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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衣想起自己的任务,悄悄拭去泪水,开口欲表态时,风吹起她的秀发黏在嘴角,她伸手把发丝撩向鬓旁,以方便开口说话,浑然未觉这样的动作激起郑曲伶怨毒的眼光。

  “禹大哥爱我,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毁谤他的话。纵然你们曾有一段情那也是过去式了,你已嫁作他人妇就该把往日都忘掉……啊——你要做什么?”突地,她的手被郑曲伶粗暴地抓住。

  郑曲伶不敢置信那只从不离宴龙小指的红宝石戒指正戴在她的手指上,脸色倏地刷白,眼神略显疯狂地直瞪着她,她怕得想抽回手,尽快离开这位美艳又情绪不稳的女人。

  “他真的那么爱你吗?”郑曲伶阴寒的声调让她心生警戒,“你知道那只戒指所代表的含意吗?”



  “这只是订婚戒措。”沈蝶衣感到害怕,她曾假想过要为禹宴龙挡掉的女人是什么典型,但她想应该都是性感的大美人,殊不知头一次对阵的竟是结了婚,又忘不掉旧情人的妒嫉女人,而这女人凶悍的表情彷佛要吃掉她。

  “红、绿宝石是一对的,那代表他的心完全给予,你凭什么得到他全部的真心!”郑曲伶蛮横地要拔掉沈蝶衣手上那只她永远也得不到的戒指,“我要毁了你!毁了禹宴龙……”

  沈蝶衣护着戒指,手指头被她扳得好痛,“放开我。”

  由于沈蝶衣极力抵抗,使郑曲伶无法夺走戒指,她一气之下甩了沈蝶衣一巴掌。

  充满恨意的巴掌“咱!”的一声,鲜红的手指印印在沈蝶衣的面颊。火热疼痛在她颊上蔓延开来,郑曲伶这一掌的力量比纪芬芳那掌犹过之而无不及,痛得她迸出眼泪,没一会儿,细嫩的粉颊迅速肿胀。

  沈蝶衣捂着脸,戒备地盯着她,慢慢朝入口处退,防止她再有暴力行为。



  郑曲悼也一步步逼进她,“把戒指拿来,省得再挨打。”说着,就伸手欲索取武指。

  沈蝶衣摇着头不给,她衡量着厅堂和庭院之间的距离,“你不怕你的夫婿找你,若引起骚动,你如何面对你夫家的人呢?新婚夜新娘为旧情人吃醋、动手打人,传出去可不好听呀。”

  郑曲伶笑得一脸得意,“你安一百个心吧,我偷偷跟着你到小庭院,没人知道的。废话少说,快拿来。”

  “不要!”沈蝶衣霍然转身冲进有人的地方,意外地冲撞进一副温暖厚实的胸膛。她抬头一看,斗大的泪水滚滚而落,“禹大哥,呜……”她忍不住抱住他痛哭,委屈地想,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竟惹来无妾之灾。

  禹宴龙揽着她,目光直射在郑曲伶的脸蛋,暴戾染上他的眼,“曲伶,你失态了。”他噙着嘲弄的笑意,“我还当你很上道,没想到你周旋于男人中的高明手腕及进退得宜的世故都不见了,你诉诸暴力的行为令我不齿。”他抚着沈蝶衣的秀发。

  郑曲伶难堪地说:“你在这里多久了?”她心中惶惶不安,知道和他正面冲突绝讨不到便宜。

  “够久了。”他懒得再看她一眼,他抬起沈蝶在的睑,“啧啧,我可怜的小宝贝,旧痕才好又添上新伤。”他无限怜借地吻着沈蝶衣红肿的粉颊。

  她盈盈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我要回家。”她抽噎地说。难过地在心里咒骂他,恶劣的人,躲在阴暗处眼睁睁看她被欺负。

  “好,我们回家。”禹宴龙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起她丢下一句话,“一巴掌要用一千万来赔,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说罢,他朝门口走去。

