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广宣将硬化成石雕的卓文君拉到床上。
“我没有怕。”卓文君正在催眠自己等一下的事就像上厕所一样平常。
广宣俐落地将卓文君身上的衣物剥去,连束发的发带都不留。
“你……你一定要把我脱光吗?”“卓找碴”捉住那两只在他身上施暴的手。
“……哦!好吧!”从衣堆里拣出遮也遮不到什么的中衣再把它套在卓文君身上,广宣忘了其实他的文文很矜持,很怕赤身露体。
第一步完成,广宣马上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
“喂!你……你一定要把你自己也脱光吗?”“卓挑剔”再度有了意见。
“咦……听你的。”广宣又从衣堆里拣出自己的中衣套上,半拢的衣掩不住精壮的身躯。
这样一来反倒像极了书上画的,怪不得书上说半遮半掩效果更好。
第二步也就定位,万事具备,广宣拎小鸡似地将卓文君弄上床躺好。
“我们不需要盖被子吗?”“卓有意见”看着广宣越俯越近的脸说。
“啊?”要盖被子吗?
广宣没想过这问题,从来都没有,“要”或“不要”的问题开始在广宣的脑中打起架,好半晌动都不动。
“嗳!广宣,你想快一点,我有点冷。”夜凉如水,一不小心会感冒的,卓文君拉拢了一下自己薄绡织就的中衣。
“噢!马上好。”还是盖被好了,不能让文文冷到。
脚一勾、手一拉,两人陷在被里小世界大眼瞪小眼。
“我……”“卓胆小”还企图开口争取一点时间。
广宣一个吻解决烦恼的渊薮,他的文文就是话多,不过这是小事,直接把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就成了。
卓文君当场忘了先前反复告诫自己必须奋不顾身抵抗,忘了刚刚紧张得不知所措,忘了天、忘了地,茫茫脑海里只有广宣。
一个成功的吻,长长久久地将卓文君淹死在玫瑰色的迷雾中。
开始探险的薄唇顺着薄薄的下唇滑到优美的颈,然后悠游在白哲的胸膛,它火热地印下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密码,最后烙在尚未绽放的可口小巧樱色花苞上。
广宣藉着月色爱怜地以舌尖逗着、玩着,让被他压在身下的卓文君大脑就地当机无法思考。
邪笑像煞窗外的月钩,广宣将花苞含进嘴里,未曾有过的甜蜜滋润让柔嫩花苞挺胀成饱满的果实,隐约地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煽情媚惑。
卓文君禁不住的轻哼更助长了情欲燎烧,极品!
广宣满意极了自己的杰作。
全身化成一摊水的卓文君被压在床板上,他打从出生以来还未曾与床板如此贴合。
身前灼热的重量让他既爱恋又不依,但身后的坚硬床板却又让他无处可逃。
这副身体燃起前所未有陌生的感觉,卓文君既震惊又迷惑。
难不成……他是就算了,连狄错月也不幸的是天生的零号?
这就是“快感”吗?
