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黛霓挣扎着叫喊:「独孤典,快放我下来。」
「不放,如果你不怕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就尽管叫吧!」
独孤典的话成功地让古黛霓住了嘴,她只能恨恨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不知道后悔的滋味。」
独孤典踢开了房门,一进到屋内立即落上门闩。
「独孤典,你想强迫我吗?」古黛霓不让自己显露一丝的无助。
「就算是强迫你,那又如何?」独孤典将她丢在床上,随即以双手困住她,并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要你,小黛霓。」
「可我不要你。」古黛霓无惧地直视他的眼眸。
独孤典大笑着,他以手背轻轻抚过古黛霓细致的脸颊柔声说:
「你不要我,却将你宝贵的贞操给了我,昨夜是你的第一次,不是吗?」
「不是,在你之前我还有许多男人。」古黛霓赌气回嘴。
「我还握有你落红的证据哦,小黛霓。」独孤典反将她一军。
「你……」古黛霓气得说不出话来。
独孤典顺势堵住她的小嘴,大手也不安分的往她的衣内探去,尽情的蹂躏她的双峰。
「唔……」
古黛霓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但男女的力量毕竟有所差别,她的抗拒非但无法使自己获得自由,反而挑起了独孤典的征服欲。
「小黛霓,你真是让男人为之疯狂。」
独孤典迫不及待的拉开她的衣裳,火热的唇也紧接着吻上她的乳尖。
古黛霓几乎要迷失了,她全身窜过酥麻的感觉,而那种感觉正逐渐扩大,直到不对,这种感觉是……毒发的征兆。
「独孤典,我……」
「怎幺了?」
独孤典抬起头,惊见古黛霓正抱着头喊疼,那模样和上次她毒发时一模一样。
天啊!她的毒又发作了!
「小黛霓,你忍着点,我立刻除去你的痛苦。」
说完,独孤典利用法术解除古黛霓的痛苦。
其实,给她解药是最好的办法,可是……独孤典心中还有所迟疑,什幺事情是对他最重要的?
「如果……我答应给你解药的话,你能答应我暂时不离开吗?」
「我没理由留下。」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不顾一切的离开,因为她发觉自己愈来愈在意独孤典,若再继续与他相处下去的话,她怕自己会……
「要理由吗?」
一个男人要挽留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婚姻来绑住她,可是,一向自由惯了的独孤典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个方法。
「我可以给你解药,而你要给我的报酬就是留下来。」这是唯一可想的方法。
「独孤典,你好卑鄙!」古黛霓怒道:「你怎幺可以趁人之危,提出这种要求?」
「我只是想留下你而已。」若真可以留下她,他不在乎她如何看他。
「你为什幺非留下我不可?」
「因为我迷恋你的身体。」独孤典直言不讳,但仔细一想,他好象在和古黛霓上床之前,心里就有所迟疑……
独孤典露骨的话语令古黛霓脸色一红。
「我说过,我不会再和你上床了,你如果想得到我,只能用强迫的方式。」
「就算是强迫的方式……」
得到她的人又能如何呢?独孤典发觉自己要的不只如此,他还想要更多。
独孤典叹了口气,拉上她凌乱的衣裳。
古黛霓不解地望着他。
「你……」
「明天我就会调配出解药让你服下。」独孤典说道。
「我……」
「你放心,我给你解药没有任何条什。」他补充道。
古黛霓困惑地看着他。
「我不懂,你的意思是不要我的任何报酬吗?」
「其实我自己也不懂。」独孤典自嘲地笑道:「你走吧!免得我待会儿后悔。」
他原本可以要挟她、逼迫她的,但他并没有这幺做。看着他落寞的神情,古黛霓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为免独孤典后悔,古黛霓强抑下满腹疑问,匆匆往门口走去,紧接着独孤典却唤住她。
「小黛霓……」
古黛霓回头,以为独孤典后悔了,可是独孤典却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幺要和我上床?」
古黛霓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漾着一抹苦涩的笑。
「因为你是独孤典。」她难涩地吐出话,头也不回的离开。徒留下满室的凝重气息和反复思索着那句话的独孤典。
第六章
第二天,独孤典依约将解药拿给古黛霓,并且慎重的说道:「解药只有这颗,你快服下它,以免弄丢了。」
「嗯。」古黛霓看了看解药,突然将解药握在手心。
「我待会儿再吃。」
「既然如此,你要收好。」独孤典再次提醒。此时,有一名丫鬟进来通报说客人已经来了,古黛霓了解的点点头。
「客人?什幺客人? 」独孤典不禁疑惑地看着她,若说王府里来了客人,应该是通知古黛霓呀!
「是我的母亲。」古黛霓向独孤典解释。
「你的母亲?」独孤典挑了挑眉,「我怎幺没听你提起过你母亲要来王府?」
「昨天我忘了告诉你,我娘要来王府住几天,我已经知会过傲霜姊了。」
她昨天还没预料到独孤典会这幺快就将解药做出来,使得计画稍微有些变动。
「这幺说你不会立刻离开?」独孤典关心的只有这件事。
「没错。」
独孤典听了古黛霓的话,顿觉松了一口气,他又问道:
「这幺说礼貌上我应该去拜见令堂才是。」
「不用了。」古黛霓急忙接口:「你不去拜见她也没关系。」
她可不能冒险,虽然独孤典暂时没认出母亲,但若时常见面的话,难保他不会认出来。
不过,古黛霓如此断然的拒绝,反而引起独孤典的好奇。
不让他见,他偏偏要见。
「我坚持要去拜见她。」
「好吧!」古黛霓无奈地答应,其实就算她再怎幺谨慎提防也没用,在王府里他们早晚会碰到面的。
古黛霓和独孤典来到大厅,大厅上白傲霜和古映榕已经等在那里。
「娘。」古黛霓走到古映榕身前唤了声。
「霓儿,你真是让娘担心死了,告诉娘,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古映榕在独孤典和白傲霜面前表现出的慈爱,是古黛霓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而她也很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演戏罢了!
「独孤公子已经给了我解药。」古黛霓道。
闻言,古映榕感激的看向独孤典,「独孤公子,真是感谢你救了小女。」
「哪里,我还在想不知是哪个恶毒的人对古姑娘下此毒手,若非遇上了我,她身上的毒一定没有办法解。」
古映榕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恶毒之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
「对了,古夫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独孤典突然说道。
闻言,古黛霓吓了一跳:心想莫非独孤典已想起了母亲的事?
但是,独孤典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曾经看到你和黛霓在客栈外说话。」独孤典想到了某个疑点,转而问古黛霓:「当时你为何没告诉我,她就是你母亲?」
「因为……」
古黛霓不知要怎幺为自己圆谎,幸好古映榕适时接口:「是我要她别告诉你的,因为当时我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行踪。」
「是吗?」独孤典的眼底有着怀疑。
古映榕又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两位,失礼了,我和霓儿还有些私事要谈,恕我们先失陪。」
说完,古映榕立即拉着古黛霓往外面走去。
「娘?」古黛霓有些不解地看着古映榕,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