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嘴角再次滑过意味不明的笑容,抓过他的肩膀把身体如其所愿地翻了过来。
两人得以面对面地对视。
“慕田……”北崎惨白着脸,瞪视男人俊美的脸庞,害怕地轻唤他的名字。
懦弱的口气让浓黑的眉头再次皱起,慕田习惯性地流露出不屑的神情,让被压在身下的可怜人快要控制不住要哭出来。
难得反抗一下就有被强暴的下场未免也太悲惨。
带着红酒芳香的湿润嘴唇捕捉了他,吃果冻似地一点点啃咬舔拭,奇怪的吻法却有着惊心动魄的魅力,马上把吵闹的叫嚷给打压了下去。
相比起吻,更令北崎毛骨悚然的是抵在两腿之间的坚硬,被挑逗起的东西威风凛凛夹在两具身体中间。
察觉到有手指在自己的臀缝里移动时,恐惧像条毒蛇冷冷地爬在皮肤上,男人之间有什么部位结合也算是一种常识吧,但那只是一些小说和A片上才能见识到的,北崎并不认为现实中被粗壮的男性器官捅入那里会有欲仙欲死的快感光想象就足够让他尖声大叫了。
“真可爱,呵呵!”恶劣的家伙用舌头舔着被吓出来的眼泪,毫不体贴地笑出了声,笑容和磁性的声音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如果北崎是个女人的话,可能早就放弃抵抗,任其为所欲为了。他也没有想到过首次从男人的嘴里得到的赞美竟然是“可爱”,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被当作女人对待,愤怒像被点着的炸药桶,力气也一下子倍增,甚至有了狠抓肉体的血腥动作。
“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没用的醉鬼,我要杀了你……唔嗯……”
嘴巴也变得很勇敢,可惜下面的句子全部消隐于唇舌的纠缠中,然后身体突然飞了起来,晕头转向中北崎只知道自己的背部撞到了冰冷的磁砖,尖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软下腰来。
情绪不稳的慕田架起了他的肩膀,被迫站立着的牵强姿态显然无法令他满意,所以又把人翻了个身,额头和胸脯一起贴在坚硬的墙上。
温差的刺激让北崎再次呜咽起来,小动物般没有反抗能力的自己也让他极度地痛恨。
湿热的吻密集地落在后颈和肩膀上,随后就是让他差点昏过去的疼痛。男人扶着自己的东西碰触没有防备的部位,一点点地硬挤进他的身体,手掌用力地按摩着因强烈刺激而僵硬起来的臀部肌肉。
“呜呜……不要,嗯唔啊……”北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听见他的哭声,强暴者抱歉似地用嘴唇一遍遍地安抚着他的背部。
动作停顿了一会儿,酷刑般的痛苦让北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侧墙上挂的美容镜把两人交合的画面清晰地呈现,高大的身体贴合包覆着他,中间连结的部分充满了淫猥的酱红色,而侧向另一边的男人无法看到脸部的表情。
近十分钟的缓慢插入后,男人紧扣住他的腰,撕毁身体般地剧烈摇晃着。
痛苦能抽离掉力气。北崎无法挣扎了,只能随着节奏被动地扭动自己的臀部,他的哭声逐渐消失在沉重的喘息声中。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明天……明天该怎么办?空白的脑子是无法思考问题了。
被反覆爱抚着,疼痛加剧后就带来无法细品的麻木,在无休无止的粗暴行为中唯一能留在脑海里的,只有一句句如野兽般的低喉。在巨大的被充满的怪异感觉中,北崎连哭叫都忘了,只是拚命动用全身的力量抵抗男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凡间独家录入★★☆☆凡间独家录入★★
久病初愈般的慵懒,久久地和想起床的意志抗争着,再不起床的话,工作就要完蛋了。
北崎醒来时候,失声痛哭的冲动也一同醒了过来。全身的骨头都像断了似地不听指挥,大脑发出十几个指令后,手才能依着习惯去抓挂在床头的衣服。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也哗啦一下地全部涌进脑子,手在抓到衣服之前先捂住了眼睛。因为哭得时间太长,红肿的程度能摸得出来。
浴室里玩过一次后被抱到床上,似乎是上瘾了,男人接着又来了一次,反复的刺激让北崎叫到嘶声力竭,最后竟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
其他的地方已经不能用红肿来形容了,超过极限的痛苦使他连站起来的动作也充满了艰辛,这样的身体怎么去适应今天的体力劳动?
若不是想到还要面对新同事,他又要大哭起来。
身边的肇事者毫无知觉地熟睡着,如雕塑家刻出来的鼻子里吐出甜美的气息,轻松无忧的模样让北崎涌起了愤懑的杀机。
如果把手扼上他的脖颈,或者像电视里演的用枕头埋住脑袋的方法才会让心中的委屈和耻辱减轻一点吧?实际上什么也做不出来的胆小鬼只能用手臂抱住膝盖想一些不切实际的报仇方式。
床头的电子钟“滴——”地响了一下,让陷入悲愤情绪的北崎惊醒过来。
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强暴自己的同屋人,他连忙爬下了舒适的华床,冲洗身体时,无法掩饰的痕迹让他不敢多看一眼,终于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出门了。
因为还没有到发行期,第一天安排的工作只是新同事之间的相识,听负责人员解释一些业务上的规章制度,又被领着去各个需要运输的营业点熟悉路线。出版公司既刻板又透着些许悠闲的工作节奏倒是很吸引人的,大多数新工人对公司和工作表示称心。
可是轻松的活动也能让北崎觉得辛苦不堪,腰和背部疼得要断掉似的,又不能让别人看出状况,他做梦也没有想过新工作会在如此悲惨的境遇下开始。
在公司的大餐厅里吃午餐时,任职上层部门的小季特地跑下来庆祝北崎的第一天工作,让他阴暗的心情稍微有点转机。
“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糟糕啊,”嚼着炒面的小季奇怪地用筷子戳了戳朋友的手,“工作很难吗?”
“很简单啦,只是搬搬东西什么的,我很喜欢……”北崎的餐盘里是他最喜欢的炸鱼和茄汁土豆,可是糟透了的胃口让他闻到鱼的腥味就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如果是女人的话,被做了这么多次想不怀上都难吧?他凄凉地嘲笑自己的反应。
“打起精神来啊,第一天上班就板脸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小季叮嘱着,他以为很少就职的北崎适应不良罢了。
“发行部的老女人是个很奸诈的讨厌鬼,你要小心她一点,笑嘻嘻的人最不可靠了。”若无其事说着同僚的闲话,他轻松自在地坐在北崎的对面,偶尔和走过的职员随意地招呼。
“瞧,有女人望过来了呢,你这张娘娘腔的面孔还是很有市场啊!”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微笑着揶揄闷声不响的人,“出来工作是个理智的决定吧,要不总是那样下去,我怀疑你真的会嫁给慕田那个死板的家伙哦。”
可爱的玩笑此时却很能触动北崎脆弱的神经了,他咬住颤动的嘴唇,鼻子酸得不像话。
“哎呀呀,你这、这是怎么了?”小季夸张地轻叫起来。
北崎瞥到桌面上有椭圆形的水渍才知道自己掉了泪,他赶紧拉起袖管抹去。
餐厅里乱轰轰的,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骚乱,挡在外面的小季也把别人的目光给阻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