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恒虽然很气愤,但为了不扫若蜜的兴,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你先试穿看看,我们在外面等。穿好后,再叫我们。”他拖着木本走了出去,带上门。
“恒哥,我觉得你还是将若蜜带回家比较好,你看看她住的是什么房间?连个弹簧床都没有!还有,你不觉得她瘦了好多吗?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木本放声道,一点也不怕于家的人会听到。最好是听到,这样他才能当面大声嚷,嚷到他们知道若蜜还有靠山在,想欺负她?想都别想?
向柏恒一直沉着脸,闷不吭声,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努力在她身上培养的肉,现在全又消失不见了。
一会儿,若蜜打开门。她穿着新洋装,笑容满面的站在房门口,等待赞美。
“很好看,再去换下一件吧!”向柏恒说。
得到赞美,若蜜略显羞涩的关上门,准备再换另一件衣服。
她一连换了两件新洋装,两件牛仔裤,她这次拿起小T恤套上,迅速打开房门,再次微笑期待赞美。
谁知向柏恒一见到她穿着小T恤,脸上的笑容霎时变为惊愣,他倒袖口冷气,伸出手,将木本往旁使劲一推,差点让没半点防备的木本跌了个狗吃屎。
他迅速的将若蜜推进房里,在关上门的当口,他探出头,对跌坐在地上还搞不懂情况的木本厉声警告。“没有我的准许,你敢进来的话就给我试试看!“他“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转身面对若蜜。
若蜜天真又不解的看着涨红着脸的向析恒。“恒哥,你不舒服吗?”她如他走近。
向柏恒立刻间到一边,两只眼睛定在她脸上。天!他快脑充血了!她居然……居然……居然没穿内衣!而那件该死的紧身小T恤在她身上制造了快要使他爆炸的效果,尤其是她那浑圆的胸……噢!不行!不能再想了,他要喷鼻血了!
他拿起放在木板床上的洋装,逼迫自己的视线固定在她的脸上,朝她走去,以从没有过的快速度,用洋装将若蜜的上半身紧紧的包裹起来。
直到确定自己不会死于脑充血后,他才安心的吐出口长气,但他的下半身还是紧绷得令他难受。
“恒哥,你不喜欢我这件新衣服吗?”这是若蜜在经历过向柏恒怪异的行为后,所能想出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
向柏恒矛盾了,不知该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天!如果你只穿给我一个人看的话,我喜欢,但如果你穿出去的话,恐怕会害死很多人。”他在心里头大叫。
向柏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邪恶。她还不满十八岁呀!而他居然已经开始对她产生如此邪恶思想了。
“若蜜……”察觉到自己的声间有些沙哑,他连忙咳了声。“难道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女孩子要穿……呜……咳……嗯内衣之类的东四吗?”他困难的说。
要命,他堂堂一个六尺之躯的男子汉,居然在跟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讨论女孩子内主有的事?!
若蜜原本迷惑的脸,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倏地恍然大悟。“有,妈妈有跟我说过,妈妈也有买件胸罩给我,就是像两个碗然后有带子连在一起的那种东西……”
“我知道胸罩的长相。”向柏恒打断她的话,深吐口气。“既然你妈妈有买给你,那你为什么……没穿呢?”
“我不喜欢穿呀!”若蜜一脸嫌恶。“穿那个那像随时会被勒死,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抱怨。
“可是女孩子一定要穿胸罩的呀!”
“为什么?”若蜜不解的问。
“因为……”向柏恒一时哑口无言“因为……因为只要是女人都要穿胸罩的!”
若蜜眼睛亮晶晶的。“那向阿姨和美宝还有柏玛姊姊,她们都有在穿喽?”
向柏恒不自在的点点头。他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
“那我也应该穿喽?”
你不穿难道要我穿?向柏恒又无奈的点点头。
“可是我胸罩全放在山上,没带下来。”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烦恼。
“没关系。你先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再穿上——”他拿起一件较宽松颜色较深的洋状,“这件,换好我再带你去买内衣。”
步出房门,向柏恒心里还在起伏不定。
以往的若蜜,总是穿着宽宽松松、毫无腰身可言的洋装,所以他才会看不出来她有没有穿胸罩。现在,她一换上稍微紧身的衣服,她年轻姣好的身材马上就显现了出来,而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有了反应,而且还是不小的反应!
对向柏恒不寻常的动作纳闷了许久的木本,一看到他出来,立刻趋向前。
“恒哥,到底是怎么了?”他忽而想到什么,狐疑的斜睨着向柏恒。“恒哥,你该不会是……”
向柏恒猛扯住木本的领口。“说,刚刚若密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激烈的举止吓到了木本。“恒哥,你在说什么呀!刚刚我连若蜜的新衣服都还没看到,就差被你给推得四脚朝天,我看到什么呀我!”
向柏恒松了口气的放开他。“没看到就好。”
木本开始了解了沉默是金的道理了。当你跟在一个阴晴不定,脾气怪异又有些神经质的人身边时,自己就该将这四个字奉为圭皋,以免倒媚。
往后的三个小时,他更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向柏恒带着若蜜在内衣专卖店里整整流连了三个小时。等他们终于踏出内衣专卖店,并与笑容满面的女店员挥手道别之后,早已夜幕低垂。
“内衣穿在身上真的感觉怪怪的。”若蜜扭着身子,想减低不舒服的感觉。
“习惯后就不会了。”向柏恒说。“不过我现在真的好饿,我们快去吃。”
“我没胃口呀!”若蜜挽住他的手。“不过我现在真的好饿,我们快去吃。”
向柏恒送若蜜回于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常来看她,若蜜才开心的跳回自己房间。
回房间才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她打开门,门外是她的另一位表姐还是什么的,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她。
“外公叫你到客厅去。”她瞟了若蜜一眼后,翘着鼻子转身就走,但若蜜还能听到她隐约传来的音浪,“有人要倒媚喽!”
若蜜将向柏恒买给她的内衣仔细的安放在小衣柜里后,才怀着一颗忐忑的安来到客厅。
自从在刚进于家的那一晚见到她那严肃可怕的爷爷之后,这五天来,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连她的奶奶都仿佛消失了般。这家人除了对她很好的周随作之外,其他的大小亲戚都对她冷冰冰的,尤其是刚刚那个女孩子,老是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目光看她。
才刚踏进客厅,就看到爷爷一脸寒霜的坐在最上位,奶奶坐在他身边,看起来还是跟那晚一平有些呆带、茫然。旁边站着的那女孩,脸上还是挂着冷冷的笑。
若蜜紧张的走到他面前,爷爷眼中的阴冷使她不断冒出鸡皮疙瘩。
“爷爷,您找我?”她怯怯的开口。
“跪下!”满头华发的老人突地怒喝一声,额上青筋突出。
“为什么?”若蜜没被吓到,她自然的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老人的眼珠子快突出来了。“你居然还敢顶!心如,给我拿棍子来!”他气得满脸通红。
周心如飞快的离开,再回来时,手里居然拿了根长长的,约人的手腕般粗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