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恐怕会伤到林浠,金生不敢太用力,身上的衣服被剥个干净。
“好难受,我好热,浑身都很热,为什么会这样?”
等金生赤裸地露在林浠面前,他停止交缠,可怜地呻吟不断发出,带着哀求的话语引来对方的疼惜,金生感受到手下不同于女人肉体的柔弱无骨,结实但细滑的触感他一下迷惘起来,没有察觉自己手指不断往下探去。林浠见他受到迷惑,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并脱去,双唇贴上他的,如同金生梦中一般,爱抚着他垂下的男物,令它再度火热起来。“阿浠。”
声音不再惊慌,沙哑低沉带着欲望的渴求,在林浠修长的手指碰到铃口轻轻磨擦时,头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将瘦弱的林浠压下,被动化为主动,强势狂野炙热的攻势袭向林浠,双唇交缠时,林浠不禁微微颤抖,他是为了计划而驯服野兽,还是根本将野兽的本性诱发出来?来不来思考,就被对方热切地引入爱欲海洋。火热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充斥整个营帐,淫糜的气息缓缓散开,帐外反守的士兵交换了个了然暧昧的眼神。
痛!不是一般的痛,全身上下股肉酸涩僵硬,身体一动,牵引着脊柱尾部的钝痛,令林浠一下就由迷糊到清醒,眼一眼开,昨夜发生的一切就一一回忆起来,林浠从没像今天痛恨自己超级的记忆。
“别动,伤口才刚上了药。”
紧张带点怯弱的声音,林浠立刻转头看去,是金生,已经穿戴好衣服,神情紧张,一双明亮的眸子正可怜兮兮望着已,皱眉闭眼,有没有搞错,现在受痛苦的是他,他怎么一副自己其实是受害人的表情!
“阿浠,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没想那么做的,真的没有,我发誓,昨天半夜你说好热,然后就一直往我身上靠,随后就……”
“够了!”
昨天发生什么他清清楚楚,不用再说一遍,让他回忆。
“阿浠!”
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叫唤。
“算了,这也是迟早的事。”
林浠叹息般的话却让金生通红了脸。
“呃……我……”
金生嗒嗒的不知想说什么,“你伤口好些没?”
醒后看到林浠身下血红一片吓个半死,后面伤得很重。
“好多了。”
虽然还有阵阵疼痛感,但已经舒爽多了。
“太好了,阿绝果然没骗我,那药膏让那里恢复很快的。”明显松了口气。
“什么!”
倏地跳起,已经无暇理会后面的伤口,“你说什么?你去找金绝!”
虽然对方也是计划主角之一,但没想过被他知道,也许还看了……
“他来过?”
“没有。”
金生有些愣愣的,林浠干嘛那么激动,“早上醒来后,看到你昏迷,身下还有很多血,所以就跑去找阿绝了,他听完之后就把这瓶药膏给了我。”
掏出瓶子,林浠接过,打开里面清香扑鼻,看来金绝的确对这类事很熟悉,不过就不知道他知晓了昨晚的事会是什么表情。
“阿浠,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昨天好象很多士兵都上吐下泻,肯定是那个庸医开的破药方。”
金生想来想去只能把林浠昨晚的反常归为药物。
“你没找军医?”
“没啊,你那里还痛?那我去找。”
虽然认为军医信不过,但既然林浠要,那他可以去找。
“不用。”
林浠连忙阻止,如果再被别人知道的话,他脸面何存,“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哦。”
知道林浠现在不想见自己,金生失望地走了出去。
“嗯……好痛!想换个姿势都不可以。”
趴躺着,他只得用手将他的欲望唤醒,等他清醒后再主动勾引,本来很顺利,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事一无所知,害他受伤。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
冰冷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林浠转过头,是金绝,休息一天果然精神全都恢复,又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大将军了,只不过此刻为何眼中带着嫉妒呢?
“你别太得意。”
许是林浠眼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恼怒了金绝,走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就算真的和他发生了肌肤之亲,你以为就能全部得到他吗?呵呵……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贼心,还会那么全心全意照顾你,为你着想吗?”
“哼!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吗?”
果然看到金绝苍白的脸,林浠倍觉痛快,“可怜你在他身边露骨地表达心意,他都没发觉,反倒喜欢上了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开心啊!”
谁让你杀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感觉。
眼见金绝就要一掌打过去,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金生回来了,金绝也发觉了,立即收起掌势。
“阿绝?你怎么在这?”
阿绝不是不太喜欢阿浠吗?
“我过来看看。”
金绝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吃过早饭了吗?”
而且还是军营里很少有的白粥,垂下的眼里满满的嫉恨。
“阿浠还没吃。”
本来想出去查看士兵情况的,走到一半才想起林浠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吃。
“阿浠?”
金绝露了个意寓不明的笑容,越过金生,走了出去。
“阿绝?”
不太明白金绝的突然走开,金生感觉到手指实在烫得不行,走到床边,笑道:“你肚子肯定饿了吧?这些白粥趁热吃。”
望着金生灿烂的笑脸,还有难得的一碗白粥,林浠心一震,半晌才开口,“谢谢。”
***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可是艳福不浅啊,那个皇帝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好?”
语气一转,调侃起金生来。
“阿绝!”
金生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哈哈!不要告诉我,你在下面吧,上次你慌慌张张跑来问我拿药可是很机敏的,不会真的怜香惜玉甘愿在下面吧?”
金绝哈哈大笑,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出去了。”
找了借口出去,这个阿绝实在不像话,但脸上的温度却一直没褪,那次之后也曾有过一次亲热,起因也是林浠主动挑逗,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哈哈……”
金生出了营帐,金绝还在狂笑,那笑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眼角的泪水越发多起来,只是又有谁知道其中的酸涩。
***
头轻轻摇晃着,垂下来的湿发也随着轻摆,脸上满满的薄汗,唇打开似在嘟嚷着什么,清醒的眼睛也迷惘起来,最让他喷血的是忠实身体的男物正昂然挺立,顶端流淌着透明的液体,因为是扶着桌子,所以后面挺俏圆润的屁股正对着金生,此刻再装君子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浠。”
像色狼般大手抚上林浠结实的屁股,两具身体紧贴着,让他感受自己的渴望,嘴唇紧紧吮吸着阿浠的颈窝,有过两次经验,金生多少懂得一些技巧,手指探向炙热紧窒的后穴,另一只手爱抚着前面的‘可爱’,双重刺激下,还残存少许理智的林浠立刻弃甲,头靠向后,让自己更贴近对方一点。
“唔……”有些不满的轻咬林浠,虽然得到的只是小猫似的呻吟,“阿浠真坏。”
曾经提议过用药油润滑一下,但林浠怎么也不同意,现在两只手都忙着,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玩弄那两个小巧的红点,爱抚着男物的手加重力道,引得林浠轻缨一声。
后穴中数根手指已经可以并存进去,金生的耐心也用完了,抽出手指,将已经肿大不堪的男物一个挺立,到达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