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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页

 

  当那粗糙大掌握住柔滑细腻的饱满,她立时在他掌中兴奋尖挺,情不自禁发出饥饿的呼声,他即时堵住她嘴,舌头探入唇内,痛苦又亢奋地品尝那湿润的嘴巴内部,身体渴望狠狠地、不留馀地的占有她全部。渴望不只柔软的唇,还要更多的亲昵。

  在他热情的爱抚中,她恍惚,身体软弱了,只想倒在他身上。当他全身充满力量,她却觉得自己柔软无助得只想躺下。

  不知道怎麽了,这太过亲密害羞的亲吻和碰触,竟摸出强烈的快乐兴奋,她浑然忘我的颤栗。感觉身体背弃她,只认这男人是主人,急著向他靠拢,渴望被他双手安慰。

  她迷糊了,迷糊中任他摆布,被带至床上,同时他灭了烛火。在黑暗中,欺到她身上,他身体如暖被,整个密密覆盖住她。



  好热……

  阮罂闭上眼,感觉他一双热掌,托住两边耳後,他热的嘴,覆住她唇,吞没她的呼吸,嘴巴被热情地堵住了,浑身兴奋地绷紧了,当他热烈的爱她那柔软的唇瓣,直至它亦热情地红艳肿胀。又将热吻种到她的颈项,再吮住裸在衣外圆润的肩膀……再……再要更多。

  她傻傻地快乐著,甜蜜著,由他主导。他除去彼此衣物,除去所有阻隔……片刻後,阮罂感觉这男人的身体,刚猛勃发,抵在身上,每一部位肌肉,都像燃烧的铁,烫著皮肤,好像喝醉了,迷乱地由他为非作歹。

  而急切要她的欲望,令司徒剑沧痛苦又疯狂,当她欢迎地展开身体,没一丝羞怯地鼓励他投入时,她便如花一朵对他绽放。他以一个野蛮的力道挺入这柔美的身体,听见她一个痛的呼声,但她立刻似花瓣般收紧他,将他密密紧裹住,甜蜜地震颤著他……

  到此,他再没了理智。

  他想,他应该慢些,却失控地暴动。他想,他该理性放慢步调,却忘情地投入更深处。怕弄痛她,却在她绷紧身体的同时失去控制,反而更粗暴地要……



  而那痛只一刹那,伴随痛楚之後的,极大的满足和亢奋,淹没她,教她迷狂。彷佛世界只剩这男人,剩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阮罂慌乱又迷狂地紧抱他,像没他不能活,像多一丝丝空隙都要命。她就好似怒放的红花,花瓣是她双手是她全部身体,都将情人全部抱紧埋藏,让他在最深处敏感地贴紧。

  她心悸又颤栗,感受紧窒的埋藏里,他动作著,巨大又强悍地深入著,在深处热情地放肆,拉扯身体,拉扯出不断扩大的快乐,这麽甜腻又疯狂,多美妙的滋味,多教人疯狂快乐。

  司徒剑沧耽溺在阮罂潮湿紧窒的深处,忘情地与她亲密拉锯著,他将阮罂挤入床的深处,那蛮劲似要将她每个毛孔都填满才甘心。他终於得到全部的她,那亢奋的欲望,沈没在柔软娇躯里,彷佛他的身体,深入到吻上她的心。

  如梦般,床燃烧,汗如雨,两个潮湿身体,一整夜,暗暗兴奋,放纵欲望将彼此发肤都消灭,甜蜜地融化在一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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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梦想之旅,进行了六个月之後,已有一个率先放弃。这率先放弃的正是司徒剑沧的老相好,巨枭「苍」。

  苍来到西域,立刻恋上了另一只美呆了的母巨枭,很快把母巨枭肚子搞大,双枭远走高飞,为了爱情,抛弃主子。

  到这时,死亡之虫还没看到,但见著大怪树。

  十月中旬,戈壁沙漠,气温骤降,大怪树名称「胡杨」,绿叶在这时节转黄。这里的游牧民族,说大怪树可以「生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生命力顽强。

