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努力扭动想摆脱他,然而她的手却被他牢牢拴住,动弹不得。
“我偏要!”
江焕平俯下头,对准如枫的红唇直趋而下。如枫不断地抗争着,但他仍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极具惩罚性及强暴意味的吻。
泪滑下她的双颊,但他并不理会,完全融入吻她的乐趣中。
突然,如枫的耳边响起梦寰的一句话——与我交往不好吗?是我配不上你,还是你早巳心有所属?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想做他的情人,甚至做他的妻子,伴他一生。
回神过来,看着自己半裸的身子,她赶紧极力反抗,为了梦寰,她必须保持自己的清白,否则日后她又该如何面对他?
灵机一动,如枫抬起脚,朝他下半身狠狠地踢去。
见他捧着下腹大叫着,她连忙扣上衣服的钮扣,头也不回地奔出家门。
口 口 口
可晴回家时,她立刻感觉不对劲,除了一屋子的冷清外,还有屋内的凌乱,以及开启的大门。她寻遍屋内的每个房间,却始终没发现如枫的身影。
心灰意冷之际,她折回客厅,站在阳台上望着马路。门把转动着,可晴立即回过身。
如枫两眼空洞无神步入屋内,头发凌乱地垂于肩上,一眼就可明白她曾经哭泣过,而且曾受过伤害。
“如枫,发生什么事了?”可晴握住她的肩膀,不断地摇晃她。
“江焕平他……”
“可恶!”她打断如枫的话,气愤地骂道。“明早我去找他算帐。”
“不要!”如枫制止她的举动。“我不想让事情扩大,何况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太了解他的为人了。”
“我知道,但他至少不会这么快又来找我,而我也有一段安宁的日子可过。”
“你爱云梦寰吗?”可晴小心翼翼的问。
“问这个干嘛?”
“如果你认为他还不错,就敞开心胸拭着接受他吧!
我想他会是个不错的男人,也是个很好的避风港。”
“我知道。今天江焕平差点强暴我,你可知道我是因为谁而勇于保住自己的清白?”
“谁?”不会是云梦寰吧?她猜想。
“云梦寰。”如枫甩了甩头。“当我即将失去清白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到他,还曾一度想做他的……于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加上他给予我的力量,我才得以摆脱江焕平。”
“这样再好不过了。”
“不,我不想让他做我的避风港,为了我而到任何的伤害。江焕平的个性完全变了,得不到手的,他必会毁了它,连人也不例外。因此我怕……”
“你怕他会对梦寰下毒手?”
她点点头。“为了大家好,你也要好好保重。几年不见,他变得不择手段,更加心狠手辣了,真是可怕。
然而温艾尘又得到了什么?如今我和江焕平如她所愿地分手了,她又躲到哪里去了?”如枫有感而发的说。深深叹口气后,她迳自走回卧室,拿了些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中。
口 口 口
树上鸟儿齐鸣,暗示着这一天的美好。
梦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地置于头下,他懒得起床,也不想起床,所以从醒来至今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眼前再度浮现出如枫那张细致的脸蛋。有哭、有笑、朋怒,更有恨得牙痒痒却不好意思发怒的模样。他不禁笑了,笑她的纯真可爱。
突然间他想起与佳岚的约会,赶紧起身梳洗一番。
下了楼,佳岚早已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电。
梦寰穿了套白色圆形领的休闲服、一条白色西装裤,以及一双白色休闲鞋。全身的雪白是因如枫的装扮而喜爱上的。无巧不巧的,佳岚也身着一套白色洋装,均匀的双腿令人想人非非,有时梦寰还真会认为她是为了迷惑自己呢!
坐上红色爱快罗密欧后,车子驶入马路上。
“想到哪儿逛逛?”梦寰首先打玻两人之间的沉默。
“我很少出门,也不知哪里有可玩的,还是由你决定吧!”她昧着良心说。
其实早在在念大学时,哪一个地方她没踏过?只是在他面前必须装出一副不经世事的少女模样,这样要掳掠他的心才不成问题。
他侧着头想,实在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可逛。平时除了上班之外,大都往士雄家跑,否则就静待在家里,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咀嚼书的黄金。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地方。”他歉疚的说,“到儿童乐园如何?”
佳岚不禁掩嘴笑着,儿童乐园?她还像儿童吗?她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还去游儿童乐园,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儿童乐园?我还像小孩子吗?”她撒娇地问梦寰。
瞥了她一眼,的确一点也不像,平时真的太少注意她了,难怪一直为她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
“那你说吧!你想到哪儿?”他投降了。
“咱们去滨海公路好不好?”
“滨海公路?呃?好像不错!好,就这么决定罗!”他像获得释放般的笑了。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有时佳岚对它诉说家庭状况,有时梦寰对她讲笑话,就这样过了一天。
太阳缓缓西落时,他们才到沿海一家海产店享用晚餐。
宫 宫 公
可晴一早来到了艳丽一身,打理着橱窗里的衣服。
昨晚被如枫搞得连觉都没睡好,害她今早直打呵欠,连张雅倩都忍不住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抗议,说什么这样会害客人全部跑光光。
面对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可量第一次有股冲动想将他们全一扫而出,今天的她心情实在降到了谷底。
人在服装店,心里却惦记着如枫。
可晴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干脆拉出一张椅子,坐在墙角看着一再涌入的人群。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时,肩上突然传来一阵拍击。她不耐烦地用手挥下那只手,“雅倩,你就饶了我一天好不好?我正烦着呢!”但那人仍不死心地再度拍击她的肩,她只好不情愿地抬起头来,“雅——”见着那人之后,却转换成极度的尖叫,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玉恒!是你!我不是眼花,也不是在作梦吧?”
“你常眼花,也常作梦吗?”他牵起她的手拍拍自己的脸颊,“是温的,还会痛哩!”
然而可晴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她大张着嘴,双眼直瞪着他。
“干嘛,见鬼啦!瞧你这副模样。”
“不是见鬼了,是不敢相信。五年了,想不到你还知道回来找我。”
“我敢不回来吗?除非我想提早投胎。”他开玩笑的说。
“瞧你一副不正经样,到加拿大都学了些什么回来?我看哪,什么都没学到,白白糟蹋了金钱,也白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她白了他一眼。
“但是至少我回来了,不是吗?莫非你打从我出国那一天起,就天天祈祷我别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果真如此,那我再回加拿大好了。”
“你敢?”
“不敢、不敢,未来的老婆大人。”他拥着她,高兴全写在脸上。
“谁要当你的老婆?”她抗议,但甜蜜却涌上心头。
“除了你,谁还肯做我的老婆?除非你是希望我当和尚,果真如此,我也会拖你下水的。”
“那种吃斋念佛的生活谁要呀!”
“那你只好嫁给我罗!”
“讨厌啦!快放开手,否则被雅倩看到了,你教我如何解释?”一直到现在,她才发现玉恒的手仍环着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