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哥。」北真的呻吟更加重了叔成的节奏,拖长了的尾音,终於消失掉了,对方的嘴已经抿紧了,眼睛闭上了,好像自己给他的是莫大的折磨也是莫大的享受,其实对自己也是,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地用一种韵律在舞动,臀部不断地上顶,「哥,我想进入你,你亲亲他好不好?」更坦白的淫乱的话语,那是更温柔的要求,一瞬间刺激了叔成,高潮没顶而至,已经顾不上北真了,叔成跨上了一步,跨跪在北真身上,自己的欲望就是直接地对著北真的脸,精液,喷了出来,喷在北真的脸上,叔成大声地呻吟著,太痛苦了,可是又太舒服了。直到全部发泄完後,他才软软地坐在北真身上,喘息著。
看著北真的眼睛,愧疚自然而然地伸起,他知道北真肯定也达到了高潮,只是他肯定没有自己舒服,他刚才太顾自己了。温柔地伏下身上,亲著北真厚厚的嘴唇,抱著北真的头,摸著他的身子,他想做点什么来弥补,安抚他至爱的爱人。
身子懒懒的,发泄过後的极致和倦意,让他抱著北真,只是模模糊糊地帮著北真弄断他手上的水草,摸摸北真的身子,好像是自己最安心的珍宝,他困困欲睡。北真有了动作,滚动起来,也抚摸著自己,叔成的手停下来了,他享受著,就如被海风吹著,嘴角也扬著丝微笑。北真的唇贴了上来,很轻很柔的,给极致享受了的肉体温和的安抚,叔成舒服地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可是北真的唇越来越往下了,不、不要。
叔成惊醒了,北真的企图太明显了,可是自己刚发泄了一次,这样连续著,对自己太残酷了,「北真,不要。」可是北真没有依他,只用一口,就把自己发泄了後缩小了的阳物含了进去,他的口腔湿润又能温暖,「北真。」叔成再次唤道,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怕打击了北真的兴致,性能力上,大概他总是比自己强的,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觉得自己无法再来第二次了。而自己变小的地方,让他羞耻。「放开。」他努力让自己的口气严厉了一些,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像心虚。
北真并没有听他的,他含著那里,舌尖湿润地缓缓地磨著。看著叔成笑著微微摇摇头,他的手抓著叔成的手,向下,一直要叔成也能摸著他火热的棒子,他的手压著叔成的手,非要叔成感觉到他的欲望,他的兴奋,而他眼神里全部流露出来的,都是这一切好像都是对他非常非常刺激的游戏,他的眼睛在夜空下光烁烁发亮,叔成叹了口气,由著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微微抬起了头,可是,不够,还不够,他忍不住又愧疚地看了北真一眼。
北真轻轻地松开了那里,推开了叔成的手,将他的阳物伸到了叔成面前,他的声音低哑喑沉,「那你告诉我,是你大还是我的大?」「你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他?」
他就在自己面前炫耀著,他那又长又粗的,很漂亮的男性,龟头翘起来,随著北真的每次捋动,那里都伸缩著,露出最顶头的小洞,叔成移不开眼睛,看著他怡然自得地抚摸著他自己,吞咽了一下口水,叔成只知道自己喉咙乾涸,说不出来话。但是脸上已经红了。他的情绪再次被调动起来,北真轻笑了一下,并没有追问他,他只是伏下身子,吸著叔成的乳头,用力地吸著再让它弹回去,麻麻的疼痛,然後,红肿的乳头那里开始滋生了欲望,叔成的腿打开了,因为中间的部分开始发涨了。北真的头仍伏在他胸前努力著,而手却伸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碰触他的核心部分,由著那里自己缓缓地生长。
叔成扭动了一下,对方的手插入了他的身下,捧起他的臀部,而北真的腿也移动上来,分别用他的两条腿,顶住了叔成的腿。「不、不要。」叔成才发现自己已经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把所有的一切都打开来了放在北真的视野里。
北真没有笑了,他的一切动作缓缓不急,却又含著坚定无比的信念,他不会放过自己的,叔成大力地吞咽著自己的口水,北真抬起头来,眯著眼,视线落在花蕾一样的地方,手指伸了进去,并不用力,细细地钻动著,一直摸到那里,叔成已经打摆子一样,他前面也完全勃起了。有些害怕,可是那里被结结实实地摸著,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口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叫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欲望,疼痛,极致的舒服,极致的痛苦。月光下,北真的脸野兽一样,完全地侵略,还有痛苦,他的脸上是追求欲望的饥渴,天呀,叔成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叫唤著,手伸了过去,磨擦著自己的欲望,快点,再用力点,他的身子也挺了起来,北真的唇低伏下来,已经不是亲吻,是咬,用力地,是呀,北真,他的身子全燃了火,北真的火把还在烧,烧死了自己,快到天堂了,「啊」地一声,叔成和北真同时无法控制地发出尖叫声,贲张欲裂处终於控制不住地喷射出白稠的浆液,同时射向对方绷紧结实的腹部。
「要命。」北真低吼著,猛地加紧了手上的力度,疯狂地摩擦著自己,叔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对方,只有自己,北真骄傲地头颅扬著,而叔成只能忍耐著,等他把欲望全部发泄完全,他低低地呻吟著,回应著北真高昴的叫声,等著他的人瘫软在自己身上,两人急促的喘气著,慢慢舒缓下来,互相亲吻著,安抚著,喃喃地低语著,爱你爱你,声音淡淡飘散在夜风,月儿隐去身影,留著两人在沙滩上拥抱缠绻。
相见欢
春天。才下过春雨,天气便一下子暖和起来。
大晴天的一早上光线就已经很强了,黎真几乎是被太阳给晒起来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做了个梦,不过也不真切了。恼怒的跳下床,狠狠地在落地窗前踩了那挂下来的厚厚窗帘,责怪阳光惊醒自己的好梦。「真热!」黎真说著,便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黑色的T恤穿上。配上牛仔裤,加上黎真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梁。当他刷牙洗脸完毕走过穿衣镜前的时候,连黎真自己都觉得自己毫无疑问是最酷最帅的。他自信地扬起自己黑而有型的眉毛,连扯出一丝笑意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拉起书包就奔出了卧室。
「老爸,早。」黎真挑挑眉看著自己的父亲黎朗,父子俩长得很像,就连某些神情似乎也一致,也都吝於表现笑容。一向冷酷的父亲此时穿了副温情的外衣,在厨房里做著早餐。烤吐司的香味淡淡地飘出,还是黎朗从《隔世情缘》那部电影里学来的办法。吐司不是烤面包机里的一分钟,或者两分钟,而是用筷子夹住烤面包机的计时器,让吐司在大概一分钟半的时候弹起。这样费心烤出的吐司更不是自己享用,或者说不是主要给自己享用的。
果不其然,黎朗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马上放下手上的活,「呀,也不早了。」说著就向主卧室走去。
「阿衡,阿衡,别睡了,该起床了。」黎朗的声音轻柔地哄著自己的情人。而那房门没有关,黎真似乎可以听到江衡睡得迷糊而还恨不得继续缩在被窝里不满的声音。看著自己胳膊上迅速窜起的鸡皮疙瘩,黎真皱著眉吐了一句,「真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