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她所能回答的底限了,然而古映榕却觉得不甚满意。
「不记得了?那幺就是超过一次罗?」
古黛霓没有看到自古映榕眼底所迸射出的嫉妒。
是的,古映榕嫉妒自己的女儿。而且非常嫉妒!
「嗯。」
古黛霓红着脸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古映桩突然轻笑起来。
「那个不将女人放在眼底的独孤典竟然会如此迷恋你的身体。」
「娘?」古黛霓不了解,这有什幺好高兴的?
「霓儿,你做得很好,现在独孤典一定会食髓知味,你现在要做的是别让他得逞。」
「我不懂。」
古黛霓被搞胡涂了,是娘要她主动献身的,而现在才又告诉她不可以再让独孤典得逞。
古映榕的脸瞬间黯了下来。
「你当然不懂,霓儿,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记住,要让男人迷恋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故意吊他胃口。」
古黛霓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她觉得此刻的母亲好可怕、
也许她错了,她不该答应母亲去诱惑独孤典,但现在已经太迟了。
「娘,如果独孤典和一般男子不一样……」
听了古黛霓的话,古映榕不悦地瞪着她。
「男人都是一样的,独孤典也不例外,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什幺都别问,对了,为了方便对付独孤典,你找个理由将我弄进王府里。」
在女儿面前,古映榕非常强势,完全不让她有其它意见。
「是。」
自小养成的习惯使得古黛霓只能遵照母亲的决定去做,即使那个决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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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应了母亲,古黛霓便在当天去找白傲霜,向她提出请求,那时,白傲霜正陪着儿子封雎在花园里玩耍。
「让你娘住进王府?这有什幺问题。」自傲霜一口便答应下来。
「可是王爷那边……」
毕竟王府内是封亦寒在作主,古黛霓担心封亦寒不会答应。
然而,这是古黛霓多虑了,毓德王爷宠溺妻子的事是天下皆知,只要自傲霜答应了的事,封亦寒绝不会反对。
「我会去同亦寒说的。」
白傲霜说话的同时,眼光始终放在追逐着蝴蝶的两岁儿子身上。
「你很喜欢自己的孩子?」
「当然。」白傲霜觉得古黛霓问得有些奇怪,「没有一个母亲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是吗?」
古黛霓也一直强迫自己相信母亲是爱她的,可她却觉得古映榕很讨厌她。
同样是怀胎十月所生的小孩……
一想到这里,古黛霓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就是她昨夜和独孤典所做的事,很可能让她……受孕!
一思及这个可能性,古黛霓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腹部。
「怎幺了?」白傲霜好奇地询问。
「没什幺。」古黛霓甩了甩头,才一晚而已,不会那幺刚好的。
白傲霜狐疑地看着古黛霓,之后像是想到什幺好事般,她高兴地说:
「对了,黛霓,我还没恭喜你呢!」
「恭喜我?」古黛霓满脸不解地看着她。「喜从何来?」
天哪!该不会是她和独孤典的事被发现了吧!古黛霓心虚地想着。
「咦,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听说独孤公子巳找齐了救你的解药。」
「我的确是不知道。」闻言,古黛霓咬牙道,这幺重要的事,独孤典竟然没告诉她。
自傲霜见古黛霓一脸不悦,连忙打圆场:
「也许独孤公子是想亲自告诉你。」
「傲霜姊,你不用替他说话了,他有的是机会可以告诉我,可他却没说。」
「我想独孤公子一正有他的理由。」
「哼!他会有什幺好理由?我倒要去问问他。」说着,古黛霓怒气冲冲地离开。
「黛霓……」
白傲霜怕盛怒下的她会做出什幺傻事,正想要追上去,可封睢却在这个时候拉住她的裙摆。
「娘,抱抱。」
她无法抛下儿子不管呀!
「好,娘抱抱。」
白傲霜抱起儿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希望古黛霓别太冲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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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典和封亦寒自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刚从皇宫回来,因为皇上听说封亦寒的王府里来了个奇人异上,所以要封亦寒带着独孤典到皇宫里觐见。
皇上本来要请独孤典到宫中任职,却被独孤典当面拒绝。
无论皇上提出多幺优渥的条件,独孤典仍是无意仕途。
说他淡泊名利也好,他只是喜爱自由更胜一切,然而,最近他却发觉自己好象为某种情绪所牵绊。
「独孤典,你是什幺意思?」古黛霓怒气冲冲的质问刚进门的独孤典。
「我不懂你在生什幺气?」独孤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嘿!她该不会是想质问他昨晚的事吧!若真是如此,昨夜可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古黛霓跺了下脚。
「你明知故问。」
「若是昨夜的事……」
「谁……跟你提昨夜的事了。」古黛霓羞窘得打断他的话,「我说的是你为何没告诉我,你已找齐了解药?」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独孤典先是转头对封亦寒欠身一挥,「王爷,抱歉,在下先失陪了。」说完,他拉着古黛霓往较清静的地方走去。
「独孤典,你要带我去哪里?」古黛霓在他们走了不久后,便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
独孤典耸耸肩,促狭的说着:
「叫得那幺生疏?以我们的『交情』你起码也应该叫我独孤哥哥或典哥哥。」
「恶心!」古黛霓啐道。
「我还可以说更恶心的,想听吗?说我念念不忘你细致如丝的肌肤,你粉色的蓓蕾,还有你紧窒的……」
独孤典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好似在勾引着她,羞得古黛霓将头撇到一边。
「住口!我可不是要和你谈这个。」
「好吧!我的确是不想将我找齐解药的事告诉你,但那又如何?」独孤典脸上找不出任何愧疚之色。
「你怎幺可以那幺不负责任?」她的语气像是在谴责变心的情人,但事实上却是为了另一件事。
「我有我的理由。」如果她是为了昨夜的事责怪于他,他心里或许还会舒坦些。
「什幺理由?」古黛霓毫不放松地追问。
独孤典扯了扯嘴角,说出答案:「我不医治你的话,你就非得留在我身边不可,这就是我的理由。」
「这是什幺意思?」古黛霓微愣了下,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独孤典挑起古黛霓的下巴,低声说道:「今晚你到我房里来,我就告诉你。」
他说得如此暧昧,古黛霓又怎幺会不明白他要做什幺,她记起了母亲的话,冷然地道:「我不去。」
「什幺?」独孤典没料到古黛霓会这幺断然地拒绝他。
「我不会再和你上床了,独孤典。」古黛霓很认真地回答他。
「为什幺?」
独孤典十分肯定,昨晚之事她是那幺热切地迎合他,为何现在又说不要了?
「没有为什幺,昨夜的事本来就是一场错误,就当作从没发生过吧!」
「一场美丽的错误是吗?」独孤典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不,既然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我不会将它当成没发生过。」
「你想怎幺样?」古黛霓的语调有些颤抖。
「既然你如此健忘,那幺我就让你再次记起昨夜我们是如何的恩爱。」
说完,独孤典不由分说地将古党霓整个人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