  躲在暗处的禹世儒走出来,令郑曲伶大惊失色,“你……你几时……来的。”她报复的计画尚未开始,不想惹怒他。

  “宴龙何时到,我就何时来。”禹世儒的神情平静,望着没入夜色里那对男女,“你不该打沉秀的,你将会遭到宴龙的报复。”

  “一位小楔筑师,想报复我,哼,门都没有。”她仍不知悔改,撒娇地依着他,嗲声道:“世儒,你不可以吃醋哦,我是气他为那位发育不良的沈蝶衣而抛弃我,让我面子挂不住才把气出在那女子的身上,你不可以误会我对他余情未了。”长袖善舞的她,有自信能使他听从她的话。

  禹世儒淡淡地笑,不想再多谈,“进去吧,新郎、新娘失踪了,可会引起臆测。”

  她小鸟依人地点头,凶悍的神情尽收,随他进去。

  第八章

  秋去冬来,转眼间禹宴龙和沈蝶衣共同生活几个月了。她成为他的跟屁虫,他走到哪,她就得跟到哪,即使他是去上班也不例外。

  一波波的寒流来袭使得今年的冬天变得更冷,沈蝶衣在办公室看着古典音乐杂志,禹宴龙则从一上班就待在会议室尚未出来。

  她昏昏欲睡,觉得很难过,大概是感冒了。她阖上书,趴在椅子的扶手上休息,眼睛眯呀眯,不自觉地睡着了。不久之后,有人轻轻走进来,她也不知道。

  禹宴龙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瞧见司马煌半弯着腰打量沈蝶衣的睡脸。司马煌偷窥的举动触怒他,他不允许别的男人毫不修饰地凝视她。

  他把卷宗丢向司马煌,司马煌好身手地反身接住没被打到。

  “你不要一副登徒子的眼神看蝶衣。”禹宴龙冷冷地说道。

  “嘿h我欣赏一下会死啊。”司马煌把卷宗放到桌上,似笑非笑地斜睨他,“才几个月不见,居然会在乎女人了,而且挺会吃醋的。”抓到机会不好好取笑他一番,还待何时?

  禹宴龙把沈蝶衣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才多久没见到你,居然转了性,变得像八婆了。”说着,还以斜眼瞄他,拐个弯骂他。

  好小子!一点亏也不吃。司马煌一脸认命的表情,“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中了!下辈子我不愿再遇见你。”他仰天悲呜,哀呼自己的不幸。

  “嘿!能遇见睿智聪颖的我是你的幸运,在我底下做事更是你的福气。”禹宴龙傲然地捧着自己,“何况这辈子过完再说吧,搞不好下辈子我还懒得理你。”他尊贵的气势溢于外。

  司马煌瞠着眼,笑着摇头,一手指着他的脸,咋舌道:“是哟,我还真荣幸。天底下你的脸皮最厚,受不了你。”

  “惶叔,言归正传吧。”禹宴龙的眼光落在沉睡人儿的脸蛋上,眼神浮上一层担忧的神色,“我要你护送蝶衣回法国,请舅舅为她做全身检查。”他两位舅舅分别是法国知名的内、外科医师。

  “我就知道你见不得我过逍遥的日子,非找差事让我忙。”司马煌夸张地叹口气,但唠叨完了,神情一敛换上严肃的表情。“话说回来,她人好好的,若要健康检查在台北就可以了,何必要到法国请你舅舅检查呢?”

  “蝶衣的体质很差,加上先前工作过度,忽略饮食的正常导致胃溃疡。我在这几个月尽力调养她的身子,可是除了脸稍红润些,依然瘦弱如昔。所以,我要她到法国让我二舅检查,看是否有别的毛病。”禹宴龙忧心地叙述。

  “你太小题大做了。”司马煌用异样的眼神瞅视他。

  禹宴龙浑然未觉他评量的眼光,只是专注凝视沈蝶衣,“我只信任舅舅的医术,反正你为我护送她回巴黎就是了。我会请妈咪、外公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好半晌,他都没有回话,这让禹宴龙拢靠眉峰,疑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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