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开始被刀戳到,然后……被车撞到,最后是心脏病发作。”司朗傻傻的回答。
被刀戳、被车撞、心脏病,他的宝贝司朗还真懂得让他的自尊心碎成片片。
“你不喜欢?”这问题很重要,事关一生幸福。
“这很重要吗?”司朗环住顗业的腰间,不自觉的摸着顗业的背脊骨。
“我想知道。”顗业吻了一下嘴边的苹果颊。
“虽然很痛,但是……还不错!”司朗老实的回答。
“所以……你喜欢。”顗业欣喜若狂在心里。
“我没有说‘喜欢’这两个字。”噘起唇,司朗反驳。
什么喜欢?
听起来像变态一样,喜欢做……不行,他讲不出来。
就是……做……这种事,哼!他才不会坦诚自己喜欢咧!
痛都痛死了谁喜炊?乱讲,他才不承认!
“小朗,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始乱终弃,知道吗?!”再亲一口甜美的唇角,顗业横霸霸的说。
“别把我说的和你一样,你以为你的光荣记录我不知道?花心的笨蛋!”司朗一把推开身上的巨物翻过酸疼的身体侧卧。
“小朗,你要公平一点,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啊!小朗,不要翻旧帐好不好?”顗业赶忙抱住光裸的小火山。
八成是伍学长这死人又在小朗耳边碎嘴,下次就不要让他遇上,不然非打爆这死人不可。
“谁知道你会怎么样?你可以回到那些女人怀里,你不用在意我的,反正我又看不见,现在身体你也得到了,无所谓了不是吗?”司朗小小声的说着对自己残忍无比的话。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吃到了就可以丢一边。
“你说的烂男人是谁,我去扁他一顿,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小朗,我对你死心塌地天可明鉴,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让我的贞操到处跑,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啊!不要啦!吃完就走的不是男人喔!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会为你保住我的贞操的,我好爱你啊!”温柔舔吻着司朗的顗业撒娇似的讨饶。
“说什么贞操长脚,真像……笨蛋,就算之前的还在,刚刚……就已经没有了。”司朗闷闷的笑。
“你笑我,我听到了,原谅我没有早一点守身如玉,嗯?”顗业轻轻咬着司刚的颈侧。
“我原谅你,笨蛋。”礼尚往来,司朗回了顗业浓到不行的吻。
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异,此时此刻,若不叫“幸福”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顗业,你真的那么爱我?”司朗放松了身体靠在顗业怀抱。
“当然爱你。”顗业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小声把话含在嘴里,司朗笑着缩成一团。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说的话,顗业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么叫做你可以考虑,把那个念头给我清掉,你连想都别想,我一定每个星期都回来检查你,敢给我考虑不要在我当兵的时候兵变,你这家伙,我不准,你听到了没,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货色你也不许给我心动,有没有听到?!我爱你……”
吮吮咬咬,动手动脚,满室温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没有“兵变”……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与其忧虑未来,现在掌握幸福比较重要,他与他还要继续握往幸福啦!
第八章
近两年的兵役并没有在两个人之间挖出任何一道刮痕,因为顗业入伍后就把自己的智慧挪出来用在如何拿荣誉假、如何让长官笑着准假……上头,对顗业而言,一星期一次的见面就跟以前司朗不理他时一样难熬。
不过他的苦水总是在看到司朗的笑脸那一刻化为甘泉,人家说得好:“小别胜新婿。”绝对是有道理的。
在好不容易数完了一座山那么高的馒头,尽完国民义务后,人脉无数的顗业进了兄长一手建起的公司,而且逐步将公司推向未来商界新星的宝座。
这对自小就善于察颜观色并且知人善用的他一点困难度也没有,而且顗业知道若是他比别人努力、比别人用心好处绝对多的吓死人。
另一方面,司朗毕业后就考进一家不算很大也不至于被归类于迷你的杂志社,因为精通三国语言,所以他的待遇很不错,上班时间也比顗业的正常许多。
没来由的,最近顗业就是觉得最近司朗哪里“怪怪的”,而这个感觉……好像是从上星期四开始的。
哪里怪……?
坐在“文件山”前,顗业摸摸下巴、搔搔脸颊……嗯!沉思了半晌。
不知道,想了老半天他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朗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每天出去上班和下班回家的时间都精准的可比格林威治时制,早餐以及晚餐做的如同往常一样可口,家里也很干净……种种迹象看起来都再“正常”也不过了。
可是,他就是觉得司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助。
比如说,好像从上星期四开始晚餐内容就不太一样,每到冬天一定至少两天现身一次、热呼呼的火锅就像是被歼灭了一样,连锅子和电磁炉都不见踪迹,然后……司朗早上待在浴室和晚上洗澡的时间长了一点,吃饭的时候似乎没吃多少,明明早上很冷却说什么运动精神好,抛下他一个人到公园里跑步,而且……司朗光着身子的样子……性感的微凸肋骨上那好摸的温软肌肉仿佛薄了些……唔!鼻血啊!
顗业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把“不纯”的想法摇出脑袋。
哎呀!反正他就是觉得司朗怪怪的。
不过这种事……“开口问一下司朗”不就好了吗?
顗业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建议道。
嗳!要是能从那个嘴巴比蚌壳还紧的司朗那里套出答案,今天他就不用苦哈哈的坐办公室,早就当侦探去了。
顗业心里另一个声音马上把建议驳回。
因此,一整天下来,以往都散着阳光的总经理办公室忽阴忽雨的,连带底下的主管个个神情紧张,几乎把神经全绞的和铁柱一样笔直,顿时整个公司当日的工作效率爆涨百分之五。
最后,差一点想得把脑门往墙上来个“最亲密接触”的顗业决定了,事关他的宝贝司朗,他非得找出那让他产生“怪怪的感觉”的原因来。
下班回到家把公文包往沙发一搁,顗业走到饭厅扫了一眼餐桌,还是没有一丝火锅的倩影,但是,开阳白菜……他喜欢、清蒸鳕鱼……也不错、卤海带和豆干……正合他的胃口,空气里还迷漫着罗宋汤的微酸味道。
顗业眯了眯眼,司朗的身影在小厨房里“飘过来荡过去”,咦?!是错觉吧!怎么司朗“瘦”了一点?难不成这就是让他觉得奇怪的主因吗?
伸手比了比,好像……是真的少了那么一点点,是黑色套头毛衣的关系吗?
“你……做什么?!回来也不出声,别像傻瓜一样站在那里,去换衣服啦!”端着热腾腾快炒银牙的司朗一同头就被硬生生的吓一跳。
“嘿嘿!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幸福。”顗业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得尴尬连忙“衣遁”去。
“神经!”看着突然莫名其妙逃之夭夭的顗业,司朗低声骂了句,把手上的菜送上桌后回厨房继续他的料理犬作战。
换上家居服的顗业走到正在搅动汤的司朗身后搂住他的腰,这触感好像……不是错觉,司朗怎么……难道是骨头变大?
“喂!你的骨头怎么凸出来了?”顗业把头搁在司朗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