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露出属于恋爱中人幸福的笑容,‘她是我一生的事业。你爱她吗?我是说你女朋友。”
“‘当然,但我没福气像你一样说,’你嘀咕,‘为她的笑容守护一辈子什么的。’
“里克大笑起来,‘看来这点我比你幸运!’他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别老说死不死的,既然决定赔上一辈子,就得有好好活着的觉悟!’他说,告诉你他的故事。
“‘我是在大一的暑假和朋友一起去他佛罗里达的别墅玩时认识她的,当时去了大约二十几个人,双数。但你知道,我是个长的很不起眼的家伙,’他害羞地说,‘只能远远看着她,她那么漂亮,像团耀眼的火焰般让我不敢直视,甚至视线偶尔的相对都会让我心跳半天……哦,也许你这么帅的人不太能理解我的感觉,’喝得半醉的男人笑着说,‘我总是忐忑不安,怕她会讨厌我,然后沮丧地想可能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在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像傻瓜一样玩着猜是不是的游戏……’
“‘那天是傍晚,海边传来烤鱼的香味,天边晚霞绚烂得像是座古老辉煌的神殿,他们在浅滩中玩水,她弄出的晶莹的水花每一个都像个小小的太阳,美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呆呆的看着,以为在做梦……你看,那时我是个很内向不敢说话的家伙,这跟能拿全年级第一没有关系,当你没有个帅气的外表时你很难拥有信心。可是她突然看着我,然后她对我微笑,嗨,里克,一起来玩吧。我简直呼吸都有困难了……’
“‘真是个浪漫的家伙,你很爱她,你们在一起了吗?’
“里克想了一下,‘怎么说呢,我一生的事业就在为她而奋斗,她是自由美丽的天使,只应该在天上飞翔,而不应该被束搏于泥污遍布的大地。’
“‘你该去写诗,伙计!’你大笑起来,举起酒杯,‘那么祝你工作顺利。”
“你们碰了杯,对面的男人轻声说,‘可我的事业己到了尽头。’
“‘我打赌就算你女朋友不在了,你老板那里的事业也不会终结,哈佛大学的高材生。’
“里克看着你,他的声音一直很温柔,‘陷入这种糟糕的状况,是因为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但一切都该结束了。’他可真是个温柔的人,你在心里想……”
“等一下,我来猜猜,”米歇尔兴致勃勃地说,“那个里克就是凯尔斯对不对?他的爱情和事业本应该一致,他是为他女朋友而为犯罪集团效力的,可是最终他发现他搞错了,爱情和杀人根本不是一码事,对吗?”
“没错……唉,那些家伙干嘛要拍这种会猜出结局的剧本嘛!”凯抱怨,“好吧,我们继续,看看你能不能继续猜中答案。你们分手前交按了电话号码,当天晚上你接到上司的电话,六年前有三个保险诈骗案疑似凯尔斯的作品,当时他刚刚入这行当,不够老练留下了名字,但警方一直苦无证据,据资料显示他是哈佛大学的毕业生。你立刻反应过来,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对上号了!那个里克就是凯尔斯,那么他来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拨通了里克留下的电话号码。
“另一边接电话的竟然真是他,‘我等了你十分钟,’他这么说,‘好了,废话少说,我有一个计划想请你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一个罪犯的忙!’你愤怒地说。
“‘恐怕你非接受不可,’对面的人说,‘如果你不来,你心爱的女人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你干了什么,你这个恶魔!我知道你也爱着她,你不会伤害她的!’你大叫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是的,我很高兴你相信我的话。’半晌之后凯尔斯说,‘所以我们得救她。听着,别告诉任何人,不然一切都完蛋了。’
“于是你不经考虑地除了一把枪外没带任何警员标志,跑去和凯尔斯约好的地方,后者正在那里等你。他告诉你,现在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机会——今晚两个犯罪组织的首脑将会有一个和谈会议,虽然多半会以战争告终,但你们可以趁机渔利,只要几个炸弹,就可以干脆地毁了两个组织。‘为什么我相信你?天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又一个阴谋!’你问。
“‘我没有必要针对你这么个小警员进行这么大规模的阴谋,’凯尔斯说,‘我只针对银行、基金会或黑社会的叛徒们开动我的智商。你知道我是为了谁,雷科特,我是为了她,你也爱着她吧,帮帮我!’
“你犹豫了,你知道他确实爱着妮可,而她也爱着他,虽然你们已经是一对儿了,但如果她想起了这么温柔深情又聪明的凯尔斯,天知道她会怎么选择呢……
“你感到很难过,但你知道你会不惜生命救她,即使她会离你而击——那几乎是肯定的——和另一个男人过着恩爱的生活。
“你同意了他的建议。如何,这形象很正统吧?‘妮可进入组织时,身体里被植入一种小型神经控制装置,一旦她背叛或上头有人从控制台输入类似的指令,她转眼就会没命!这些天我一直试图说服上层她待在你们那里反而安全,但现在不行了,她曾作为杀手杀死了深蓝的继承人,她的命将在最开始被摆上谈判桌,成为牺牲品。我们必须毁掉那个控制器,毁掉那该死的集团,因为失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背叛过,所以她会好好的,一点事出没有!’凯尔斯说。
“‘可我觉得你有筹码可以要胁那些家伙不杀她,’你说,‘你是他们的总军师,你有这个能力。你是为了她才留在组织里的吧?你有什么理由不继续下去?’
“‘因为我发现他们从来都不准备放过我们,这样我永远也不可能给她自由!’凯尔斯说,‘在我十九岁第一次看到离开组织、和街边搭讪的大学生一起跑去度假的她时,我就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事业。我希望用我的智慧和才能,让她得到自由。我曾天真的相信我为他们赚到三十亿美元他们真的会放了我们,但是不行……不行的……是我弄错了方向,没什么幸福是能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上的。’
“‘为什么要找我?’你问。
“‘因为计划必须两个人。’凯尔斯说。
“‘控制器在哪里?’
“‘在科洛维的脑子里,那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只有他意识到危险并启动程式后三秒钟内脑死,那些可怜的被控制者们才不会全部完蛋!’
“你相信了他。他带你来到总部,告诉他们他已经说服了你加入组织。当然你不会得到信任,你被关在一所房间里,可之前凯尔斯已经给了你手铐的钥匙,甚至通行基地的ID卡,自己借别人的采用——反正基地的人都认识他。你们在几处闭路电视中加入了回圈线路。
“但他要求事情一定要在六小时内搞定。你顺利地偷溜出来,在会议处安放了炸弹。
“中间过程复杂,比如监视人员发现了回圈线路,但是报告的电话接到了军师凯尔斯手中,后者巧妙的处理过去了。或者你被基地中的人发现,你居然伪装成偷偷来和一位女性管理者约会的小白脸给混了过去。这中间凯尔斯一直在注意着手表,在第五小时三十分钟时,大家终于聚在一起,会议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