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冷笑)你说呢?
26.可以原谅对方变心吗?
方:没想过这个……如果真的发生了,也无所谓原谅不原谅。
裴:(笑得更冷)你说呢?废话就少问了行不行?
27.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方:手。
裴:不想讲。
28.对方性感的表情?
方:(苦思良久)专注的表情吧…
裴:为什麽我要告诉你?
29.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方:他无意间展现和个性不相符的体贴之处时。即使只是很小的地方……
裴:不答。
30.做什麽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方:牵手的时候(不好意思又坚定的说)。
裴:……不答。
--------以下问题为18禁-------
3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方:啊?什麽意思?
小记者:呃……类似零号和一号的意思。所以你是「受」,裴就是「攻」。
方:……
32.为什麽会如此决定呢?
方:……不是我决定的。
裴:哦,意思是如果你能决定的话,你想压我?
方:(脸瞬间涨红)我没那样说……
3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方:嗯……还好……(一副想走又碍於礼貌不能走的为难样)
裴:差强人意。
34.初次H的地点?
(小记者补充说明:H就是#$%.....)
方:(尴尬点头)那个……学校体育馆里的淋浴间。
裴:……(哼了一声)
35.当时的感觉?
方:很不好。
裴:(别开脸)……不答。
36.当时对方的样子?
方:记不太得了……很粗暴野蛮吧。
裴:(神色不佳)忘了。
(小记者小小声的说「骗人……」,身上差点被烧出两个窟窿来)
37.每星期H的次数?
方:不一定,都是看他……有时候一个晚上就……(话尾消失,逼问不成)
裴:没记。
38.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方:我觉得最理想?(想了很久)嗯……两……两三次?
裴:(嗤之以鼻)他说的乘以一百。
39.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方:耳朵下面。
裴:不答。
40.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方:腹……腹部附近吧。
裴:耳朵下没错。
41.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方:嗯……很像野兽……(说完脸一片通红)
裴:笨手笨脚。
42.坦白的说,您喜欢H吗?
方:拜托,可不可以pass?还有……请问这种话题还要持续多久?
小记者:呃……再几题就结束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裴:哼!
43.一晚H的次数是?
方:(苦思)这个……要看他……有时候我也弄不清楚……
裴:要看你才对吧!动不动就昏过去的逊咖。
44.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方:(叹气)……房间床上。
裴:後悔了吧?早叫你不要答应这种无聊事。
45.您想尝试的H地点?
方:……想不出来……(脸红的小声加了句”想得到的都已经……”)
裴:没有观众的都行。
46.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方:都会。
裴: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
47.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方:不……
裴:你说呢?你觉得自己很擅长问一些蠢问题吗?
48.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方:不要是故意戏弄我的都好。
裴:「我还要」、「还不够」、「再来再来」……好像都不错?(被方瞪)
49.对您而言H是?
方:很难启齿的事……(意有所指的看来一眼)
裴:没必要跟不相干人等讲的事。
小记者:啊哈哈……(觉得能平安无事撑到这里已经粉神奇了……||||||)
50.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方:希望能平顺的一起走下去。
裴:说过的话别忘了。(-->双重暗示)
Alcohol
方柏樵从不碰酒。
理由不是他酒量或酒品不好,而是单纯的因为喝酒会伤身。
更正确来说,因为从不碰酒,在这世上,包括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体对酒精的反应究竟为何……
@ @ @
「学长,这杯……你一定要乾!不、不可以说不……」
「抱歉,我不喝酒。」方柏樵摇头,不著痕的往沙发旁挪了些,委婉推却同科女医师端来的一杯浅黄液体。
喝酒很少如此豪爽的她已有些醉态,过度贴近的微张双唇间一股醺然气味袭来,光是闻到,就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今天是他卸下科总医师职务的日子,同时也是他挥别这间服务多年的医院,迈向人生另一趟未知旅程的开始。同事们起哄著要帮他办欢送会,他於情於理都很难推掉,只好被他们拉来这间位於某五星级饭店内,以结合Lounge Bar、Disco Pub於一身为特色的知名餐厅。
一份调酒就要数百元,大家却一杯接一杯的猛点,最後甚至直接开瓶畅饮,看得他忍不住皱眉,有一种隐隐的不好预感。
「我用这个代替吧。徐医师你也别喝太多了。」他拿起桌上另一只玻璃杯,里面同样盛著淡黄的液体,但成分其实只是普通的麦茶。
「不行!学长每次都这样说!」徐医师不依大叫,抓住了他手,硬要把酒杯凑上去。藉著几分醉意和一股无处宣泄的情绪,她的言语举动也较平日大胆许多。
「以前都依你,只有这次不行!」
不管是医院尾牙、科内餐叙或医师私下的聚会,不论一群人喝得多high,方柏樵都能坚持到最後,滴酒不沾的全身而退。
无与伦比的坚强意志力是原因之一,另一主因还是因为大家都有著不知从何而来的「默契」,不敢对他有太过僭越之举,甚至包括主任、教授。
她恋慕这位同科学长多年,和其他多如繁星的傻女人一样,她也很清楚——这场单恋就像冻住的花苞,注定没有开花结果的一天。
证据就是……学长无名指上的那样小物。
只是,今天之前至少还可以天天在医院看到他,一起工作一起开会一起讨论病例……而过了今晚之後呢?
他就要离开了。展开羽翼,飞往另一个遥远的国家……
「学长,不喝就不放你走喔!」她红著眼娇嗔:「既然都要跟大家说再见了,你就稍微抛弃一下原则会怎样?」
「对啊!学弟,」在场最资深的李姓学长也加入说服行列。「这场欢送会是特地为你办的,大家都爽快乾了你却不乾,说不过去啦!只是几杯小酒而已,无伤大雅的嘛!」
「你们可以把这个当成酒。」方柏樵无奈指指麦茶,被轮番轰炸的有些疲倦。
「不行不行!要是真的才有意义!」
「我等一下还得开车。」
「我们有司机可以送你回家,保证平安无事,不怕酒测。」李医师指指另一个学弟。他因为体质过敏缘故,不能喝酒精性饮料。
「不用了……我自己开就好。」方柏樵叹了口气。
犹豫半晌,他终於妥协的接过学长塞来的酒杯。周遭立刻响起如雷的鼓掌叫好声。
「……只能一杯。」
「好!就一杯。」李医师豪爽答应。「既然这样,就不能用普通等级的酒。」
他取来另一只刚开的酒瓶,精准倒出近全满的液体於方柏樵杯中。
「喝这个,Grappa di Rubizzo,义大利渣酿白兰地。」他眉飞色舞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