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她的唇是上等的蜂蜜,引人不断吸吮采汲,将所有的芳香都锁在唇腔之内。
“嗯……”她小巧粉红的舌头,从来就不吝啬回应他的请求,总是他移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既像比翼鸟,又像蝴蝶双飞,怎么展翅都精彩。
两人接连不断、火辣的吮吻简直足以燎原。余恨知轻啮她的耳垂,一直在她耳边诉说她有多美,更是有如蒙汗药,将上官云中身上潜藏的野性都激发出来。只见她不断地喘气,雪白的胴体因兴奋而染上一层粉红色的薄晕。
余恨知在黑暗中虽然难以辨别那迷人的颜色,却可以从发烫的娇躯感受到她的兴奋。
余恨知双手撑在上官云中身体的两侧,以庞大的身躯将她紧紧包围,以锐不可当之势,横扫她的意志。
“吱吱!”客栈里的床,自然不如家中来得结实,随便晃个几下,就晃出声音。
“啊!啊!”况且床上的战况,已经不是可以用“随便”两个字形容,简直就是在拚生死。余恨知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报复上官云中,非得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才甘心。
在到达天堂之前,每个人都得先到地狱走一趟,上官云中在地狱门口走了无数遍,最后终于到达天堂。
上官云中的声音哑了,喉咙也干了,全身是汗。
她浑身虚脱地任由余恨知将她的腿从身上拿下,任由他色迷迷地搓揉她胸前那两粒饱满的圆球,她星眸半眯地看着他的大手梳拢她两股间浓密的毛发,似乎还没有玩够。
“累了吗?”他确实精神充沛,永不嫌累。
“累了。”她伸长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余恨知将自己抱上他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
“你不累吗?”她小手爬上他的肩,发现他真的好强壮,随随便便就可以抱起她。
“这点小游戏就喊累,那我还要不要混?”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贝齿。
“就会说大话。”他不累,她倒是快累惨了,也不想她才懂人事,就这么折磨她。
上官云中累到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两粒饱满的圆球不经意地往他胸膛摩呀摩,迟早会把他摩出病来。
余恨知的脑中一直记得,不要太快,她今儿个第一天识得男人,别太冲动吓坏她。
“累死了。”她娇嗔。
偏偏越是纯洁的小白兔,越能勾引心急的猎人。
就如此刻,她将身子都交给他,迳自闭上眼睛休息,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吗?很容易被吃掉。
余恨知越是想克制自己别冲动,就越忍不住冲动。他捧住她的粉臀,将她抵向自己的灼热,让她亲身感受他有多想要她。
“五更喽!”
客栈下面隐约传来更夫的敲锣声,通知人们已经是寅时,该起床迎接新的一天。
“呼呼!”
“噢噢!”
人们已经开始下床梳洗做早餐,而床上的人儿,却还陷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难以脱身。
*
第9章(2)
在苏州停留了二十来天,依然打听不到有关上官流星的任何消息,余恨知和上官云中决定先回京城,他日若有进一步消息,再赶回苏州。
回程比去程多耗了些时日,等他们再一次踏上京城的街道,已是两个月后。
尽管有一堆事情等待他处理,余恨知还是非常体贴地先将上官云中载回家,让她先行歇息。
未料,马车方在水云斋门口停下,还没来得及卸下行李,莲儿便已经从水云斋里头冲出来,朝他们挥手大喊。
“小姐!余公子!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表情如释重负。
上官云中以为她是特地出来迎接他们的,心想难得莲儿这次这么懂事,还懂得为主子接风。
“你瞧,我给你带回来了一支簪子,拿着吧!”上官云中从包袱里,掏出一支镶着珠花的发簪交给莲儿,莲儿一边喘气,一边接过簪子瞧了一眼,高兴地收下。
“这支簪子真漂亮,谢谢小姐。”莲儿最喜欢收礼,尤其爱收上官云中送的礼,总觉得赚到。
上官云中抿嘴笑了笑,怀疑莲儿是为了伴手礼才这么殷勤,还特地跑出来接她哩!
莲儿喜孜孜地把玩簪子,玩着玩着,才发现不对,正事都没提,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不好了,小姐,咱们家遭小偷了!”这才是莲儿冲出来的主要原因,报信儿。“你不在的期间,不晓得什么人闯进咱们家,把店里和内院搜得乱七八糟!”
余恨知和上官云中甫从苏州回来,便听见这个不幸的消息。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想要偷裱画店。
“我不是吩咐你把店门关起来?”会不会小偷误以为店里头放了珍贵字画,才来闯空门?
“关了呀,小姐,早就关了。”莲儿委屈不已地解释。“你和余公子离开京城的头一天,我立即便将店门关起来,早就没营业了。”她又不懂裱画,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可有什么损失?”敢情是偷儿老早探听清楚,家里只剩莲儿一个女人家,想藉机上门欺凌莲儿。
“什么损失也没有。”莲儿摇头回答余恨和的问话。“这个小偷花了天大的力气,将家里里里外外都搜过一遍,却连疋绸布也没有带走,真的很奇怪。”
按理说,对方若是有心取财,一定会将内院仓库中的布疋通通拿走。那些珍贵的苏州丝绸,有的比金子还要昂贵,除非小偷不识货,或是有其他目的,否则没有道理不拿走那些布疋。
“咱们是什么时候遭小偷的?”不晓得怎么搞的,上官云中总觉得事情不单纯,对方可能想要别的东西。
“嗯……”莲儿努力回想。“大概是在十天前左右,正确的日子我也不记得了,不过大概是那个时候。”
十天前?那不就是……
上官云中和余恨知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我已经报官处理。”莲儿嚷嚷。“但是没有什么用,那些官衙的差爷,才不会理咱们这些市井小民,去了也是白去。”
莲儿显然受了官府不小的气,卯起来唠叨个不停。
上官云中和余恨知在意的不是官府的态度,而是那名小偷的动机。倘若他们没猜错,这名小偷极可能和在苏州袭击他们的夜贼是同一个人,时间点也相符。
“云中,你过来一下。”余恨知将上官云中叫到一旁商谈。
“好。”上官云中跟随余恨知走到旁边,莲儿好奇地看着他们,但没有跟过去。
“你有什么想法?”她相信他一定也感受到其中的蹊跷,整件事都很不对劲。
“我已经知道,这名小偷要的是什么。”他不仅看穿其中的蹊跷,还知道答案。
“哦?”这倒稀奇,她还想不透呢!
“他想要‘云中书’。”余恨知猜。
“云中书?”不会吧,消息已经流出去了?
“没错。”余恨知点头。“我的手下刚刚才告诉我,说苏总管已经投靠了王老爷子,我怕苏总管为了建功,把‘云中书’在你手里的事情,透露给王老爷子,人也是他派过去的。”只是书没偷成,反被他打了一顿,再加上确实也没有找到书,对方才会回头搜查水云斋,结果还是没找着,反倒引起官府侧目。
“原来,方才在城门口和你交谈的男人,是你的手下。”难怪他的脸色这么凝重。
“嗯。”余恨知点头。“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和咱们在苏州遭袭有关联,一直等到莲儿说店里也遭小偷,我才将这一连串事件连起来,得出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