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波忽然惊讶的叫了一声:“咦?娘子,为什么图画里的女人,胸脯上有那么多肉肉,你就没有呢?”
白痴!我是男人,当然没有!白函情瞪了他一眼。
孟千波拉开白函情的被子,仔细看看白函情的胸脯,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我明白了,娘子,你是太瘦啦,所以没有那么多肉肉。明天我给娘说,多做点好吃的,给你补一补,一定会长出来的,你放心!”
白函情翻了个白眼。要真能长出来,我才不放心呢!大白痴!黑炭头!
孟千波的钻研精神的确可嘉,不一会儿,又发现一点不同之处。
“娘子,为什么图画的女人没有那个呢?”孟千波仔细看看白函情的下体,伸手拨弄一下,笑嘻嘻的说:“我知道啦,图里的女人太小啦,所以看不出来。娘子,原来你的那个在女人里算很大的。咦?还会变大?好好玩啊!”
白函情羞恼交加,急忙伸手推开孟千波的手,盖上被子。
禁欲了好多天,刚才又看了几张让人血脉偾张的春宫图,加上被孟千波这么一拨弄,他居然起了反应,真是该死!该死!
正想着要不要自己解决时,被子却忽然被孟千波掀开,大色狼三两下脱得光光,爬上来压住白函情。
大色狼喜孜孜地说:“娘子,我问过我娘,她说我们可以洞房了,我们来洞房好不好?”
白函情好想哭。早知道这一关迟早过不了,可是真正面临的时候,又好不甘心啊!
白函情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眼前的黑炭头,可是孟千波身体强壮、孔武有力,中了软筋散的白函情哪里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孟千波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被孟千波轻易打开,白函情暗叹一声。
算了,反正就当被狗咬,咬一口也是咬,咬两口也是咬,等恢复了功力,把这只咬人的狗剁了就行!
孟千波热得烫人的身躯,牢牢地覆住白函情,当他的火热穿刺进来的时候,白函情痛呼出声,秀眉轻皱。
孟千波停下来看着白函情,一脸开心,“娘子,是不是很痛啊?我娘说,前几次会很痛的,我会轻轻的做,你忍一忍啊!”
白函情面红过耳,心中暗骂:老子又不是女人,要做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可是孟千波哪里听得到白函情的心声,果然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轻柔,唯恐弄疼了白函情。
刚开始的灼痛过去之后,慢慢传来一阵麻麻舒服的感觉,细细地渗到白函情的全身,肌肤也开始变得火热,浑身上下出了一层薄汗。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白皙的肌肤变成嫩嫩的粉红。
若有似无的快感,在全身泛滥开来,白函情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欲望挺立起来,接触到孟千波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的感觉。
完了!一定是自己这些天欲求不满,居然在这个大白痴身下也有了感觉!白函情觉得自己简直怏要崩溃。
孟千波凑近脸来,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烧着白函情的脸颊,“娘子,你好漂亮啊,我、我忍不住了……”
律动渐渐变得狂野,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将白函情的理智冲撞得支离破碎。
“啊……嗯……”无意识的呻吟飘荡在房间,让人脸红心跳。
快点!再快点!白函情在心中大叫。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动,眼前似乎闪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整个天地一片空白。
* * * *
仿佛过了许久,白函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睛一看,孟千波正趴在自己身上喘气,嘴边一片单纯而满足的笑意。
白函情简直想给自己两耳光。在一个大白痴身下也这样满足,看来自己开始不正常了。
孟千波喘过气来,抱着白函情又是一阵猛啃。
“娘子,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哟!我们天天都洞房,好不好?”
你想得倒美,我才不要呢!白函情扭头,躲避着狼吻,无意间透过床帐的缝隙,看到窗外隐隐有人影一闪。
白函情大吃一惊,张口惊呼:“是谁?”
喊过之后,他才惊喜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在此同时,孟千波也发现窗外有人,一个翻身跳下床,迅速套上裤子,窜出窗户,大叫:“是谁在外边?”
他穿窗而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快捷利落,让白函情看得目瞪口呆,那一手功夫正是孟家庄出名的轻功出云纵。
原来这个孟千波虽然傻,功夫却是相当高明;看来他要把孟千波剁成肉酱的计划,还没有那么简单哪!
* * * *
孟千波窜到院子里,却听到一个男声急道──
“大哥,是我!”
他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二弟孟千里。他挠挠头,笑道:“原来是二弟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孟千里和大哥孟千波正好相反,长得白净斯文,常常自说风流,放言要娶一位天下绝色美人做娘子;挑挑捡捡至今,还是孤家寡人。
不过这些年孟家的生意一向靠他打理,堪称孟家的顶梁柱。
孟千里轻笑两声,“是娘让我来告诉大哥,明晚是中秋,记得带新媳妇来参加家宴,没想到倒打扰了大哥的兴致,实在对不住。”
孟千波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打扰我,我已经洞房完了,才看见你的。”
见孟千波一脸傻样,孟千里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房里的白函情听得清清楚楚,气得用被子蒙住头脸,心中大骂真是个大白痴!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武功高强的大白痴!
听到关窗户的声音,白函情才伸出头来,怒瞪着孟千波,啐骂:“大白痴!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不行吗?”
孟千波惊讶地看着白函情,喜道:“咦?娘子,原来你会说话啊?”
白函情没好气的说:“我当然会说话,只是不想和你说而已!”
孟千波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儿,“太好啦、太好啦!我还以为你是哑巴,我怕我娘不喜欢你,不敢对我娘说,这下就好啦!”
白函情嘴巴一撇。老子迟早会溜之大吉,你娘喜不喜欢我,关老子屁事?
孟千波坐到床上,搂住白函情的肩膀,认真地说:“娘子!不管你是不是哑巴,我都喜欢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说好不好?”
谁希罕你的保护啊?孟千波那含情脉脉的模样,看得白函情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射性地就想要说不好!
但是眼神一扫,看到孟千波眼里全是一片最单纯的诚挚和喜悦,完全不带任何一丝杂质;那样纯净的真诚,也只有孟千波的眼睛里才会出现。
白函情的嘴动了动,不知为什么,那声“不好”竟然没能说出口。
孟千波又道:“娘子,明天是中秋,我爹娘很想见你呢!”
完了!看来是藏不住啦!怎么办?
想了想,白函情问:“你爹娘以前见过我吗?”
孟千波茫然摇头,“没有,是听媒婆说你很好看,就把你娶过来。不过,娘子你长得真的好好看啊!人家都说媒婆最爱骗人,我看他们都说错了!”
虽然是从孟千波嘴里说出来的话,但也让白函情一阵得意。他白函情是漳州出名的美男子,玉树临风,俊俏风流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可是人家是看媳妇,可不是看女婿,他得意个什么劲儿?真是的!
看来只有男扮女装试试看!中秋赏月,天色不会太早,光线昏暗之下,应该不会露出破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