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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高级服装店门口。
“怡然,这样看起来真的有比较成熟吗?”这么紧身的上衣。
之前陪零浚去找人筹募资金时的小礼服,因为觉得以后再也用不上,所以老早就被她拿去奇摩拍卖网站卖掉了。
“对啦,要成熟就要穿这样。”向怡然承认她只是偷偷做了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真的是小小的而已喔。
这两个人,明明都很喜欢对方,怎么感情却淡得像一杯白开水——无色无味的。也不是说感情不可以淡得像白开水啦,不过那至少也是七、八十岁时的事了,哪有人谈恋爱直接跳过热恋,平淡得像相处一辈子的老夫老麦。
“但是……但是我很不习惯。”她拉拉裙摆。表现成熟风韵真的要穿这么短、这么短的裙子吗?上衣也要这么紧吗?
“小姐,男人的面子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你自己不注重不打紧,但也要为你的男人着想,你现在是老板娘耶。”
“不是啦,什么老板娘。”她极力否认。她只是想一直陪着阿浚,什么头衔并不重要,赚多少钱也不重要。
“就算你不喜欢这个头衔,以现在八卦杂志风行的程度,还有零浚公司的知名度那么高,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你要小心哪天被偷拍到,到时候可不只让零浚没面子,你更会被比下去,一路惨败。”
其实怡然说得太夸张了。宛净只是气质像学生、穿着像学生,她恬静的脸庞其实很吸引人,就算八卦杂志要介绍她,也只会赞赏她一路相陪零浚到成功,还保持着那份赤子之心和朴素的外表,不因外界的影响而大肆购买名牌、参加派对,标榜自己的品味。
宛净拉了拉裙摆。:坦裙子这么窄,我怎么走路啊。”
“厚!要练习!练习OK?为了你的男人,为了你男人的面子,忍耐点吧。喔,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我晚上约了客人看房子,要先回公司一趟。你……没问题吧?”
宛净点点头,不敢再麻烦她。
“我先走啦,拜。”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叮咛:“嗯……要记得告诉我零浚看到你的改变后的反应喔。”
“喔。”宛净愣愣的点了头。反正怡然什么都懂,应该不会害她才对。
拿了两袋衣眼,宛净很别扭的离开服饰店。
已走了一段距离的怡然,还特地回头看那个呆女人,嗯……走起路来还挺风姿绰约的嘛。她乐不可支地边走边跳。开玩笑!窄裙?杀了她吧,这辈子她是不可能穿上那种东西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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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宛净很想搭计程车,但因为离家实在不远,基于省钱的原则,当然是能省则省。
真皮窄裙配上黑色丝绒上衣,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胸是胸、臀是臀、腿是腿,再配上飘逸的长发,这身衣着打扮,确实让她摆脱青涩气息,进阶到脱俗知性的都会女郎。
“于……于宛净?”后方传来迟疑的叫声。
“宋先生!”宛净一转头,发现是许久未见的宋哲旭。
“天呀,好久不见了,你好吗?”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满好的,从小助理蜕变成大美人喽。
“好呀好呀!末先生,真的好久不见了!”巧遇宋哲旭,宛净好开心。还记得刚到皓宇担任助理时,宋先生帮了她不少忙,是一个很和善的主管。
虽然后来他和零浚拆伙,另组公司,且经营得有声有色,已是上市公司了,上次看商业周刊,还是前五百大企业呢。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也很想见见阿浚。”当年拆伙,他心里有些遗憾,再怎么说都是好兄弟。
“嗯。”她用力点头。
找了一间附近的咖啡厅,两人谈得十分愉快。一直到暮色降临,才互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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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宛净立刻、马上换下那套麻烦的衣服,换上轻便居家服,炒了零浚最喜欢吃的菜,等他回家吃。
他说今天可以早点回来。蕃茄炒蛋、牛肉炒青椒、酱爆鸡丁、蒜炒空心菜,都是他的最爱。
四菜一汤,丰富的家常菜。零浚好像满喜欢吃家常菜的,他不喜欢外食,他说他看到排骨便当就作呕,简单的家常菜才是他的最爱。
厨艺虽不怎么样,他却很捧场,只要她煮了,他一定很给面子的吃个精光。
八点,也许快回来了,她无聊的转着电视。
九点,也许今天会比较晚一点。
十点,她望着一桌子的饭菜,一口都不敢吃,坚持等他回来。
十一点,她叹了口气,心想,也许他又忙得忘记了,忘了自己承诺今天要早点回来。
十二点,听到熟悉的开门声,一如往常,她到玄关迎接他,帮他拿公文包。
“今天……比较晚?”
“嗯。”
“在忙什么?”
“硬盘坏了,搞了一个晚上。”
“吃过了吗?”
他点点头,直直走回卧房,经过餐厅的时候,看了一眼满桌的饭菜。
沭浴完,他闷声倒在床上。
“今天很累哦?”零浚怪怪的。
“嗯。”他侧睡,背对着宛净,简单应答。
感觉他真的累坏了,她也就不再吵他,东西收一收,就跟着上床睡觉了。
半夜两点。
“宛净?”他硬是摇醒宛净。
宛净从昏沉中醒来。“怎么了吗?”
“我肚子饿了。”被宛净宠惯了,饭来张口、茶来伸手,他无法忍受饥饿的感觉。
“喔,我帮你热一热饭菜。”
她起身帮他把饭菜热一热,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你不是说你吃过了。”
零浚受她的影响,吃饭的时间一到就要吃饭,而他向来只吃正餐,其余零食、消夜都不碰的。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埋头吃,吃完就回房间了。
直到两人又躺回床上,宛净才小心的问:“你怎么了?”
零浚无论碰到什么不顺的事都不会迁怒,遇到挫折,也不曾用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对待她。
他一翻身,掠夺她的唇,这吻有如山洪爆发般,每亲吻一处,宛净就感觉自己被亲吻的地方像是被灼伤般,她的唇、她的耳、她的胸,一路下滑……
零浚粗鲁的脱掉宛净保守的内衣,吻吮她每一吋的柔软。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燃烧殆尽了,零浚的手不停的撩拨……撩拨了什么,她仍未解,只知道身体空虚得想要被充实、被疼爱。
“阿浚……”她是想呼救的,这样的情绪,她不知道要怎么控制。
她感觉自己保守的睡裤被脱至脚踝了,而他的手,像是在施展魔法般,一吋一吋的,烫着她每一吋肌肤。
“零浚……”太奇怪了,太羞人了,太失控了,接下来呢……怎么办?
他抵着她的额,汗水一滴滴滴在她脸上。“宛净,我不想再忍了。”
“可以吗?”他喘息着问。
她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实在是太羞人了,所以每回想起,她都会尴尬的兀自脸红,于是只好逃避。
潮红的脸微点,于是他猛然又覆上那片红艳艳的唇,再也没有迟疑。
狂热的情欲犹如山洪暴发,他不甚温柔的占有了她。
看得出她的勉强和隐忍的疼痛,第二次,他刻意的温柔,一直到她舒眉,他才尽情的占有她。
夜,正浓。情,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