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这么快?”潘友梅感到讶异。
白御龙诡异地安静片刻,才露出笑容,“你刚才不是一直心急汪总裁至今迟迟不见人影吗?明天相亲你不就可以亲自见到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的话不无道理。
潘友梅脸色瞬间一变,笑容可掬的迎视白御龙,“好,就这么说定,明天相亲。不知道相亲地点要设在哪里?”
“这嘛……”白御龙犹豫了下,“不如就在你家。不管相亲一事是否能顺利,至少这件事是在这屋子里,不会传到外人的耳里。”
白御龙这份顾己心让潘友梅感到满意,美丽的脸庞浅浅地笑着。“好,就决定明天在我家相亲。”
“好,就这么说定,我现在回去通知汪总裁。”白御龙带着戏谑的微笑,手指轻拾起潘友梅的小巧下巴,“还好你不想要子爵夫人的光环,不然我会伤心的。”
潘友梅一手拍掉他的手,“不管我怎么想,那是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御龙微笑的瞅着她倔强的娇容,“不管是否与我有关,至少你表明拒绝当子爵夫人。”
潘友梅朱唇略掀的说:“子爵夫人和海运固然诱人,但是我喜欢处于自己的王国里,要我在别人的王国里听命差遣,我是绝对办不到。”
“说的也是,我怎么忘了你的特质呢?”白御龙宽慰地呵呵一笑,“不说了,我得回去将这事报告给汪总裁,你妹妹们就由你去说。”
“好。”潘友梅一口答应。
白御龙既已达成任务,也满足了他的疑猜,面带微笑的转身走出潘家。
潘友梅目送白御龙离开之后,虚弱地坐回沙发上,不过白御龙这次带来的消息让她解了大半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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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潘友梅宣布相亲一事,难得清醒的潘友兰被这消息给震得睡意全消,潘友菊瞠目结舌得说不出一个字,独独潘友竹神情木然,好似事不关己。
潘友梅极力解释道:“这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汪威伦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他还拥有欧洲皇室子爵的封号。”
子爵?
乍闻这二字,潘友竹呆滞的眼儿突地为之一亮,沉寂多日的心弦再度被撩拨。
几天前的疯狂激动情绪此刻已荡然无存,她开始想念他,暂且不管他的职业,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细心呵护,让她思恋不已,这一生怕是难觅这般的柔情。
“你们想想,有多少女人渴望这个封号的光环,假如你们其中一人雀屏中选,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潘友梅加把劲极力游说。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相亲?”潘友菊满心疑宝的开口问。
潘友梅坐回沙发上,心情非常轻松的说:“因为我不打算结婚,我只想管理好环球集团。”
她不想结婚?
这惊人的讯息再次震惊了潘友兰和潘友菊。
“你不想嫁人,你也不该擅作主张为我们安排相亲。”向来慵懒成性的潘友兰严厉地道。
潘友梅错愕潘友兰的激动,“人都还没见到,你的反弹是不是太大?”
“不管他的条件再好,我不会答应相亲。”潘友兰强硬地表明态度。
难得清醒的潘友兰已经让潘友梅感到惊讶,她的态度更是让她震惊不已。
潘友菊决定与二姐同进退。“我也不会答应相亲。”
潘友梅看着潘友兰和潘友菊,“你们能不能先不要推辞,明天看到了人再说,如果真的不合你们的意,再拒绝也不迟。”
“何必这么费事,直接推掉不就行了?”潘友兰坚持地道。
潘友梅万般无奈地叹口气,“你们知道的,我这次倾全力办的电子展也全是冲着汪威伦,你们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明天先见上一面再说。”
“总不能叫我们为了帮你而葬送一辈子的幸福吧?”潘友菊忍不住地抗议。
“怎么会呢?只要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可能把你们押上礼车吧?就当作是一场戏,让我们能顺利完成这场展览会,再说大家都是为了环球集团。”潘友梅为了逼她们点头,不得不再祭出环球集团。
“这……”潘友兰和潘友菊为难地面面相视。
突然,潘友兰发现潘友竹始终默不做声,“友竹,你的看法呢?”
“啊?”潘友竹失神地望着潘友兰。
看法?她们刚才有说什么吗?
她完全浑然不知,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只装满了那个人的身影。
潘友兰没好气地来到潘友竹面前,“你到底是怎么了?说了半天,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潘友竹拾起一双毫无情绪的眸子,“你们在说什么?”
“啊!”潘友兰诧异地瞅着潘友竹,伸手拍打她的脸,“你怎么成天魂不附体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潘友竹试着躲开她的手,不悦地叫道:“我没事!”
潘友兰被她的怒气怔住了,语气转为心疼,“你真的没事?”
感受到潘友兰的关爱,潘友竹挤出一丝勉强称得上笑的笑容,“我没事。”
潘友菊立即上前,“大姐说明天安排我们相亲。”
“相亲?”潘友竹顿时清醒,“谁要跟谁相亲?”
潘友菊的手指着自己,然后又指了她和二姐,“我们三个跟汪威伦相亲。”
“什么?”潘友竹惊叫一声。“我们三个跟汪威伦?”
这时,潘友菊深信她已经回神了。“大姐说了,为了环球集团,让我们做做戏,如果看中就……”
“做戏?当婚姻是儿戏?”潘友竹又是一声惊呼。
潘友梅为了解释这之间的误会,连忙站出来澄清道:“我并没有要你们将婚姻当儿戏,为了逼汪威伦现身,我只好答应明天相亲之事。”
逼汪威伦现身?
潘友兰和潘友菊讶然睁大眼睛看着她,不禁揣测她的动机。
潘友梅似乎也察觉到妹妹们对她的误会,深深地叹口气,“我查出汪威伦已经提早抵达台湾,当我查到他住的饭店时,他突然退了房,之后行踪成谜。直到不久前白御龙前来,才知道原来汪威伦失踪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相亲。”
“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潘友竹怀疑地问。
“是白御龙提起,他说你们也都没嫁人?!”
潘友梅话说到一半,潘友竹贸然打断她的话,微愠的说;“我们家应该不只三个没嫁,是四个吧?”
被抓到语病的潘友梅,屏住气息深深抽口气,“我不打算嫁人,我要守着环球集团。”
“你守着环球集团,我们就必须嫁出去?”潘友竹无法置信的看着她,她当真为了事业不择手段的出卖她和友兰、友菊?
一再被误会,潘友悔只能恼怒的猛吐着气,“我没说你们都必须嫁掉?!”她忍不住大吼一声。
面对潘友梅的怒气。潘友竹只好噤了声。
“我只是希望明天能顺利引汪威伦现身,你们知道吗?再过两天展览会就要开幕,最重要的贵宾却始终不见人影,若是开幕那天依然不见汪威伦的身影,你们可知道我和环球集团将会变成商界的笑柄?”潘友梅双手紧握成拳,铁青着脸朝她们低吼。
“反正你的意思,我们必须成为明天相亲的棋子!”潘友竹冰冷嘲讽地道。
听出她的讥讽,潘友梅还是强忍住气,“除非你们其中有人中意汪威伦,否则我是不会把你们嫁出去!”
心地善良的潘友兰率先投降,“好啦,不要再为难大姐,反正只要没看中意,她确实也不能把我们嫁出去,不如就帮她一次;再说我也不愿见环球成为商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