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体内的火苗经他点燃,使她浑身躁热,激情难耐。
“天问,叫我天问。”低沉的命令在她耳畔响起,他希望在两人独处时,她能叫他的名字,而不是拘谨地叫他相公。
“天问!”他的指探向她的敏感处,令她惊喘地瞪大眼。
“潇湘,可爱的潇湘……”在娶她之前,瞿天问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心中,她竟会变得如此重要,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AA 他的指狡猾地揉抚她的敏感处,惹得她娇喘连连,雪白娇躯随着他的轻拢逗捻性感摆动。
温热的洗澡水承受不起激情摆荡,水花四溅,泼洒落地。
他的指犹如狡猾的蛇,于雪肌玉肤上游走,让她敏感地起了鸡皮疙瘩,当他的指代替了昂挺的欲望灵活窜入秘密花园,使她倒抽了口气,小脸更加艳红,一波接一波蜂涌而至的激情狂潮,使她难以承受,偏头,贝齿咬上了他的肩颈。
瞿天问的肩颈隐隐作疼,却丝毫妨碍不了指下动作,他的指彷照亲密动作,勾泽蜜意,使她吟哦娇喘,十指用力掐入他的双臂。
“潇湘,为我舞动吧……”他在她耳畔低喃暧昧话语。
“天问!”老天爷!她快被他的手指给逼疯了。
瞿天问的唇吻上红滟滟的唇瓣,封住了她到口的尖叫声,身下火热昂挺的欲望,与额际滑落豆粒般大的汗珠皆催促他快点占有,他却想要确定她能够再接纳时,才愿顺从欲望的渴求。
昨夜,她才真正成为他的人,他因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情与她厮磨一夜,所以今天他放缓动作,目的就是不想伤了她。
“天问!”华潇湘不耐烦地咬了下他的唇催促,她一点都不希望他放缓动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不是被他逼疯了,就是决定“自力救济”,改由她变成野兽,将他一口吞下肚。
她的烦躁催促终于让瞿天问有了行动,修长的指自秘密花园退出,热烫肿胀的欲望对准秘密花园狂猛侵入犯进,瞬间夺取她的呼息。
华潇湘的渴望与空虚在这一瞬间获得充盈满足,她的唇逸出一串醉人的娇吟,销魂蚀骨。
昂藏的欲望有如利刃般被她的温暖所包裹抚慰。
深深刺入。
逸出满足的喟叹。
如此反覆,带领她体验极乐至喜。
粗喘娇吟相互交织,眼前所望只觉目眩神迷、瑰丽旖旎。
浴桶里的水因紧紧交缠的两人泼洒出更多,使地上湿成一片,形成暧昧的氛围。
瞿天问攻城掠地夺取她的所有,同时也不容许她有所保留,使她在他怀中绽放,展现独特且私密的美态。
当身体与心魂在极致那一刻降临时,她深深被他所掳获,沉醉在他无穷的男性魅力中,再也看不见其他男人。
“啊……”获得极大满足的华潇湘倚在他胸前,娇喘吁吁。
瞿天问将种子释放出,依然镶嵌在她体内,他低垂着首粗喘着气,久久无法自持。
直到好一会儿,两人才自激情中平复下来,匆匆洗好澡,使澡桶里仅剩的水又剩下更少,这才穿上单衣,不让已经泡皱的皮肤变得更皱。
激情过后,瞿天问坐在床榻,宠溺的擦拭华潇湘的湿发,眼里尽是心满意足。
华潇湘舒服的坐在丈夫双腿间,任由他去打理她湿润的长发,眼角瞥见左侧彩绘鸳鸯屏风下渗透出来的水渍,不觉又羞红了脸。
“彩香进来看到,一定会取笑我的。”彩绘鸳鸯屏风后的地上湿成一片,彩香见状,不会傻得不晓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想到夫妻间亲密的事让人知晓,她就害羞到想挖个洞钻进去。
“夫妻间亲密是很自然的事,她想取笑就让她取笑吧。”瞿天问可半点都不在乎。
“她不是取笑你,你自然没关系。”她嘟着唇抱怨。
“那要我命令她不许取笑你吗?”瞿天问故意逗她。
“不要,你若命令她,那可有得她笑了。”她可不想让彩香取笑一辈子。
“或许彩香压根儿就不会注意到,你就别想太多。”他要她放宽心,再继续害羞下去,他真担心她会全身着火。
“希望如此。”明知是自我安慰,她还是希望彩香什么都没发现。
“好了,别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模样,没事的。”她的忧愁看在他眼里只觉有趣。
“知道了。”正因为她和彩香如同亲姊妹般亲密,才会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他说得没错,他们是夫妻,夫妻间的亲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无须觉得害臊,华潇湘拚命地说服自己别害臊,才有办法不再羞红脸。
瞿天问以指轻弹她噘起的小唇,她一吃疼,马上捂着小嘴佯怒地白了他一眼,不许他再捉弄她。
“生气了?”瞿天问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也好可爱。
“对,我生气了。”她故做龇牙咧嘴的表情,抓起他的手指放到嘴里咬。
“我的潇湘小娘子怎么会变成张牙舞爪的小兽?知道吗,方才我被你咬疼好多地方……”他故意暧昧地压低声音,暗示她在激情时刻,嘴下不饶人。
“啊!很疼吗?有没有流血?”经他一说,她这才想到当时她饱受情欲折磨,在他身上胡抓乱咬,此时紧张地想查看他的伤势。
“傻瓜,我骗你的,你那轻轻几下,根本就伤不了我。”他没想到她竟会当真,笑着要她别紧张。
“真的?你没骗我?”她还是不放心。
“我真的没骗你,你这样怀疑我,实在太伤我的男子气概了。”他可不想被妻子想得太过孱弱,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了。”她不想因为关心丈夫反而伤了丈夫的自尊,不再坚持要看他的伤处。
“你当然要相信我。”瞿天问擦着她乌黑泛着光泽的发丝,他的指受不了诱惑,抚上她柔细的发丝,以指当梳轻轻梳理。
她扔给他一记俏皮的微笑,跟他在一起她觉得好轻松、好快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必战战兢兢。
想到战战兢兢,她这才想起白天路蕙兰所交代的事,她有必要先向他坦白,免得到时生出事端,他会如坠云雾之中,摸不着头绪。
“天问,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才行。”不晓得他会不会赞同她在花园里种了一畦的菜,她先深吸口气,再说。
“什么事?”瞧她一本正经,似乎是件大事,瞿天问不再和她嘻笑,同样以正经的态度面对。
“今儿个大娘对我说从今以后园子里的‘墨荷’由我照料。”
“她要你照顾‘墨荷’?你懂得种菊吗?”他很怀疑。
“我当然是不懂。”她连名菊“墨荷”都能误认为是“赏荷亭”前的那一池荷,菊、荷都分辨不清,更甭谈要照顾名菊。
“我想也是。照顾‘墨荷’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府里没人会,她不过是想出难题给你,做为日后找你麻烦的借口。”路蕙兰真的是一日都不肯清闲,非得闹些事来不可,想到路蕙兰的执着,他不由得感到头疼。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没办法照顾好‘墨荷’,日后她定会用这个理由来大做文章,既然我横竖都是要被骂,不如做些别的,届时被骂我也会比较开心。”路蕙兰的心思不难猜,她也已做好会被狠狠教训一顿的心理准备了。
“你口中的做些别的,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把“墨荷”全摘了,一股脑儿地插在花瓶里,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