起起落落如潮汐的热流窜来窜去,卓文君分不清是痛还是痒……亦是其它形容不出的怪异,好象练功练到“走火入魔”般冷冷热热。
广宣很忙,根本无暇顾及卓文君的胡思乱想。
左手缠搂卓文君的腰腹,右手直捣黄龙,将卓文君的沉睡小龙给欺负得欲火三千丈。
带着得逞笑容的唇贴上另一对微颤的唇瓣,银牙细细地以会造成麻痒又不会破皮的力道啃咬,灵舌恣意妄为地品尝并卷舞卓文君直躲的小舌。
缠绵。
吮吻了好久,广宣才满是色欲地离开卓文君还依依不舍的甜嘴,缓缓的将脸颊偎入颈子,广宣吐纳着令人晕陶陶的气味,唇齿和鼻间都是“他的文文”的味道。
“广宣……嗯!”浓浓的鼻音不断哼哼哎哎,原本就十分撩人,间或情不自禁发出的惑人嗓音又促使身上的男人更加狂放。
热烫的脸颊挨擦着熏香枕,广宣在卓文君身上施着无力阻止也不愿阻止的妖法,尤其是那来来回回折磨着那里的手,速度与劲道呈等比级数增加。
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蜷了又放的脚趾头再再说明卓文君的兴奋,热流快速地从脚底冲上脑门,他的脸一定红得不象话。
“你好激动……喜欢吗?还要吗?要就告诉我。”广宣吮咬白玉颈项,文文儿只能是他的。
感觉到卓文君不住地轻颤,广宣恶意四溢地咬住柔软的耳垂,手突然一放,让卓文君的要害全数曝露在凉风中。
“啊!不要!”卓文君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安抚那被抛弃的疼痛,直挺火热不住地溢着泪。
“不可以自己来啊!”广宣压制住卓文君的手,硬是要身下的美人说出羞人的请求。
卓文君不可置信地想挣脱双手却连动都不能动,他扭着,企图靠着挟紧双腿来抑制自己的“过度反应”。
察觉到这一点,广宣邪笑着用力蹭入卓文君难捱的双腿间,如果他的文文想找地方磨蹭,只能靠他的身体。
“我……请你,广宣,帮帮我,求你。”忍羞低语,卓文君慌乱地发觉自己居然很可耻地用火热的部位磨擦着广宣的肚腹来减压。
“好!我帮你。”广宣乐不可支,男性自尊全回来了。
很快地,卓文君释放了。
“我……”害羞到不行,卓文君颤得连话都说不出,天知道光是看到他这模样,广宣就愿意死一百次。
广宣的手沾满灼热的粘腻,却不觉得有什么脏的,只觉得这是他辛苦弄来的宝贝,是卓文君给他最私密的礼物,为此他给了卓文君无数个深深浅浅的吻。
在脑中演练过千百次的景象化为真实,广宣的手滑进了卓文君没见过外人的股间,温柔地在有力的肌理上游走,缓缓的探入。
紧密又刺激的第一次接触,让两个生手都紧张万分。
“广宣!”卓文君尖叫。
就像小时候发烧被粗暴的护士强塞解热剂,卓文君吃惊地想阻止广宣怪异的入侵举动。
“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广宣随口祭出一张写着“玩坏不负责”的保证书。
火热、湿润、波浪似的紧缩律动,手上令人着迷的感觉让广宣想再多深入一点。
“不要!”感觉到东西入侵,卓文君紧张地以四肢抗拒,想推开身上的野兽。
“文文,忍一下!为我,好不好?”广宣急忙制住连汗毛都竖起来的卓文君。
“不要!会很痛!”卓文君猛摇头。
“那我帮你上一点麻沸散,这样你就不会痛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广宣狂风似地身影一闪,眨眼间又回来,手上多了瓶精巧的瓷瓶。
嘴上是说“麻沸散”,但是这可不是麻沸散等级的庸俗麻药,它的价值千金难买,广宣为了这轻薄短小的宫廷珍品,特地在“闭关”时飞檐走壁到宫里陪御医小赌一把,半哄半骗才得来的。
躺在床上连逃都来不及的卓文君看着广宣诡异兼神秘的笑容,鸡皮疙瘩从发梢起到脚底板,广宣真的打算今晚非吃掉他不可?
“那是……麻沸散?”卓文君很怀疑。
居然笑得那么恶心,边笑还边用眼睛吃他!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被踢到天边,松松挂着且门户洞开的中衣歪七扭八,卓文君浑圆的肩上青青紫紫,白哲的胸膛红樱散乱,劲瘦的腰杆点点红梅,两条长腿轻轻颤动,纤细的足在朦胧的月光下泛起粉樱色还隐约闪着珍珠光泽。
广宣看得连眼睛都忘了要眨,这是他的……唔!是他的,嘿嘿嘿!真想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