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在这一天,他们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今后,这条路上走着的将会是四个人一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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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庙里休息了一天,换过由高航盘买回来的干净衣服,几人一整先前的狼狈模样,又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商量着事情的发展,在听到高航盘带回来的剑门损失惨重的情报后,沉默又再次笼罩众人,而一向活跃气氛的陆飞英此时更是失去了往日的嘻笑,只一脸沉重地坐在一旁。
「别太担心,航盘已经打探过了,陆前辈跟南宫父子的伤势只要静心休养便可康复,剑门已经急调平日分散在外的弟子迅速回门防卫,相信那些贼人无法再轻举妄动的!」
璨冀看不过陆飞英的沉默,可是当出言安慰后,他才知道没有把握的语言只会让人更加空虚,何时,何时才能让自己的言语具有一定能实现的魔力,让所有人都安心于自己的承诺中!
「我没事,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能想休息就休息!」拍拍衣上尘埃,陆飞英第一个跳了起来,他看着璨冀有些落寞的眼神,不由一笑:「二皇子心地太好了,有时候做人心肠要硬些才成!」
「是吗?」
「是的!」宇文凌烈回应着璨冀的疑问,他也露出一笑,拉起璨冀向外走去,紧跟着隽霖跟高航盘也笑着踏出庙门。
望着前方遥遥延伸的大路,他们要走的路的确很长啊!
「我们要去哪?」站在三叉路上高航盘左顾右盼,条条大路都是一模一样,根本让人无从选择。
「走这边,我们先到义父那好好休养休养,请义父好好教二皇子一些武艺,不然下次黑衣人再来袭,我们的人手不够会倒大楣的……」陆飞英倒也深虑了一下,实在是那时的黑衣人武艺很高,而且人数众多,就算血啸狂凌能摆平十个人,却摆不平二十个三十个,如果不把二皇子训练得强一点,他们会为了救他而疲于奔命,最后大家只能抱在一块等死了!
看了看陆飞英,宇文凌烈倒也清楚陆飞英的想法。的确,璨冀实在太弱,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恐怕连高航盘也比他强得多,要想能立于不败之地,首先就是要让自己变而强有力!
「说的好,我们就先去剑门主那里,璨冀你可要好好跟门主学剑!」
「你不能教我吗?我们一起上路不是更好?」璨冀虽然知道自己是弱了点,但需要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去学艺吗?把时间拿来找神医跟兵符不是更好?
「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实力有多少,在现在处处是危机的情况下,保住自己就是首要的,没有命所有都是空想!不用急着一时,你是要花时间去加强锻炼,可我们是吃素的不成?想找神医并不是乱窜就可以找得到的,兵符更是需要多方查找才能探得究竟,现在你还是先去门主那修练修练,增强我们的实力吧!别急功近利了!」
宇文凌烈的一通教训说得璨冀是汗留浃背,知道自身的缺点,但从没有人敢直面指责教训,连父皇都是婉转相告深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就只有这个青梅竹马字字是刺针针入骨,疼得真是痛快!!
「好,就听你的!我们走吧……」大步向前,璨冀决定一洗以前的养尊处优,现在的他需要更多的磨练!
隽霖看着宇文凌烈,笑得灿烂:「还是你有办法,打小璨冀就只听得见你的指责,只为你改变,想不到大了,你们的相处方式依然没变!璨冀我是托付给你了,『血啸狂凌』! 」
「是吗?」宇文凌烈冷冷答着话,看向与寒星随有三分相似的脸,脸上的笑容尤其刺眼,那个冷漠的他可从没有这样笑过,只要淡淡的掀起嘴角就能让景物失色了!
「隽霖你呢?你的武艺似乎进步了许多,先前看你招数时有些奇招那是本门剑法中没有的,是不是有了什么奇遇?」边走边问,陆飞英从不是沉默的人,沉重的路上该有些轻松才行!
「那是我妻子碧郡主留给我的遗物,她把一本武功秘籍交给了我,为了这本秘籍她连命都送了……」
想起那个从没有被他重视疼爱,有的只是轻蔑与敌视的妻子,隽霖只觉一阵心疼,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对她呢?她一心一意为自己,最后得到的却是一把刺入她心的宝剑,值得吗?
「这是怎么回事?从没有听你提过?」
走在前头的璨冀回过身来,几年前多方探查仍不知隽霖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父皇下命封锁碧郡主葬身处的一切消息,如今听来,竟又是一宗血案!
「先赶路吧,回头再细说与你们听,提到碧,我突然想起前晚的黑衣人似乎与当年杀死碧的那群人有些相似的感觉……」
「真的?」
众人一听立刻加快脚步,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是应当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理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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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拼命赶路,好不容易晚上找到一间小客栈停止了奔波的步伐,五人用过饭洗了个澡都不觉得精神一振,似乎一天累积下来的疲劳被热水的蒸腾洗去不少。
璨冀、隽霖、宇文凌烈、陆飞英一身清爽相继回房,可劳累一天的他们并没有躺卧床上,而是团团围在桌前,只等着隽霖的开讲,至于苦命的高航盘,自是在房间外面守着门,做起了守门将来。
「……初次见碧我只有十三岁,那年的我虽然已经修习内功心法,可身体依旧体弱多病常常卧床不起,病情还一度加重到被御医诊治为病危的地步,我爹老平王为了救我,就帮我娶了一门童养媳做冲喜之用!碧就是当年被娶进门的女孩。
自她进门后我的病就莫名的一天比一天好,精神奕奕舒服极了,爹把这归纳于碧的强运对她是宠爱有加,简直比我这个儿子还要疼上三分!当时的我太小了,我心里一直认为碧是为了夺走我爹娘的宠爱而出现的恶人,对她的感觉只有厌恶……」
宇文凌烈跟璨冀相互对了一眼,当年他们只有十岁,根本无从知道这些事情。
「及后我被师父看中带回剑门修练,在学艺中身体大有好转,无病无疼,心里更是认为碧是个骗子,我的身体好是因为调养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她的冲喜……师成下山,我一鸣惊人,武状元、御林军统领称号戴在头上,人也飘飘然的,在旁人的带领下出入烟花之地认识了一位美貌女子。璨冀你也知道,碧是何等的相貌,平凡无奇在我心中就等于是丑的代表,我痛恨有她的存在,我怕别人知道京城第一美男子的我身边的妻子竟是无盐女一个。所以我从不承认碧的地位,把她当作一般的女仆看待。」
隽霖握紧了拳头继续说道:「爹娘为此事跟我吵过多遍,最后竟抬出万岁爷强迫我行了礼,让碧当上了小王妃!你可知我当时的心情,气愤,羞耻,恶心纠杂在一起,对碧我只有一个恨字可言……」
看着一脸忏悔的隽霖,众人只是沉默,让他静静地舒发出自己的感情。
「为了逃避她,我开始去找那个花楼女子,她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我对她眷恋日深,不愿看到她对其它人也是这般便硬是把她迎到了府上,哪知,就竟是一切悲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