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间别墅?你在欧洲的城堡可是比这里还豪华壮观。”白御龙不解地怔了一下。
“不是我。是友竹。”汪威伦永远记得潘友竹看到这里的第一眼,那眼里的兴奋和粲然是他这一生永远都无法忘记。“只要你肯割爱,无论价钱多少,我都会点头买下它。”
白御龙明白他的心意,别具深意的诡笑在唇边微微扬起,“好朋友说到钱就太伤感情,只要你能顺利将友竹架到欧洲,这间别墅就当我祝贺你们的结婚贺礼。”
“这结婚贺礼真够分量。”汪威伦感激的笑,“好!就冲这份贺礼,我一定会将友竹架到欧洲,将她绑上结婚礼堂的。”
潘友竹呀潘友竹,今生你是做定威伦子爵夫人了。
“既然你有这份决心,请问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白御龙问。
他想知道汪威伦的想法和下一个步骤,说是用架的、用绑的,但是他绝对相信汪威伦会让潘友竹心甘情愿被绑、被架。
“这个嘛……”汪威伦邪气的诡笑,“我会让她心服口服,乖乖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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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友竹已经回家几天了。
潘友梅发现她回来之后,整个人有了极大的转变,原本开朗的脸上失去了笑容,闷闷不乐,沉默的她宛如一朵逐渐凋谢的花。
她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打击,只是感觉到她正为自己筑起一道高墙,一道无人能探究的心墙。
潘友梅不禁为她感到忧心,尽管她在妹妹们眼里是个冷漠无情的姐姐,但毕竟是手足,她怎能漠不关心,视而不见?
可现在最令她担心的是,眼看展览会即将开幕,也知道汪威伦早就抵达台湾,那天邀请他一起用餐被拒之后,他突然退了房离开饭店,至今她还寻找不到他的踪迹。
汪威伦的行踪成谜,她为此感到忧心,所有商界的人都知道她邀请汪威伦前来参加电子展的开幕,届时汪威伦若没有现身,她潘友梅岂不是成了商界的笑柄?
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好不容易在商界建立起的名声,绝不能因汪威伦的缺席而毁于一旦。
公司事、家里事,让她心烦气躁。
潘友梅疲倦的靠坐在沙发仁,仰高头双眼闭上,脑子不停地运转,试图为这些烦人的事找出解决之道。
“大小姐,白先生要见你。”一名仆人卑恭地伫立在潘友梅面前。
潘友梅张开眼睛,眉头跟着拧起,“白先生?哪一位白先生?”
“就是隔壁的白先生。”仆人恭敬的回答。
“白御龙?”潘友梅感到惊讶,“他这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白先生指名要见你。”仆人实话实说。
潘友梅微愠地嗤一声,“我已经够烦了,他这时候还来插一脚。”她朝仆人手一挥,“告诉他,我这时候没心情见他。”
从小到大住在隔壁,他们可说是青梅竹马,直到稍梢懂事,许多人都非常自然的想将他们二人送作堆。
他愿意,她还不肯!
为了杜绝别人将他们理所当然的撮合在一起,她很谨慎地在彼此间划下一道鸿沟。
潘友梅深信自己的能力,认为女人不一定要倚靠男人才能生存,凭她的能力也能创造一片天。
现在的她更确信自己当时的决定是对的!
至少现在在商界她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潘友梅暗自得意自己当时的明智决定……
“我就是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才过来看你。”
低沉而迷人的嗓音从门边飘了进来。
一个身材颀长、温文儒雅的身影冷不防地来到她面前。
潘友梅来不及反应的瞪他,“谢谢你的好心。”她几乎是咬着牙进出话来。
白御龙太了解眼前这女人,尽管外界对她的评语不佳,但是在他眼里,她还是最好的。他沉着自若的一笑,不必等她开口招呼他,便迳自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
“你现在正发愁找不到汪威伦,对不对?”
他拉拉自己的衣角,刻意不去看那双惊讶张大的眼睛。
“你?”潘友梅吃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急着找汪威伦?
“我知道他在哪里。”白御龙抬头望入那双迷人的美眸。
就是那双充满智慧的美眸令他如痴如醉。
潘友梅震惊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你知道他在哪里?”那双美眸绽放了惊讶与质疑的光芒。
“知道,我今天来也是受汪总裁之托来找你的。”白御龙神情悠然地道。
“你是说……”潘友梅除了讶异还有一丝愤怒。
汪威伦若有事找她,为什么不直接找她,竟然托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带话?
“没错。”白御龙嘲讽地弯起嘴角。
气死人了!潘友梅气得想冲上前,亲手撕烂他脸上那抹笑。
要忍住!要忍住!她绝不能因私怨而毁了名声。
“汪总裁他现在人在哪里?”
白御龙微笑,两根手指作势的从左边嘴角滑至右边,“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潘友梅顿时怒从中来,气恼地大叫:“你在耍我!”
尽管她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白御龙脸上依旧挂着笑,一根手指在眼前左右摇摆,“汪总裁特地交代不能泄露他的行踪。”
潘友梅的怒火加剧,“既然这么神秘,那还派你来干什么?”
白御龙带着诡魅迷邪味道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妨漏点口风告诉你,汪总裁近日来都在相亲。”
潘友梅闻言,讶然地直喘气,“你说什么?这几天汪总裁都在相亲?”
听见潘友梅惊讶的抽气声,白御龙差点没爆笑出声,刻意地不让自己的表情露出些许破绽。
“没错,他在相亲。”他看了下潘友梅脸上的表情。又道:“你可知道汪总裁在欧洲还拥有另一个头衔?”
“另一个头衔?你是指欧洲皇室颁授的威伦子爵?”
白御龙不得不佩服潘友梅,只要是她锁定的目标,她事前一定会直清楚对方所有的底细,对汪威伦也不例外。
“你说对了,他很想找一位中国女人做子爵夫人。”
“你是说真的?”潘友梅满腹狐疑地看着白御龙,“找到理想的对象了吗?”
白御龙面带笑容摇头,“就像童话中的灰姑娘,王子捧着玻璃鞋找合脚的王妃,汪总裁则是靠着子爵光环寻找夫人。”
潘友悔淡然冷笑,“汪总裁的眼光高于顶吧?”
“或许吧。”白御龙突地起身,走到潘友梅面前,“我在想,你家连你四个女人都还未出阁,是不是也来办场相亲?!”
潘友梅立刻宛如被雷击中般的张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白御龙牵强地扯开一抹笑,“我也是今天突然想到,我家隔壁就有四位绮年玉貌的女人,这些日子为什么舍近求远?”
“你的意思是,要帮我们姐妹安排相亲?”潘友梅错愕。
“友梅,这对你来说也是个机会,如果汪总裁看上你,你就不必费尽心机,欧洲的海运全都是你的了。”白御龙故意说出这么诱人的条件,刺探潘友梅的心。
尽管这条件诱人,她也不会为了海运线而出卖自己。潘友梅连忙将自己排除在外的道:“不不不,别把我算在内,如果你是指友兰、友竹、友菊,我可以答应相亲;至于我,我没有嫁人的打算。”
就算她有意角逐子爵夫人,他也绝不会答应。白御龙心里暗笑。
“那好,明天就先安排友兰、友竹和友菊跟汪总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