨天的奶酥面包和蜂蜜蛋糕吃完了。
「今天是卤味,有鸡妈妈全身可卤的器官和鸭舌头,大阳、米糕……还有刚烤好的杏仁薄饼。」
「嗯!你别吓人了,什么器官,就是鸡头到鸡脚和内脏嘛!」好幸福哦!真像在度假。
若是关心她的众人听到她此刻的心语,八成会气得拂袖而去,免得气死自己。
听听,还有那闲情逸致边啃鸡爪边唱黄梅调呢!真是惬意无比。
「喝,师父,有人打破玻璃哩!」纪小芹打了个嗝,头也不抬的道。
「是呀!真浪费,从山下运块玻璃上来要多少钱,一点都不知道节俭是美德。」
她差点梗到,「师父,你上回用颗钻石打小鸟来烤,好像可以买很多玻璃。」
「你在教训我?」眉毛稍微上扬,效果即收十足。
「我……我不敢。」
「不敢就吃东西,师父的话比金子还值钱,不准质疑、不准反抗、不准有声音……」
嚼得嘎吱响的纪小芹连忙用手捂著嘴,不准有声音嘛!
「游戏快终了。」
轻轻的一句惋惜声飘入纪小芹耳中,「师父,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她突然笑得很阴险,「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不会吧?有师父在,谁伤得了她。
她继续有恃无恐大啖特啖手中美食,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一阵奔跑的足音由下而上,由远而近。
「砰」地一声,门内门外的人儿都傻眼,这个情况太……微妙。
僵直的两人互望,时间在这一刻凝结,直到——
「天呀!小芹,你是来度假呀!」
任依依惊讶的一呼,随後跟著蓝豹上来的一群人全掉了下巴,有点被愚弄的感觉。
两个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位俏丽的女孩,她们闲散地坐在地板上,旁边是凌乱的扑克牌,不用多讲也知道用处在哪。
一根鸡脚还含在纪小芹口中,手上拿著咬了一口的米肠,面前是半瓶可乐和一包油纸摊放著欧式点心。
最叫人吐血的是纪小芹原本清瘦的脸庞竟然容光焕发,丰腴的长了些肉让她更显风华,丝毫不见人质该有的虚弱、脱水现象。
瞧瞧他们一行人或多或少掉了些肉,个个精神不济的顶著鸟窝头,眼眶严重凹陷泛黑,而她怎么能神清气爽得叫人恨。
根本是……骗局。
「纪小芹,你在搞什么鬼?!」
生怕蓝豹揪著她一顿好打,纪小芹逃命似的手脚颇快地躲在师父後头。
「不……不关我的事,我是被害者。」师父好可恶,分明要她死得很惨。
「出来。」
「不要,你在生气。」她又不是不怕死的笨蛋。
蓝豹一张冷脸阴得泛青,「不出来我会更生气。」
「除非你答应不打我。」师父的狡猾好歹学了一分,懂得谈判。
「你可以选择现在挨打,还是稍後打到皮绽肉开。」居然敢躲他。
纪小芹探出小脑袋吐吐舌,「有我师父在,你打不到我。」
柔能克刚,适时的装无助才能避灾呀!傻徒儿。她师父大叹朽木难雕,白教了。
「你师父又是什么鬼?」他怒瞪毫无悔改之色的小惹祸精。
「我师父不是鬼,她是天才。」她很骄傲的道。
「哼!那个也是天才,怎么不见她发挥。」他讽刺装睡的秦逆蝶。
被点名的秦逆蝶眼微微张开一条细缝不回应,她的注意力转向停在纪小芹面前的美人儿,唇角轻扬算是打招呼。
对方也看见了,眨了一下眼以示回应。
「蝶姊姊是天生懒才,不能和我师父相提并论。」虽然两人都是她敬重之人。
「不要跟我强词夺理,快过来。」蓝豹的怒火显而易见。
纪小芹紧攀著师父的肩头敛敛唇,「大女人说不就是不,男人不能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