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能感觉到他吞咽时喉结的移动。“你很饥渴么?”我松开含着他喉结的双唇,调侃地笑道。
“不错。”他毫不犹豫地说,把环着我腰的手改移到到我后脑,用力的压下去,他亦抬起头迎向我的双唇。他居然比我还猛,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担心被拒绝——说真的,谁能拒绝得了他?
眩晕。我抱紧了他。不是因为缺氧,就像谁用大铁锤捶打了我的头一样,我眩晕得要命,身体都轻飘飘的。我用身体小幅度地摩擦着他的,感受着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火一样的温度。
他曲起长腿,轻轻的摩擦我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直到碰到那里,又往后,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会阴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发我身体剧烈的一战。我下面已经硬得像铁,迫不及待。
“舒服吗?”他隔着衬裤抚摸着。
“我想要更多,你肯吗?”我狂乱地拉扯掉他的睡裤,吮吸他的乳尖,粗暴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大腿。
“正……哦……正是我想要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息了汹涌而来的感觉,伸出手去在褥子下面摸出个小片,撕开,亲手给我戴上,引导着我抵在他的入口。
我懵懂地顺从着他——第一次跟同性,我需要虚心学习。
“哦……轻……轻点……”他抱紧了我,颤声说。可当时的情形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我。
“吱吱吱……”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从音响从传来,过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那是电脑遭到入侵的提示音。
只有那么一闪念我想离开他去处理眼前的紧急事故,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让我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有两道防火墙,我安慰自己,我的身体也明显不愿离开眼前的躯体。
恼人的铃声响个不停。“你等一下,我关掉音箱!”我忍无可忍地说。
还未起身,只见l18伸手在地下捡起只拖鞋丢过去,音箱双双倒地。
好准头。我想。
他微笑着,把我推倒在床上,指尖轻轻的在我胸膛上划过,又再以耸立的下体起始慢慢地划到胸骨。手指所过之处,麻氧的感觉一直深入肌肤。
“在干什么?”我问,有些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
“解剖。”他笑得很邪恶,“怕不怕?”
我靠,好像那个用冰锥在床上杀人的女疯子!我的心一跳,不知怎么,下面又硬了几分。
“好怕啊~~~~~让我死在你里面吧。”我装作可怜兮兮,厚着脸皮道。
他慢慢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深深地吻我。上下两处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炙热的,让我躁动不安。
“欢,我好喜欢你。”他低下头,微笑着,用如丝的媚眼看着我,“从没有人在危险的时候把我搂在怀里。我好喜欢你。”
然后,他缓缓地晃动着柔韧的腰肢,乌黑的发丝被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他微微闭着眼睛,半张着红唇,敞开的睡衣里露出结实的胸膛——也同样被汗水濡湿。
我的下腹跳动着,一抽一抽的,他是个妖精。没有人能性感如斯。
“我……也喜欢你。”天知道,最起码我很喜欢他的身体,最起码,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挺动下体,他渐渐的迎合起我的频率——也许是我们两个共同的频率。
再次看到电脑屏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屏幕上的内容很简单:
帅哥,出来喝杯酒怎么样?
达
天底下有一种傻鸟,不,不是没有脚的那种,它喜欢玩物丧志。玩了,丧了,还死不悔改。我就是这种。我又输了,我应该用做爱的时间来面对电脑。但是,我不后悔。虽然这场欢爱发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跟了错误的人,可,我喜欢。
如果为了它我必须付出代价,我认为值得。 L18不太说话,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很窝囊?原本他是欣赏我高超的技艺的,可现在跟那个达比较起来忽然发现我就像个破烂。我一向都怕被人瞧扁了,现在我又进一步发现我尤其怕被他瞧扁了。
“怎么?他约你出去?”l18问。
“是啊。”我看着他,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些心绪来。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
“你怎么打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应该说他脸上没什么与平常不同的表情。
“我……我想去看看。”我垂下眼皮,说。
“还有什么看的?能挽回什么?”他的语调忽然有点刺耳。我猛然抬头,皱着眉看着他。
他别过头去。
“输了是一回事,做缩头乌龟是另一回事!”我低声,但却毫不妥协地道。
他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玩弄着被罩。又过了许久,他轻声说:“我也去看看吧。带我一起去。”
“为什么?!”我一惊,紧盯着他问道。
“带我见见世面不行吗?”他调侃着说。
我继续盯着他足有一刻钟,拿不准他到底什么居心。他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你给我听着,你的世面已经见识得够多了。”我忽然之间火大的很。他要看什么?看看达?看看那个把我比得一无是处的家伙?然后呢?我是不是该被请出去,换成达来侍寝?我他妈窝囊透了!我想把这个一脸不在乎的漂亮男孩推倒在地……不,床上,强奸他,直到他打消见达这个念头为止!当然,这只能想想而已。
傻帽,很显然我不是第一个跟他上床的人——这个容易判断,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个可以预言。
当时我只是想得到这个,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争风吃醋,我自己并没意识到我的处境,有的时候感情真得让人昏乱,虽然我预见不到未来,但是,凭我得智商,至少不该这么可笑。
达是个相当有情趣的人,他选的咖啡厅气氛很浪漫。当然,这除了让我冲天的怒火越燃越旺之外,并没起到什么更大的作用。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双手抱肩靠在椅背儿上,冷冷地问。
“好好坐下来聊聊天而已。我们不是敌人吧?”他用手托着下巴挑着眉说。
如果没有废掉我的电脑,鼻孔朝天地跟我说话……好了,我承认,如果没有l18,他可能不是。
“我看我们没什么共同话题。”我说。
“难道不能切磋一下技术?”他甚是惊讶地说。“难道我们不应该算是不打不相识?”
嘁,相识又怎样?相识里就没敌人?“没什么好切磋。”我依旧冷冰冰地说。
他噎住了,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也对,手下败将,你拿什么跟我切磋!”
我的火立刻被他点了起来:“你以为你凭什么赢了这一局?”我冷笑道,“凭你自己给我提鞋都他妈不配!”
他不屑地斜睨着我:“你还不服气。哼,”他把手里的咖啡晃来晃去,“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丫这种耍赖的人!”
“我耍赖?!啊对,算我耍赖!我是手下败将,您慢慢喝吧您。”我抬腿就走。
“那好,就玩一把公平的!”他把咖啡杯一放,悠悠地说,“让你心服口服。”
“怎么个公平法?让我跟你们整个公司逗着玩是吗?”我靠在椅子上冷笑道。
“你还怀恨在心。”他笑道,“这么着,就入侵,目标你选,咱们各凭本事。”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致。“这算公平。入侵新浪怎么样?”我低声说,看了看周围的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