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你走开,放我走,放开我……呃!”嚎哭的人已是语无伦次,手脚乱舞乱踢,突然间喉咙被卡住停下扑腾,泪眼定在一处动也不动。两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旋转搅动,湿黏而清凉。一点不疼,可这种侵入的感觉使他忆起了那股难以忘却的锥心之痛。
指甲在案桌上划得叽叽作响,魏无双将那只手握住,包在掌中。“唯一,是我,是我,看着我,是我!”
唯一被他唤回神志,目光转向他,下一刻便被吓得大张着嘴。那胯下剑拔弩张的巨物正抵在他的股间,那般粗大马上就要进入他!
魏无双很满意他的反应,俯下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笑问:“夫人,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不知……不……”
手指退出,坚挺的利刀慢慢挤入。
“不,不知道……”
“睁开眼睛。”魏无双托起他的后颈,让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的结合处,“疼吗?”
疼,恐惧却使他不停地摇头。
“抱你的人是谁?”
“是……是你……”
“是我,我是谁?”
“你是……无双哥……无双哥……无双哥……哇啊——!”喉头冲开,唯一紧紧抱住身上的人放声哭喊,是了,不是那个人,是魏无双,是魏无双!
魏无双这下可被害苦了,痛苦地低吼:“松开!”见唯—被吼得愣住,又连忙柔声哄着:“唯一乖,快松松,否则我忍不了会伤着你的。”
看他扭曲了俊脸,唯一破涕为笑,问道:“你也会痛?”
“是,会痛。宝贝腿张大些,我们慢慢来。”
“那你答应放我走。”唯一以为找着了要挟的筹码,非但不松还故意收紧,马上他就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魏无双粗暴地推倒他,抓着他的腿弯提高,抽出火热的利刃再大力撞入,有了药膏润滑也不怕伤着他,腰身快速地挺进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案桌的棱条割着唯一的后背,大力的撞击使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着棱条重复念道:“痛,痛,痛啊!”等魏无双发觉时,他的后背已被撞出一条深深的凹痕。
“小笨蛋,怎么不早说。”魏无双停下抽送宠溺地斥责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丘让自己留在他体内,而后远离案桌邪邪笑道:“自个儿抓牢,我可松手了。”
唯一没想到他真松了手,双手飞快吊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夫人好身手。”魏无双点头夸赞。
难堪的姿势让唯一又怒又羞,眼看泪水又要泛滥。
“想到没有,应该叫我什么?”虽忍得难受,可魏无双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不知道……”唯一真是想哭,他确实不知道啊,应该叫什么,叫什么……
魏无双解开他松掉的发冠,让一头青丝倾泻下来,邪邪笑道:“不知道?还有三个时辰留给你想。”说罢躺到地毯,又是一轮接一轮地凶狠戳刺。他要唯一的身体留着他的气味,
洗不去冲不掉的气味……
***
残阳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银针放倒了一干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一日又一日,两人身上的红袍也换了好几件。
“宝贝,打个商量,能不能不用银针,带来迎亲的人不多,你全弄倒了如何是好?”
“大白天,不准那么叫我!”
“是,晚上叫晚上叫。”
唯一眼前一花,睁眼已落入魏无双的怀抱,懊恼地抓住他红色发带左右拉扯,昨儿比今日还多走远了几尺。
“老爷小心!”
驿站大门的横梁突然掉落,魏无双护着怀里的人闪躲不及,左腿被横梁砸中。众人万分惊诧,老爷竟然没能闪开?!
唯一吓坏了,赶忙从他怀里跳下查看他的伤势……
经大夫诊断,魏无双伤了小腿骨,需十日方能自行走动。
“今晚得劳驾夫人伺候了。”
闻言,唯一急忙躲得远远的。
“不愿意?那为夫只好自己来。”魏无双说着便要起身下床。
“你别动,我……我来。”唯一褪尽衣衫,小心坐上他的腰,因他炽热的目光退缩起来。
“你腿伤了,今晚就不要……”
“宝贝,这可不行。”
宝贝,他担不起,他并非他的珍宝。可他不想离开,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同情也好可怜也罢,不想离开……
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缓缓坐下,吃力地容纳着粗大,魏无双再也等不得,手使坏地朝他脚底挠去。“啊!”唯一脚一软,重重跌坐下来,粗大的分身全部容入体内。
“魏无双!”
“魏无双是谁?”
“啊啊……”
“是谁?”
“是……是……嗯哈……”
“是谁?”
“是……夫……”是他的夫……
满足吧……最初便是想和他在一起,如愿了,如愿了……
美人图
话说事情发生在魏无双从南凉救回被启星移所擒的七位主子之后。
美人,美人,美人啊!唯一在心中不断地呼唤着,足足三个月,再没有美人供他入画他便真要发疯了,三月前进秦府的“翠墨香兰素心如月”自然也算得上美人,可他在三日内便将她们七人全部入了画,早知道该是慢慢留着用。从南凉回到秦府,魏无双,不,秦正以养伤为由让他向朝廷告假半年,留在秦府回不了京城,他也就没有机会去寻找美人。离半年的时间尚有一月,他的手早已是痒不可耐。
“主子,彩墨研好了。”素心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这些彩石质地硬又很难研磨均匀,非得一刻不停地磨上一炷香的功夫。
“全磨好了?”唯一抬眼看向桌角那一碟碟墨汁。
“绯、朱、青、褐、白……”素心一碟碟数点着,数完后道:“全在了,听说用这种彩石作画颜色尤为鲜亮,年深日久也可保持。”
“这‘白’倒稀奇。”唯一指着那碟透着银色的白墨道。
“是啊,主子快试试。”素心催促着。
唯一没好气地说道:“试什么,你倒是给我找个美人来。”
“找个美人来……”她可不敢,老爷非扒了她的皮不可。虽然仅有三月,她已相当了解这位老爷,平日里待下人极为可亲,但若她敢给五主子找美人来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老爷定饶不了她。“要不主子画我吧?”说着素心长袖一挥、柳腰一弯,婀娜的姿态立刻呈现。
唯一气极,当下就把手中的笔向她砸去。“画你,找还不如画郝厨娘!”秦府的郝厨娘厨艺一绝,容貌也是一绝,再难找到比她丑陋的女人。
“主子息怒,素心知罪!”她怎么忘了五主子的规矩,再美的美人他也只将其入画一次。
“其实,五主子可以画其他主子啊,素心还从来没见过比他们模样好看的人……”没等她说完唯一已挥扇打出一根银针。只觉耳边一阵凉风,回头看,珍珠耳坠被牢牢钉在墙壁上。素心惊出一身冷汗,马上跪下叩头谢罪。“主子饶命啊!”又忘了规矩,能让五主子入画的只有女人。可是……
听她窃窃自语,唯一将折扇横在胸前,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别人的丫头聪明伶俐,他偏偏要了这么个笨蛋。原本以为赵福已经很没用,想不到这丫头更甚。
素心吓得哇哇大叫,匍匐在地,急道:“我说,我是说,可以画四主子,四主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