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有没有抚摸过妳的身子?说!」被妒火烧痛每一根神经的他,狂佞地占有她脆弱的身子。
「没有没有……」于萱一连摇头,纤弱的身子在他粗暴的肆虐下,像似被狂风吹打的落叶。
「没有?妳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以为妳长得一脸清新秀丽就骗得了我吗?」他粗野的咬住她的胸脯狂野地吸吮,同时有力的摆动臀肌冲撞她。「贱人!妳竟敢背叛我!」
「没有……培豪,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住口!」他狂吼,开始发疯的蹂躏她的身子……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像一只受伤的狂兽一样骇人,只知承接他粗残行为下的自己,在此刻已被撕扯成一块块,一片片,几乎化为灰烬……
「呃——」她紧咬住下唇,心痛得让她咬得烙印下一排深深的齿痕。
「妳的全部永远、永远都是我的!我不准别人染指妳的容颜,一根手指头都不许!」他低咒似的嘎语,低抑的声调夹带着一抹教人惊愕的执念。
她望住他阴鸷的眼,心惊他的疯狂,心慑于他强烈的独占欲……
在霍培豪偏执的占有欲下,于萱撇开脸不敢再与他狂佞双眼对视。
体内承接他雄性身躯占有的于萱心寒的闭上眼眸,还希冀他能温柔些的喃喃着:
「别这样……培豪……求你……求你……」
但他却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占有她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暴戾,直到她尖喊得嘶声力竭,直到他的气力用尽为止……
第九章
一连三天,霍培豪像似有发泄不完的怒气与精力,在于萱身上恣意驰逞他慑人心肺的独占欲。这一连的折磨,于萱今早一睁开双眸就忍不住冲到浴室去吐得脸色苍白。
「这情形有多久了?」霍培豪自床上起身穿上晨褛,倚在门框,冷淡的问。
「快……快一星期了。」于萱拿取毛巾拭擦漱口后的嘴角,抬眼怯怯奢望他。
「换件衣服,我们到医院去。」他依然是冰冷表情,语毕,径自走入浴室梳洗。
随后到达医院,经过医师的检查后,确定于萱已怀孕二个月了。
这结果让于萱顿时欢喜于心,因为推算日子,这孩子应是在巴黎怀的,那时两人正陷于热恋中,实在是名副其实的爱的结晶,而且于萱也希望能藉由孩子的到来,改善两人目前的僵局。
但回家的路上霍培豪却陷入沉思,在他诡谲冷肆的表情里,看不出他有一丝毫喜悦。
果真,在回到梦园后,一场狂风暴雨正等着于萱,等着将她卷入黑暗而冰冷的漩涡中。
跨进卧室的门,霍培豪即坐在房内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一手敞开横放于椅背上,一手轻抚着下颚,以一种锐利的眼光,审视着于萱妍丽的脸庞。
于萱走到他身旁轻握他的掌心柔婉地问:「培豪,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不高兴吗?」
「我们的孩子?妳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他冷冷地凝睇她的脸蛋,双眸迸出诡谲的光痕,质疑地讥问她。
「你——你说什么?」于萱不禁哀鸣一声,不相信这种话竟由他口中说出。
「我说妳能肯定孩子的父亲,一定就是我吗?」他的语气益发森冷阴帮,俊脸上染满寒露。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地残忍——」她讷涩地开口,难以置信的节节后退到床柱前抵靠着。
「我残忍?」他冷冷地讪笑,「是妳红杏出墙在先,岂可怪我无情!」
「我没有……没有……我要怎样做,你才会相信我的清白——噢!老天!」她背沿着床柱摊软下身子,心痛地跌坐在床侧的地毯上。
「两个月前我一回国就发现妳去会情人,原本想相信妳,所以我雇了征信社想要证明我的猜测只是无稽。」他咄咄逼人的一步步挨近于萱凄恻的脸颊,将她自地毯上一把攫拉上自己面前,怒目凌厉地瞪视她。「没想到呈上来的资料与报告却让我痛心!再加上我在监视器里亲眼所见的一切,我想要欺骗自己都不成!」
「不!培豪,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得让人莫名,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身子除了你,没有人碰触过!」她晶莹的眸子哀哀泣诉地仰望他的怒颜,乞求谅解的紧握他胸前衬衫的衣料。
「这种巧合,妳自己慢慢去相信吧!」他不耐而粗暴地推开她,毅然转身离开。
「你——你要如何处置孩子?」她悸栗万分的冲挡到他面前,双手紧握他的手臂问。
他望着她眼眸的凄徨,没有丝毫怜惜,用阴沉一有如鬼魅的声音低吟:
「在我无法确定这孩子百分之百是我的种时,我可不愿冒出生再验DNA的险!」
「你的意思是要我——堕胎?!」于萱惊骇莫名,艰涩的吐出最后那两个惊悚的字眼。
「难道妳要我戴绿帽子戴一辈子,然后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妳的不忠吗?」他斜睇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去。
「不!我求你……培豪!」她虚弱地滩软在他脚边,像欲溺毙的人紧抓着唯一可存活下去的浮木般,抱住他的一脚悲声低鸣:「我以我的生命向你起誓,这孩子的确是你的啊……」
「妳以为妳的话对我还有诚信度可言吗?」他狂嚣地扯出一抹佞笑,冷哼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于萱。「妳未免将自己估得太高了!」
看见她哀凄的苍白小脸不断抽搐和扭曲,他内心也跟着揪紧,心口上像似被人猛抽了几个鞭子,但一种莫名的愤怒与妒火却将他推往恶魔的领域,使他更冰冷残酷。
「两个月前我们一直在巴黎,你算日子也知道我是在那时怀孕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相信我呢?这孩子是的的确确是你的骨肉,为什么你要否认呢……」
「即使这孩子是我的,我也不会让一个弒母的敌人为我生儿育女!」他蹲下身,凶狠的再度攫获她柔弱的双肩并提起,对着她凄怆的瞳眸冷邪地道:「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吗?」
于萱里着他眼中的憎恨,听着他残忍至极的话语,句句都像似将她打入地狱的寒鞭,教她身心具焚。
原来,这一切的辩白都无济于事,因为,重点不在忠诚度。
而是,一个有罪孽的人,不配为他生儿育女!
事实的真相让于萱顿感脆弱的灵魂被人残酷的曲扭,她心痛地嗫嚅:「我……明白了……」
「明天早上等我决定孩子的去留。」他丢下这句掌控一切生杀大权的话后……迈步离开。
这是否像十五年前,于萱一句话就掌控了霍培豪与他母亲的生死大权般?这诅咒竟在十五年后的此时报应在自己身上呢?
于萱像一个等待宣判死刑的人,蜷缩地倒卧在地毯上,全身开始强烈的颤抖。
直到感觉心口痛楚到无以复加时,她那几欲休克的症状又开始出现在她摊软的身躯上。「唔……」她呼吸困难的紧抓胸口,全身抖动得有如狂雨中的花瓣。
而看着霍培豪铁青着脸离开「梦园」后,刘妈赶紧上楼去察看于萱的情形,因为每次像这种情形,于萱都会因伤痛至极到旧疾复发。
「太太!妳怎么了?」一进卧室的刘妈,看到于萱快窒息的倒在地毯上,惊呼着靠到她身边,焦虑地问:「是不是病又发作了?」
「药……在我的……皮包里……」于萱已脸色发青的闭上双眼,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