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哥!”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云飞回头看去,大惊失色,赶忙收缰下马来到魏无双跟前,扶起他惊慌失措地喊着,“魏大哥你怎么了,旧伤又复发了?!”白云城一战魏无双留下的伤至今尚未痊愈,云飞以为他突然从半空掉落下来是伤痛复发的原因。
“我没事,沙尘入眼被那树枝绊住了。”魏无双指着头顶的枝哑说道,他怎好说是想到不该想的事一时没留神儿才摔了下来。
云飞难以相信地望着那一根枝丫,哪怕是会一些轻功的孩童也不会因沙尘入眼而摔下来,何况这个人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极……
“老爷?!”眼前景色一转云飞已被魏老爷扑压在地上。
“老爷不是说过么,不可打那些鸟雀,云飞真不听话……”
看着慢慢放大的脸,云飞只觉得这会儿是他成了猎物。罢了,猎物就猎物吧。只不过在这种地方会很不舒服的。
腰带被解开时云飞抗议道:“老爷,背后的石头顶得我腰疼。”
魏无双自然不忍夫人被石头给顶疼了腰,起身将他抱坐起来,就在这一刹那云飞抓过腰带绕过他的脖子狠狠一勒,然后趁机逃脱他的掌控捡起地上的弓箭直指面前的……禽兽。
“云飞想要弑夫么?”魏无双不慌不忙地取下脖子上的白玉腰带,闻了闻之后像宝贝一样揣进怀里。
云飞笑着摇头,“老爷所言不假,这山里果真有凶猛的大畜生。”
“这么说老爷可就……伤心了!”
“大畜生”突然发难,云飞毫不心软地拉弓放箭。力道生猛的利箭全指向魏无双要害,逼得他靠近不得,瞥见云飞落下的九节鞭,侧身劈断飞来的两支将鞭子捡起。见箭筒已空云飞暗叫糟糕,拿起最后一支箭一个跳跃与他拉开一丈远的距离,然后扎下弓步将大弓拉满。
开山裂石的一箭破空而来,魏无双仍是纹丝不动地站着,当银色的箭头快要挨上他的鼻尖时他蓦地瞪大双眼,箭身箭头瞬间四分五裂。
“老爷可要生气了。”
云飞正准备上马逃走,九节鞭便劈头打来,他也不躲不闪任鞭子落下。下一刻白衣破裂,衣衫下光洁的皮肤没伤分毫。
“老爷原是不喜欢云飞这衣衫啊。”
再次飞来一鞭,白衣破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不,这白衣老爷喜欢,可更喜欢……”
当“大畜生”啃咬上颈子时云飞也只得认命叹息,他已试图逃过了,怎奈逃不掉啊。
抢亲
他来抢亲了,或喜或悲唯一已是分不清,但确是分不清吗?那这般期待又是为何?
令侍卫围住侯府不让他进入,明知这么做毫无用处,仅是为了欺哄自己。告诉自己,赵唯一不想见他,赵唯一再不想缠着他。他扬言恐吓要他在侯府等着,等着他来娶“唯一”。他竟真的乖乖守候在侯府,等着他来抢亲。
喜,终于成了他的妻。悲,他不过是在施舍怜悯。堂堂靖康侯爷之子,这般没有尊严,唯一后悔了,不想要这怜悯同情,不想要了。
残阳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银针放倒了一干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
“上哪去?”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既然如此,该是走那边。”魏无双手指与京城背道的方向。
“侯府就走这边,你让开!”唯一收拢折扇,横在胸前准备出手。
魏无双哼笑道:“侯府?夫人想回娘家还没到省亲的时候,你要回的家在那一边,在我魏王府。”
“住口!”唯一双目圆睁寒光大盛,头一回在他面前端起小侯爷的架子。“魏无双,莫说我是男儿身,我便是女儿家,你无官无爵凭什么娶我。身为靖康侯爷的嫡出,入宫为妃为后也不为过,如今要我男儿丈夫做你的妾,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不是这样的,倘若你心里有我,做妾做婢又有何难,可是……
“你这话是当真的?”魏无双轻抚马儿黑黝的皮毛,很是爱怜的样子。
唯一在他眼里看到了忽闪的火光,那是他盛怒的前兆,惧意悄悄升起,扯了扯缰绳回道:“自是当真……你让……让开……啊!”
魏无双突然一脚踹在马前腿,响亮的喀嚓声后是一声凄厉的嘶啸,他一手接住落马的人,一手揪着马鬃硬是将九尺高的畜生扼倒在地。追出来的下人丫鬟只觉得震了一震,见老爷横抱着吓愣的新主子走进门来纷纷跪下,退后让出道路。
这样狠戾的魏无双唯一从未见过,一时吓傻了,乖乖地由他抱回房。
“沐浴后好生休息,明儿一早就要动身。”唤来伺候的丫头后魏无双便要离开。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唯一突然大叫,施展轻功飞起踢倒丫头小厮,借力如快箭一般冲出房门。魏无双比他更快,脚下腾起瞬间就来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腰带大力将他摔回屋里的座椅上。
“出去!”
丫头小厮扑滚着奔出屋子。
魏无双丢掉红色的腰带,神情阴沉眼眸深黯。唯一外袍松开、襟口大敞,斜坐着惊恐地看着他。
“想着今晚你累了,看来夫人很有精神。”
看出他的意图,唯一惊惧不已。“你说过的,我让你看着就倒胃口……”
“我没有!我没有说过!”魏无双拒绝承认自己曾说过的混帐话,不是真心的话说出口也不算数!
“你有,你说过,你说我不能和他们比,你说你看着我就倒胃口……”唯一捏紧双拳,任他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去,反抗亦是徒然。
剥掉最后—丝束缚,魏无双捧起他的脸,印上密密的轻吻,“我没有,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唯一忘掉它好不好?”
“说过的话怎能当作没有说过。”唯一摇着头背过身,泪流满面,这样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已非第一次。“从前看着扎眼,如今呢,恶心透了吧?”
魏无双抓住他的肩,用力掰过来面对自己,大吼:“赵唯一你不是女人!”
“我不是女人所以你不在乎?或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被……”
再难忍受他自厌的话,魏无双猛地将他推倒在案桌上,抓住他的双腿扯开。“那回上药,你伤了我才忍着没要,今晚就让你看一看我有没有胃口!”说罢俯身将他腿间的柔嫩含住用力吮吸。
“啊哈……”唯一全身的力气登时瓦解,瘫倒在案桌上轻颤着。
魏无双伸出舌,粗糙的舌尖自上而下感受着他的细腻丝滑,时不时用牙齿磨咬。
唯一挣扎着想要坐起,腰身却似棉花软弱无力,只得踢腾双腿挣开他的桎梏,可换来的是更大力的拉撑,双腿被撑成畸形的角度压在桌面上。“停……啊啊……”唇齿移到根下,比刚才更为疯狂地折磨,挺立的玉柱随着唇齿的舔咬颤动不已。
“这才开始,为夫的便胃口大开,夫人可要受累了。”
大手伸于唯一的腰下,托起抬高,后穴感受到温热的蠕动,唯一大惊失色,奋力坐起,手刚要抓到魏无双,一股强大真气便扑面压来,将他重新压回桌上。舌尖刺入穴口时他嘶声大哭,“放开我,无双哥你放我走,我再不缠着你,求你了……无双哥……”
魏无双抬起头,伸手抹去他的眼泪,道:“唯一,别再叫我无双哥,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