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让她不肯开口解释,况且他摆明了不相信她,她又何必向他解释什么呢?
易士翰低头瞥了自己西装裤上的鞋印一眼,抬头生气地说:“够了!在有婚约的束缚下,你却忙着跟别的男人胡搞,我才是应该生气的人。”
“你最好下地狱!”单典蕥朝他破口大骂,没来由的觉得自己鼻头酸酸的。
他总是这样惹她生气!她不要爱他,不要喜欢他,不要那么在意他的一言一行……
她没有解释,算是默认了吗?
“该死!”易士翰气得把她压向门板,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低头狠狠的攫取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确在吃醋,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她、搂她,甚至是抱了她。
这阵子她不在他的身边,他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有她待在他身旁,就算她常常惹他生气,但他还是想念她的伶牙俐齿……没有女人可以让他这么在意,在意到心疼。
他在这里遇到她时,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当他看到她和一名长得不错的男子有说有笑、甚至共舞时,一股妒意迅速蔓延他的全身。
没想到当他在想念她时,她居然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一起出席宴会?!
单典蕥撇过头。“不——”
易士翰不理会她的拒绝,再次吻住她,唇舌炽烈的交缠,令她无处躲藏。接着,易士翰更是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她蓦地清醒,惊慌失措的尖叫:“不行!这会留下吻痕的!”今天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礼服,肩膀几乎没有遮蔽物,他的举动将会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他上次留在她身上的吻痕,过了好几天才终于褪去,她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但易士翰却不只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还伸手轻抚着她的大腿。
她双颊泛红,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地说:“你不可以……”他们在参加别人的宴会,而他却想在这里要了她?!
“我不可以吗?”易士翰冷笑一声,轻咬了下她的耳朵,立刻引起她全身轻颤。
他单手探到她的背部,解开她无肩带胸罩的钩子,并把她的胸罩抽掉丢在地上,而他的手也顺利的覆上她丰满的酥胸。
她红了脸,咬着唇挣扎道:“够了!住手。”
“你再挣扎下去,恐怕会毁了你的礼服。”易士翰低头看着她肩上支撑小礼服的细肩带,低声警告道。
“你……不可以!”单典蕥红着脸呻吟。
如果他破坏了她的礼服,那么其他人都会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好事。
易士翰突然退后一步、松开她的双手,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松了口气,结果他却是为了要动手脱掉她身上的礼服。
她尖叫道:“易士翰,你不准脱我的礼服!”
“你今天说了太多的‘不’字了。”易士翰在她尖叫时,顺利脱掉她的礼服,并把礼服丢在脚边,倾身把她压向门板,再次吻上她的唇,吞没她的抗议声。
大掌把她饱满的丰盈挤向他的胸膛,大手滑入她的底裤里挑逗她。
她的挣扎和虚弱的抗议声被他的热吻融化,没一会儿,她在他热情的挑逗下化为阵阵低吟。
单典蕥的身体因他而发烫。
她今晚明明就没有喝酒,为什么她和喝醉那天一样,因他的爱抚而有反应?她明明不要喜欢他的,为什么总是抗拒不了他热情的索求?
在她咬着唇娇喘时,易士翰扯掉她的底裤,迫不及待的挺身冲进她的体内——
巨大的冲击力道,令单典蕥尖叫,她的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他的背肌。
“你……”单典蕥抬头倒抽口气,又羞又惊。上次她喝醉了,没有现在这么清醒,她没料到他竟是如此的巨大。
“放松,别太紧张。”易士翰抵着她的额头嘶哑道。
她太紧窒,加上她这次又不够放松,他无法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我没、没办法……”她扭头用力咬着唇。
“你可以,换气,放松点。”易士翰渴望她的身体,他在她耳畔安抚她,把她的大腿圈上他的腰际,爱抚两人结合之处。
单典蕥额上沁出细汗,频频喘息。
他再一次用力挺身时,他把手放在她的臀部略施压力,让她迎向自己的身体,这时他才完全的充满了她。
“啊——”当他贯穿她的身子时,她闷哼一声,只能紧紧的搂着他,承受他的入侵。
易士翰搂紧她,每一次移动,他就更深入她的紧窒。
随着他的律动,单典蕥呼吸越来越急促,无法开口说话,更别说是抗拒他的入侵。
当他抬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时,单典蕥脸蛋潮红,羞窘的直摇头。“不……”
他怎么可以在门边就占有她?明明有床的不是吗?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她想放下双腿,但是他不允许,反而继续爱抚她的身子,并且更加快身下的速度,让她没空再分心。
强大的喜悦和快感令她意乱情迷的婉转娇吟,他们早忘记楼下还有其他宾客,完全沉醉在强烈的欢爱之中。
最后,他长驱直入,完完全全占有她,把她送上云端……
第十章
当易士翰气息回复平稳时,他缓缓的放下她,让她的双脚落地。
单典蕥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小小声的喘息着。
他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是他并没有忘记楼下的宴会还在举行当中,于是他把她抱回床上,并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她。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易士翰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他背对着她,让她可以安心的穿回衣服。
单典蕥从激情之中清醒,颤抖着双手,将衣服穿好。
老天!她在做什么呀?她竟然又沉沦在他的肉体当中,尤其他刚才根本没有脱掉上衣就在门板上要了她……
“我自己可以回去。”单典蕥羞愧的咬着唇。
“我不准你再跟那个男人一起回去!”易士翰旋身,眯起眼警告她,表情充满了占有欲。
“你不准?!哼,这阵子都是他送我回去的。”她气得拿起枕头砸向他的脑袋。
“从今天起一概不准!”易士翰轻松的接下枕头,她气得再丢一个枕头,只可惜都没打中他。
他看她已经穿好衣服,便气冲冲的直接拉着她下楼,并在走到二楼时,为了避开大厅的宾客,由走廊另一端的楼梯下楼,走向停车处。
单典蕥气恼的甩开他的手,自己坐上车。
易士翰坐在单典蕥身旁,命令司机开往单宅,然后闭目养神。
等到车子抵达单宅,司机才刚停好车子,单典蕥就已经推开车门跳下车。
易士翰跟着她身后下车,并在黑色铁门前抓住她的手。
“放手!”单典蕥今天已经气到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她是白痴,才会再跟他发生关系。
“典蕥,我厌倦吵架了。”易士翰轻声叹息。“我并不想跟你吵,而且刚才我也不是想要命令你,但是让异性送你回家真的不行。”
“你不想和我吵架才怪!还有,什么异性不能送我回家?如果我不能跟任何异性交朋友的话,你也不可以!”单典蕥大声叫喊。
易士翰蹙眉道:“我和你不同,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他曾经放荡过,也有过不少女人,却没有人可以占据他的心,因为他不曾对她们动过情。
“你又知道我对其他男人有兴趣?你真是个大混蛋!”单典蕥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
当她只在意他、对别的男人根本没兴趣时,他竟然认为她会跟别的男人交往,甚至有染?!他真够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