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还有四哥问不出话的人?"陈十四颇为讦异。
"哼!我的绝活还没使出呢,要不是瞧她是女子手下留情,此刻她已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我瞧她现在也差不多了。"陈十四可怜的瞧著丁语一身是伤的被绑在刑架上,样子凄惨极了。
"还差得远,瞧她还有力气骂人呢!"他不屑的说。
"四哥,倘若文罕绝真的这麽厉害,你们又怎能轻易的由他的身边将他的娘子掳走?"陈四心头一惊。么妹说得有理,他们似乎太轻而易举就将文罕绝的娘子弄到手,事情太容易反倒显得不寻常?他立即凶恶的揪住丁语。"难道文罕绝是故意让你被我们兄弟抓来的?你们有什麽阴谋?"太大意了,要不是么妹提醒,他们兄弟还沉醉在抓住文罕绝娘子的得意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丁语否认。他们猜到了?
"你不会不知道,快说,文罕绝为什麽要故意让我们抓你来?"他愤怒的摇晃她。
她全身伤痕累累,被他死命摇晃,登时肚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该死!"她竟吐了他一身,他伸手又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教她几乎昏死。他还要再下手,陈十四阻止了他。"四哥,别打了。"再打下去真会要了她的命。
"么妹,你别管,我今天一定得问出他们的目的来。"他又想动刑。文罕绝一定有什麽计画,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的娘子冒险道麽做?
"四哥,她昏过去了。"陈十四惊叫。
"昏过去还不简单,叫人用水泼醒她就得了。"他不罢手。若没问出个所以然,他是不会安心的。
"四哥,她只是个文弱姑娘,让她暂且喘口气,明天再问吧!"四哥的狠劲是出了名的,若不阻止她还有命在?
"唉!么妹,你什麽都好,就是心太软。"他叹气。"罢了,就依了你这回,令日暂且放过她。"对於这个妹妹的要求他向来很少拒绝。
不过事情没查清楚,他便如坐针毡一日不得安宁,文罕绝是他们所遇上的敌人里最难捉摸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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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有小王妃的下落了。"杨子逍说。
文罕绝重重吁了一口气,总算追踪到她的下落了。
杨子逍见状摇摇头。"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让你这麽紧张,真是难得喔!"他揶揄。打丁语被劫後,小王爷焦急的神情他看在眼里,真是无法想像这样的男子会为了女人如此心烦气躁、思绪不宁?
"少说风凉话,你的任务只是放出我和语儿已成亲的风声,以及追踪出她被擒後的下落,至於其他的你就不用多管了。"文罕绝没好气的说。他可不习惯被人嘲弄。
杨子逍只得忍笑。"我明白了,那咱们什时候行动?""当然是愈快愈好。"文罕绝早已心急如焚了。
"既然如此,我即刻就去调动兵马。""嗯,快去吧!"文罕绝急急挥手要他速去办妥。
杨子逍知道他心急也不再多说,转身便领命火速离去。
文罕绝心神不宁,要不是为了调兵遣将,他此刻就想一马当先冲进贼窟救人了。
他实在太担心语儿了,她现在可好?不,她怎麽会好,鬼虎党那班人他很清楚,抓了语儿他们不先严刑逼供才怪,现下语儿铁定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思及此,他简直是心痛如绞,如坐针毡,愤恨焦急得几乎要抓狂了。语儿啊,你撑著点,我就来救你了。
他俊俏的脸庞此时是凝霜发青。
因为焦虑让他胆怯,心急令他发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深爱的女人在受苦,甚至生死不明。他痛苦难耐的禁锢在恐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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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丫头,我想了一夜终於想明白了,文罕绝一定是要利用你得知我们的所在地,对不对?"陈四一早便气愤的来逼问。丁语仍在痛惜身上的伤痕,见他一早就来折磨她,内心不禁凉了一半,真想大叫救命算了,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救她。"不对。"她死也不会承认的。她只祈求文罕绝能尽快赶来解救她,若慢了他恐怕只能带她的尸体回去了。这下她可是要赔上老命了,为了文罕绝这浪荡子,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搞不好他此刻正抱著女人,压根儿忘了她这个快为他丧命的短命娘子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你最好老实招来,否则我会教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呻吟。"这麽著,我乾脆挑明的告诉你,我不会说的,因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她趴在地上狼狈不堪却仍不肯松口。
"你!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我见识过的女子里最有骨气的一个。""好说,好说。"她勉强露出苦笑。她清楚得很,这些称赞话的背後表示她更惨的命运即将展开了。文罕绝快来救我吧!
"最有骨气也是最该死的一个,我十分肯定,文罕绝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无妨,我们兄弟正好拿你跟他换回老大。"他得意的将她由地上拉起。"不过在交换人质前,我二哥说他想先尝尝文罕绝的女人跟其他女人有什麽不一样?"他大笑。
她遽然变色。"你们简直无耻!"她拚命挣扎。
"骂得好,我从没听过有人说我们鬼虎党兄弟是知耻的。"他不以为意的狂笑,能让自以为是女人痛不欲生的酷刑莫过於此了。
丁语恐惧的吐了他一口口水。"畜生!"他气愤的抹去口水。"等二哥尝过了你,看你还有没有办法再耍泼。"他将她强拖至陈二的房里。
陈二正兴奋的等著呢,他为人好色,而且又有特殊癖好,每个教他玩过的女人非死即伤,陈四便是要让他来好好糟蹋丁语。她要为她相公的所为以及她自己的嘴硬付出代价。
他被陈四强拉进陈二房里。"你走开,少碰我。"丁语恐惧的大叫。她瞧著陈二房里桌上全是不堪人目的整人器具便全身发毛,她从小到大从没像现在这般害怕过,就连面对陈四的酷刑她都能咬牙挺住,但面对满屋子变态的淫亵气息,她吓坏了。
"身为文罕绝的女人,不是应该天不伯地不怕才是?小娘子,你不用害怕,这些工具是唬人的,用在你身上只会教你快乐,包管你尝过後会上瘾。"陈二淫笑无耻的欺近她。
"下流,无耻!"她大骂,拚命要找地方躲避他的魔掌。
"若想叫骂,与我到床上叫骂去,这会让我感到更兴奋的。"他搓揉著胸膛,一脸淫秽的表情。
居然有这种变态。她无处可躲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看著他的魔掌逼近她。"滚!"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她发誓若让他碰到她的身子,一定会立即呕吐出来。
"在鬼虎党除了老大之外没有人敢叫我滚,你算第一个,但我原谅,毕竟你是文罕绝的女人,是该拥有一些特权的。"她张望了房内四周,看见了挂在墙上的短剑。她想纵身去取,无奈身子根本无法跃起,她的伤太重了,就算拿到剑,她这双手也无力再握剑,她沮丧极了,愈发感到惊慌,文罕绝你可曾想到我会遭遇这种恶事..陈二在她赶到门边想逃时逮住了她。"美人,哪里去啊?你何不将你逃命的精力用在床上,这岂不完美。"他用绳索绑住了她的双手。
"你若真敢碰我一丝一毫,我相公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文罕绝肯不肯为她这麽做,总之先唬了这大黑炭兼变态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