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文扬这几天像刺一般,原来竟是失恋所至?
我恍然大悟。他现在情场失意情绪跌落,我趁虚而入不是显得卑鄙?
苦笑,林竟,有得你钉子碰。
越想越苦越怨天尤人,学曾比把酒当水往嘴里倒,喝得正有感觉,背上遭人暗算,重重一击,酒喷出来不说,忍了好久刚要发泄出来的眼泪也给吓回去了。
“………………”我怒目而视。
“总算给我找到你了!!”这个普通得连平庸也算不上的男人一头热,欣喜若狂地伸手要过来拉我。
“你谁啊。”
“你不记得我了?在我们圣诞PARTY 上好容易又看到你,可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去向你旁边那个小帅哥打听,他居然…………”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心情不好没兴致陪他罗嗦。人我倒是有点印象,那时候不知道眼睛里粘了什麽东西会觉得长得像卓文扬的下巴现在看起来也分外可憎。
他 突然变脸:“小弟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威胁我?
大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拿眼角瞟他。
“识相点,不然要你好看!”
大手掐上我的脖子作恶狠狠威胁状。
原来T城政府里都是这种货色。
我很识时务地缩起脖子,乖乖妥协。
眼看他的脸越凑越近……
“等一下!”我羞涩,“……换个地方……”
他受宠若惊地紧跟在我屁股後面七拐八弯进了空无一人的洗手间。
“小竟!!”他惊喜交加满含热泪。
我朝他蛊惑地微微一笑,不尽娇媚。
十五分锺之後我神清气爽地推门出来。发泄过的感觉真是心旷神怡啊~~虽然腿还有点隐隐作痛。
刚才一顿暴扁,对他狂踹的时候用力过度好象有点扭到脚。
那人估计现在还面目全非地扭曲在洗手池下面。
我一点也不内疚,反正打之前他的脸看起来和打之後也没有太大区别。
活力十足地回家,刚关上门就听到门铃大响。
哦,运气真好~~
我兴冲冲转身又拉开门:“文扬──────”
“这麽久不见,你还是一点也没变。”门外的英俊男子笑得异常优雅。
我僵硬了一会儿,他已经从容地走进来,左右环顾著:“这麽小的地方也住得惯?换了我一定不舍得这麽委屈你。”
“又是LEE?”我冷笑。
“哦,不。”他笑得愉快,“是刚才被你打断肋骨的家夥。我认识他,他之前告诉我在某个舞会上又看到你,虽然不知道名字,听他一描述我就知道除了我们小竟再没有底二个人有那等风采了。”
对於这段拐弯抹角的恭维我哼了一声。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管他是谁,怕他不成?”
“你果然和以前一样讨人喜欢。”
一阵恶寒。
“你跟踪我。”从刚才在AMOUR里面开始吧?
“小竟,我只是太想你了。”ERIC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野兽般轻轻舔了一下嘴唇,“非常想念你在床上的模样……还有……那个花瓶。”
我後退了一步,本能觉得危险,我承认我怕死,怕得要命,他要是还记恨著当初我那狠狠一敲,也给我来一记的话,铁定吃不消,立刻头破血流倒地而亡──我可不像这个男人,流了那麽多血还没死,怪物。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小竟。”他慢慢逼近。
我继续後退。这个男人让我觉得害怕。
“你知道我在医院里醒过来,第一件事情想的是什麽?”声音低低的。
我从他眼睛里读出他的欲望,想逃的念头才冒出来,可还是慢了一步。
“!!!”被掐著脖子压在沙发上,我脸憋得通红,拼命挣扎著,要窒息了……
ERIC的腿挤进我膝盖之间制住反抗,一只手利索地解下领带牢牢把我双手绑在头顶。
“别开玩笑!!”我费力地发出声音,喉咙被勒得生疼。
他一张嘴咬住我耳朵:“你觉得我们像在开玩笑吗?”
上衣被撕开的声音,我脊背一阵发凉,接著离开身体的是皮带……牛仔裤…………
趁他一疏忽,我狠狠用膝盖朝他身下撞过去。他训练有素地避开,反手抓住我的腿折到胸前。
我真的感到恐惧了了:“不要乱来…………”
“这件事……我可是想了很久了呢。”ERIC微笑著俯视著我,他强有力的手腕抓得我生疼,“你要知道我是如何怀念你的身体,一定会感动的……再怎麽和你相象的人,毕竟滋味还是逊了一筹。”
“不要……”
他那个形状可怖的庞然大物看得我一阵发毛,反胃想吐。
再被折磨一次一定会死的。我毛骨悚然地想。
“快放手!!”我困难地抗拒著他压过来的躯体,“我朋友要回来了…………”
“哦?又换男人了?”
“他不是!”我厌恶他那样的语气说文扬。
“怕你的新男人看到你和别人做爱会嫉妒?”
“我说了他不是!!”
“不是更好,我不介意有观众。”
粗暴的插入。我惨叫起来。
天,不管了…………文扬你千万不要回来,千万不要…………
这时候开门的声音在我耳膜里响得如此刺痛。
我听到文扬的脚步,一声,两声,然後停住。
被ERIC挡著视线,我看不见他,但我可以想象他青白的脸色。
这样大张著双腿在客厅的沙发上被人侵犯,最不堪入目的姿势。
“不要过来!!”我声嘶力竭地。
不想被他看到我这麽丑陋*荡的样子。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也比在他面前丢人显眼来得好。
他又走了两步,再停下来,好象是认出了ERIC。
“你们在做什麽。”僵硬到极点的声音。
“你看不出来吗?”ERIC转头,“怎麽,难道你真的没和他做过?”
我牙齿格格作响,直打冷颤:“不要说了……”
大步踏过来的声音,然後压在我身上的ERIC被整个人抓住狠狠摔在地上,文扬脸色铁青地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那表情好象他正在下死力疯狂踢打的是个麻袋,不是人。一向强势的EIRC居然没能反击,挨了几下狠的,狼狈不堪地扶著墙。
“别打了……”我半天才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文扬又补了两脚才喘住粗气停下手,微微弓著背站著,满脸的余怒未消,胸脯大幅度起伏著。
“为了这麽个人动我,”ERIC慢慢站直身子,擦掉嘴边的血迹,依旧笑得轻松从容,“太不值得了,你会後悔的。”
文扬咬著牙又捏紧拳头。
ERIC和文扬对视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
“滚出去!”文扬双眼通红,“这不是让你下流的地方!”
门重重摔上,把衣裳不整的ERIC隔在外面。
我耻辱地往沙发深处又缩了缩,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文扬走过来,扯掉我手上的领带,动作粗暴。
“那就是和你来往的人?”他不无讥讽。
我把身体蜷缩起来,用胳膊挡住掉泪的眼睛 。
“早和你说了不要乱来!自作自受!”
“去洗澡,我把沙发处理干净,”他用力拉著我,“下次要做什麽在外面解决,别把不三不四的人带进来!!”
我不想解释自己是被强迫。心里一阵空虚,他生气并不是因为看到我被人怎麽样,而是以为我把人带到家里来做苟且之事,还弄脏他心爱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