  「死亡之虫就在怪树林里。」西域胡人萨巴这麽说。

  他是阮罂雇的会讲汉语的领队,他说他知道哪里可以看见死亡之虫。为了赏金,冒性命危险,带他们去离城二十八里处的怪树林找。

  从进入戈壁沙漠到这个时候,一行人已在沙漠中旅行大半日了,他们全身里著笨重大袍,只露出眼睛。

  这一路,司徒剑沧眉揪紧,神情冷俊,因为很生气。为了来戈壁沙漠,他跟阮罂乘骆驼,经历过沙尘暴、热情的大旱地,还住过蒙古包,吃各种来路不明、滋味诡异的胡人食物。他爱乾净,这对他来说是酷刑,但每每看见阮罂惊奇的模样,一肚子火气就发不出来。唉,暗叫苦,干麽喜欢这怪丫头?老天故意的吧?教他遇上这个冤家。

  前日当他们遇上沙尘暴时,躲在岩石後,风沙漫天盖地扑过来,眼睛睁不开,呼吸好困难。他双手一抱,将阮罂护进怀中。风沙过後,他成了可笑的「聚沙人」,她呢?她不怕,还兴奋叫好。

  「太壮观、太刺激了!原来这就是沙尘暴!」

  可怜司徒剑沧呸掉嘴里的沙子,只好苦笑。

  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没好景致,偶尔远眺,天地连接处,会有汪洋或沼泽,隐约可见岛屿林木起伏错落。

  胡人萨巴说:「那是常见的大漠蜃景。」

  「原来全是幻觉。」司徒剑沧觉得扫兴,看多了黄沙枯树巨石,千篇一律的大漠风景,真无聊。

  阮罂呢?阮罂眼睛发亮,又在兴奋了。

  「多神奇!」她瞧得津津有味。「虽然是幻觉,但是美啊!」

  美?乘在骆驼上,他睐向怀中的阮罂,露在头罩外,她两只眼,因为高兴亮著呢!他苦笑再苦笑,不理解这些假风景有什麽好看的?但她高兴,他也不想说什麽扫兴话。

  死门关前走一回,他领悟到,只要和心爱的人相处,两人都活得好好,还有什麽好去计较?

  脏就脏吧,无聊就无聊吧,她高兴最重要,只要阮罂笑亮了眼睛,他什麽苦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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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来到怪树林,这儿怪树「尸横遍野」,枯枝朽木一片,置身其中,恐怖、森然。

  「随手拾一块朽木,可能就有两千年历史吧!」萨巴说。

  「捡一块给我母亲,千年枯木,这好。」阮罂兴致勃勃跳下骆驼,挑选枯木。

  好什麽?司徒剑沧一脸无聊地等阮罂捡枯木。唉,好吧,她高兴就好。他越来越没脾气了……

  将骆驼系在其中一株怪树,三人往林深处走。

  「死亡之虫在哪?」阮罂迫不及待要看。

  萨巴左顾右盼,紧张兮兮。「你们注意了,好好瞧著,小心著,死亡之虫,随时会出现!而且就在你们最不经意、最放松戒备的时候,在你们分心……啊、出现了啊,就在那里那里——」萨巴尖叫,指著前面土地。

  阮罂跟司徒剑沧跑过去,看著死亡之虫。萨巴惊恐的大叫著,咻地逃到一旁怪树後。

  为了将死亡之虫看得更清楚,阮罂跟司徒剑沧蹲在地上研究。

  「这就是死亡之虫?」司徒剑沧面无表情地看著。

  「就是这一只虫?」阮罂表情严肃。

  司徒剑沧分析:「跟你听说的一样吗?」

  「死亡之虫通体红色。」阮罂比对资料。

  「它是通体红色。还有呢?」

  「比肠虫大。」

  「它是比肠虫大。还有呢?」司徒剑沧确认虫的身分。

  阮罂陈述爷爷的描述:「身上有暗斑,尾部呈穗状,头部面目模糊,会喷致命毒液,还会从眼睛射出光,杀死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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