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朗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接着,他拿出打火机,点燃蛋糕上唯一的一根蜡烛,然后开始唱起生日快乐歌。
他的嗓音浑厚充满磁性,歌声很棒,尤其搭配着烛光还有海浪声,以及海风偶尔拂过的浪漫气氛,简直让人心醉。
“谢谢你。”当他唱完歌,她感动的向他道谢。
裘香侬闭眼在心里许了个愿,然后张开闪亮的眼睛,微微倾身吹熄了蜡烛。
“我二十七岁了。”她感动的朝蛋糕切下一刀,细细的声音带点哽咽,蒙了层水光的眼眸在烛光的照映下,美丽生辉。
原本坐在对面的古晁英,被她美丽的模样吸引,挪了挪臀部靠坐过来。“你有为自己特别的二十七岁生日许愿吗?”
他在她耳边说话,炙热的气息撩过她敏感的颈项。
“我——”她拿着切刀的手颤抖着,因为他不期然的欺近。
今晚的他跟上回见到的不同,之前的他让她恐惧,但今晚的他却让她为之着迷,让她很紧张,心跳加速,慌乱到手足无措。
“如果今晚是我生日的话,我会许愿跟你共度一晚。”他邪恶的又开始诱惑她,似乎非要将她拐上手下可。“你呢?是否也跟我许一样的愿?”
切刀从颤抖的手中掉落,她转头对上他贴近到快要鼻子碰鼻子的男性脸庞。“……你很想知道吗?”
“我更想在床上跟你分享这个生日蛋糕.”他黑瞳中的眸光炙热无比,烧灼得她全身发烫。“可以吗?”
身体的急切让他的语气也变得迫切起来。
“可是我、我舍不得这边的气氛。”这是她羞涩的回应,但愿他听得懂。
“没关系,我们先在这边培养默契,我可以等。”绝顶聪明的古晁英哪有不懂的道理?他开心的揽住她的肩头,低头衔住她柔软的粉唇。
这个吻既深入又充满煽情的诱惑,他将自己内心的渴望传达给她知道,并在她颤抖的呻吟声中,感觉到她对今晚的不安和兴奋的期待。
后来,裘香侬一直处于晕眩当中。
因为古晁英根本毫无耐性可言,在两人只吃了半块蛋糕、喝了半瓶啤酒之后,他就将她纤细的身子紧搂在怀里,低下头吻得她晕头转向。
仅仅是吻还不够,他更过分的将她压躺在垫子上,让她躺在七彩炫丽的烛光旁,在闪烁的烛光照映下,用唇和掌隔着黑色薄料膜拜着她曼妙的曲线。
从沙滩纠缠到车上,他将沙滩上的布置和蛋糕啤酒全都弃之不顾,拉着她跑上车,一路驾着车狂奔回他的公寓。
过了深夜十二点钟,她衣衫凌乱的让他拉着踏进他的家门。
当大门一关上,在黑漆漆的屋内,他还没开灯就已经迫不及待将她压在门扇上,用唇和大手再一次的爱抚她,炽热的吻烫过她唇瓣、颈项还有胸口,他的手急切的脱去她的洋装和遮蔽物。
“喔,我的衣服……”当衣物全都落在地板上,裘香侬已失去了理智和抵抗能力,她只能喘息和呻吟,任凭他在她细致的娇胴上,咬着、吻着、爱抚着,任他为所欲为。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染满欲望的黑幽瞳眸里倒映着她莹白的身子,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声。“你看起来真是可口极了!”
可口甜美得让他忍不住又展开诱惑攻势。
“喔……”昏昏沉沉中,她感觉他身上的衣物也褪尽,强健赤裸的体魄磨蹭着她细致的肌肤,大手捉住她细嫩的大腿,将她抱高了起来。
她浑身躁热发汗,粉臂勾着他的颈,玉白的双腿跨勾在他结实的腰际,像只小无尾熊攀附在树干上,任他抱着大步朝房间走进去。
当两人跌往柔软的床上时,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要她放轻松,并允诺这次绝对会拿出耐性来等她准备好。
她汗湿的粉红脸蛋无助却又抗议似的摇动着,似乎在对他说,她才不相信他会有多大的耐性。
“好吧,我承认我没耐性再等不去了。”他低笑着,再也压抑不住欲望,让两人的身体合而为一,将她从纯真的女孩变为真正的女人。
这一晚,他让她度过了一个最难忘的夜晚,为裘香侬枯乏了二十七个年头的人生带来另一番新象。
一直到早上,裘香侬才得以入眠,她睡得极沉,连电话声响都没能吵醒她。
因为她累坏了,可能要睡上一整天才能补足昨晚被古晁英耗尽的体力。
占晁英慢慢的从她颈下收回被她当枕头的结实手臂,轻轻的掀被下了床。
一身赤裸的他,大手扒过凌乱的黑发,大脚丫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走出卧房,来到空荡一片的客厅。
盘腿坐在地上,他捞起了昨晚丢在客厅的牛仔裤,从口袋捞出手机接听,看也没看号码,直接问道:“哪位?”
“小子,我是苏凯。”话筒另一端的人却是以中文响应他。
苏凯是古氏集团的御用律师,也是全英国最知名的华裔律师之一,不但为古氏效命了三十年之久,更是古晁英父亲生前最要好的朋友。
他老人家这时间不在床上睡觉,却亲自打电话来给他干么?
“凯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纳闷了一秒钟,古晁英精明的头脑开始转动起来,揣测着英国那边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让老人家在英国这么晚的时间还得下床打这通电话。
“是件棘手的事,非要现在和你谈不可——”老人家的语气颇为沉重。“你那位年轻的继母刚刚跑到我这里来吵,他不甘心老古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却仅仅给她一笔钱就像打发她,她……唉。”
说到这儿,老人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说有多沉重就有多沉重。
“她想要什么?”看来继母玛丽莲又不安分了,一提及这令人厌恶的女人,古晁英的语气也轻松不起来。
在他的想法里,古家的财产宁愿全数捐给慈善机构,也不可能多给那个来自花花公子玩伴女郎、生活放浪形骸的继母玛丽莲一毛钱。
“她要分一半的财产。”可怕的女人,胃口大得令人咋舌。
“她、作、梦!我一毛也不会给她!”他失去理性地吼道。一吼完马上回头看看房间,由敞开的门扉望进里头,看着床上那熟睡的身影。
幸好没被吵醒。
“小子,我也知道她没资格要这些,但是她拿了一张老古生前写给她的婚前协议书,里头有提到她在与老古的婚姻维持三年之后,可以拥有古氏一半的财产。”
“我父亲就算再怎么昏头,也不可能写这种东西给她!”
视线离开卧房,他专心跟苏凯谈话,在他的想法里,苏凯所提的那张协议书百分之百是假造的。
“为什么你认为老古不会?他当年要娶你继母可是完全昏了头,谁能保证被你继母迷得晕头转向的他不会写出这种东西来?”苏凯一直无法接受已经六十岁的好友会娶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入门,而且这女孩还是个私生活放浪的玩伴女郎。
古晁英顿时无话可说,因为苏凯说的对,当年父亲也不知脑筋哪里不对劲,竟然跟一个玩伴女郎搞上,还坚持要让她冠上古家的姓氏。
因为这件事,他和父亲决裂,一气之下离开古家三年之久,直到上个月才因父亲病危,想要见他最后一面才重回古家。
“我还是非常怀疑那张协议书的真实性。”握紧话筒,他仔细想了想,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凯叔,你能想办法求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