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崇槐早一步看出了他的企图,他当机立断地塞了个布到他嘴里,让他无法如愿。「抱歉了,宝贝,为了怕你自残,请你暂时忍耐一下罗!」
「唔唔…..」嘴巴被塞住,连死都不被允许,注定了他无法从这恶魔的魔掌中逃脱的命运,静谦只有用愤愤不平的眼神表示抗议。
「天啊,你真美!」杜崇槐赞叹地浏览著静谦被脱得不著一履的躯体,恍如沐浴在凝玉池中晶莹剔透的肌肤,纤细健美的四肢,洒落在白色沙发上的乌黑发色,更衬出他因羞辱而红的脸蛋,美得不可方物,叫人移不开目光,在深深的凝视之後杜崇槐的眼中写满了浓浓的情欲,他本来是想折辱身下倔傲刚烈的人儿,看他屈服哭泣的样子,没想到一见到他的裸体,一股疯狂的饥渴与执念立即占据了他整个脑子,他想要他,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一生一世都不想放开,这是欲望还是爱情,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轻轻捧住他的脸,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他的手往下游移,轻划过他的锁骨慢慢滑落到他的腹部,像对待珍宝似的温柔爱抚著他的每一寸肌肤。
静谦在柔软的靠垫上挣扎地扭动著,任凭杜崇槐略显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却无能为力,他恨杜崇槐的卑鄙下流,更恨自己的无力反击,他怒眼圆睁地狠狠瞪视著侵袭他的男人。
「别这麽看著我,宝贝,这只会让我更兴奋,更想要你啊!」杜崇槐独特的低沉嗓音掠过他的耳际,句句像是对女人调情似的话语,让静谦更是气得发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让我好好疼爱你吧!」杜崇槐彷佛对他强烈的怨怼视若无睹,吻再度轻轻的落在他身上,细细的嚐遍他胸前的美丽蓓蕾,不时用牙齿轻轻逗弄著红色的尖端。
「唔….」被这麽一碰,浑身宛如触碰到悦乐开关狂颤不已,静谦无可扼止的发出高八度的娇吟,像极了A片中色情女主角的叫床声,他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这不是他的声音,他绝不承认!对於仇人之弟的碰触,他该感到厌恶的,那麽这酥软似的陶醉感又从何而来?
「有感觉了吗?很舒服吧!」察觉到自己成功挑起他的反应,杜崇槐满脸掩不住的激情之色,他想要好好满足他,取悦他,让他享受到销魂荡骨的鱼水之欢,杜崇槐火热的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湿滑的红舌伸进他耳里舔舐著,一再挑逗著他的性感。
「啊唔….」静谦将十指握得紧紧的,试图抗拒他甜美的刺激,但是一波波麻醉似的朦胧感源源不断,令他的身体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弓起身子投向了敌人的怀抱。
「你真的好敏感,耳朵也是你的性感带之一吗?」杜崇槐为他拨开散落在额头的前发,再次落下细碎的吻。「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想进入你里面!」他将他被绑住的双腿高举起来,让他羞於见人的後花园一览无遗地显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唔唔…..」知道他接下来的意图,静谦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叫出制止他行动的威吓之语从堵塞的双唇间,仅能溢出细碎的音节,毫无半点作用。
「别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放松身体好吗?」杜崇槐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炽热的目光定定锁住了静谦含著水雾的眼眸,彷佛要将他吞噬的激情,漫天胡地朝他席卷而来。
尽管杜崇槐竭尽所能的克制力道,尽量不伤害到怀中的丽人,但是他的进入还是令静谦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毕竟他的後庭原本就是排泄器官,而非像女阴般具有接纳男性性器的功能,他痛得几乎要流出泪来,凭著最後一丝的自尊心硬是将泪逼了回去,他不愿对这男人示弱,更不愿在他面前呈现弱态,他咬紧牙关无言地承受著从未经验过的污辱与苦痛。
杜崇槐没有马上动起来,他一边爱抚著他下半身的男性象徵,一边给他时间适应他的存在。
静谦呻吟著,清晰地感觉到在苦闷中夹杂著阵阵快感,两道又冰又凉的海浪与又热又烫的热焰同时朝他袭来,令他如汪洋中的小船随之飘流,进退两难。
「宝贝,是不是渐渐舒服起来了?」杜崇槐将塞进他嘴中的布拿了出来,在他唇间划过似的低语道。
「你….简直.欺人太甚…..有种的话就跟我一对一单挑,这样对我算什麽英雄好汉?…..」静谦气喘吁吁的道,但是倨傲的神情中有著浓浓的媚态,以致於他睥睨著杜崇槐的眼神缺乏了威迫感。
杜崇槐嘴角微微扬起,对他的话丝毫不以为意。「我本来就不想当英雄好汉啊,你忘了我可是龙凤组的人,哪有何正义可言呢?」不等他开口反驳,杜崇槐弯下头再次与他的唇交缠在一起,火热的舌头重回旧地,在他口腔内搅拌肆虐,给予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浓烈又热情,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如玫瑰般红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满了他雪白的颈间与胸膛,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对他宣誓著他的所有权。
静谦不肯听话地与之对抗,只是被迫交缠的肢体,深深侵入的火热,让他越来越难以保持自持,连理性也渐渐远离,而身下似痛又似欢愉的奇异感不断的催促著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节奏上下起舞。
「啊——」脑里一片空白,什麽都无法思考,只剩下追求快乐的原始本能,与盛大的官能响宴。
「宝贝,你很喜欢这样对吧?」男人戏谑的低语像是在嘲笑著他硬撑的矜持。
「啊……少胡说..….谁会喜欢…..啊…..你这个变态加三级….的大魔头…..」虽然陷入了欲火中烧的状态中,静谦依然好强地否决道,他不容许自己向男人承认他所受的欢愉,但是受情欲渲染的双眼与不断摆动的腰身却泄露了他想要隐藏的欲望。
「真的不喜欢吗?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杜崇槐挺进他体内尽情奔驰,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发狂的惊涛骇浪。
「唔……啊!」静谦承受不住过激的冲击,几乎要淹没於狂热的滚滚浪涛之下。
「承认吧,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梦…啊..」静谦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奋力压抑著滨临溃堤的囼O{A他恼人的呻吟声听起来却像是在享受一般毫无说服力。
「你真是倔强!老实说要我不是很好吗?」杜崇槐苦笑道,紧紧压住他火烧般的灼烫身体,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烧的热火。
感觉到他更进一步充满了他,难以言喻的沙漠风暴包围了他,令他又热又昏,急欲找寻可以宣泄的出口,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还会有快感?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无计可施下,他只能怪罪於把他身体变成这样奇怪的原凶。
「恨与爱是相反的两面,没有爱哪来的恨,这麽说来,宝贝,你是爱我的罗?」听著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开怀,故意曲解原意地问道。
「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我恨你都来不及了….」在回荡的激情中,静谦投身於肉欲的交合中难以自拔,但始终不放弃地咒骂著杜崇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