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愤怒得说不出话。阿学顶上自语着:「激动得说不出话。」
原式微瞇着眼,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红润和兴奋,听到我的话,带着一丝假意的困惑,用着无赖般的口气道:「你不知道吗?看来我得再来一次。」只感觉他带着邪邪笑容的脸在我面前放大,然后是被压得发痛的胸部,和一个让我不得不承认神魂颠倒的吻,那吻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彻底的迷醉,意外的触动了我从来不了解的一种叫疯狂的感觉,和最深处一个无名的感情,仿佛前生曾经拥有过,一时间我居然反客为主,舌头放肆般的与他纠缠,我感觉就像是与野兽搏斗般危险而热烈。
显然,我的行动,让对方更加激动,过了很久他才放开了找,头靠在我的肩上喘着粗气,结实的胸部贴着我的脸,那声音吹进我的耳朵,让我感觉一股潋流冲击全身,顿时脸通红。
「瀑布,我们再这样亲下去。我非得教你第二课程了。」他用着挑逗的口气对着我说话。
那种口气,让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直憋得我脸红气涨的。虽然说我被阿德斯亲,并不代表我能允许随便什么男人亲我:「什么第二课程,你放开我。」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瀑布,为什么,你总让我彻底失去理智。」他轻声叹了口气边说边从我的身上挪开了,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男性的脸孔几丝凌乱的头发贴在上面,眼睛中赤裸裸般像是火燃烧似的狂热,我不懂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只知道那目光让我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情绪有几分奇怪的兴奋。
为了掩饰我在他目光下的不自然,我道:「你、你占了便宜还卖乖,白吃豆腐还叫饿。」
「NO、NO。」原式摇着头:「瀑布,我这叫揩油。但要知道,你唇上的油并不多。我也没有占到便宜。」
深吸一口气,我怀疑眼前的原式是否被掉包了,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高大充满着自信和傲气,分明很帅的男人,怎么说出那么赖皮的话。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我眼前的他仿佛从青年变成了少年,宽阔的肩膀,薄薄的唇,眼睛明亮而充满激情;阳刚般的笑容,分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亲切而阳光,让我的眼睛一亮。可那景象只是一瞬,揉了揉眼睛,我不相信出现幻觉。
而原式被我的动作弄胡涂了,抓住我的手很紧张地说:「瀑布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看见你十七岁的样子。」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本来就十七岁。」原式逗着我玩。
彻底地将原式从头看到尾,我相信如果这不是原式本来的性格的话,那就是原式一定已经疯了。我倾向于后者,相信一个正常人不会与疯子计较,当然我就更不会了,扭头我就走。
身后原式低声说着:「跟你在一起,我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无忧而快乐。」
「唉。」躲在一边看戏的阿学,长叹着气:「我给你打赌,瀑布,如果刚才原式的反应是偷腥得手的猫,那你就是终于开窍的狗。」
我想找卖引路鸟蛋的老板退货,此物的质量有严重偏差,阿学怎么看都没有一点引路鸟的素质,原来牠的素质全部长到这里,狠狠地瞪了阿学一眼:「你是应该被杀的鸟。」
原式笑瞇瞇地贴在我耳边道:「你曾经迷过路吗?」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放在我腰部的手,若无无事地在我腰部抚摸着,让我心跳加速,挣脱开他的手,我决定不理会。刚才的事还没有完,他又想找打。
「你还没有同答我的问题,你可是引路人,不会曾经迷过路吧?」显然今天他和阿学是连手了都不想要我舒服。咬着牙,我故做大力挑了挑眉说:「难道就不许一个一岁的小孩子迷路?」我恨为什么当年迷路的时候居然遇到阿德斯夫妇,从此每次见他们都免不得被笑话。
「喂,原式,小声告诉你,据我所知瀑瀑其实直到二十岁才没有在圣拉迷路,他被称为圣拉之地路痴引路人之开山祖师。」那只三八鸟越来越明目张瞻毁坏我的形象,我却无能为力,因为牠说的的确是过去的事实。
看着我的脸色有几分不爽,原式靠近了我,轻声道:「你想不想知道第二课程是什么?」
我想起了刚才那激烈得让我有点热血沸腾的吻,我的心一荡,对于第二课程有些好奇,却也有点未知的害怕,我没有作声。
原式贴着我的耳朵,道:「第二课程,make love。」那声音沙哑得像是用大提琴拉出的最低音,而我的身体就是被他拉动的那根弦,发出微微的颤抖。
其实石山离小屋并没有很远,只是几小时的路程,站在山下仰望着被无数坚硬怪异的石头组成的石山,感叹道真是一座石山,除了石头,什么也没有,连半根草也没有。我们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发现了上山的路,这山路其实也不能叫路,不过是比它的四周少些石头,沿着崎岖不平,乱石遍地的山路,困难地向上攀,手脚并用。
这山路我们是走得闭声闭气的,只感觉踏在石块上发出的声音,我专注于脚下和手上,一声不发,而原式从刚开始一直有意无意找我搭腔,到后来不得不全意地攀路,当然我肩上的阿学更是紧闭双眼,唯恐向后望。让牠的惧高症发作。一路爬下来,终于在一个小小的平坪落个脚休息一下,回望来路,居然感觉陡峭无比,此时我才发现路过之地竟然无一生物。
休息片刻,继续上略,就这样一直爬到太阳下山,我们也上山了,站在山顶,不可置信地望着虽然只有巴掌大却满是乱石的地方,哪有桥的影子?这时我已经感觉腿软手麻,憋着一口气,我们三个将山顶翻了个底朝天,就差点将石头全部拿起来看。
我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依然毫不气馁寻找的原式和阿学,看着太阳快要落下山,心里有些急了,毕竟在一座毫无生机的石山上到了夜晚,谁知出现什么样的危险。
「瀑瀑,你看这是什么?」背后不远处,阿学突然传出了尖叫声,一个鱼挺我站了起来,冲了过去。
「是呀,这是什么?」自语着,我看着十公尺外,在阳光最后一丝余辉照耀下。一块两公尺高的巨石表面,一座拱形金色的桥隐约可见,与原式对望一眼,二人快步走向前,越靠近那巨石,金桥越来越立体,最后仿佛从巨石山长出一般,一座石桥就展示在我们的眼前,直伸向山顶外。
第八章
「哈哈,终于被我发现,我打赌这一定是过界之桥。」狂笑二声,阿学得意地摇着头,连带将我的心情也变好了。隐藏不住兴奋,我拍了拍石桥的扶手:「皇天不负有心人。」但原式却有些小心冀翼,站在石桥边仔细地打量着。
「怎么,有门么不对的地方’」对壮突然出现实物这种隋况我已经是习以为常。
「不知道,只是突然腿不敢跨上去。」原式摇了摇头,思前想后还是将左腿跨了出去。
「你还是遵循你的感觉比较好。」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一惊,忙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只见石头,不见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