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半夜被人摸上床,只好来跟妳挤,这样安全点。」
阿司说的事不是不可能,因为曾发生过,在他们回到饭店时,有个粉丝不知用了什么神通广大的方法,竟潜到他的房间里,脱光光躺在床上等着向他献身,后来才知道对方原来是饭店总经理的亲戚,自此后,她不但不能跟司英理分房睡,还得跟他共处一室,现在,还同睡一张床。
这时候的他,没有白天时酷酷的巨星架式,而是一个赖皮的大男生。
「起来!就算摸上床,我也来得及救你,少用这理由占我便宜!」他们住的是附有两张大床的房间,他的床就在她的旁边而已。
「不要。」他任性地说,不但化身为无尾熊把她当尤加利树死缠,任由她拿枕头往自己身上乱打。
「放手……哈哈……好痒啦!」因为他的手圈搂着她的腰,触及到她的敏感点,谩骂最后成了嘻笑。
「妳好吵。」
「竟、竟敢嫌我吵……是谁故意搔我痒……哈哈……哈哈哈……」也不知是谁开的头,要玩就来玩,who怕who,她不甘示弱地抓他腋下,就这么翻着、滚着、缠斗着,然后他很自然地封住她又叫又笑的唇,她诧异了下,犹豫地往后退去,但被他有力的臂膀给拉回。
她还想坚持自己的防线,可惜防守无效,人家的手都突袭到她胸前饱满的浑圆了,这时候要人家撤退,人家可不愿。
「唉--你!干什么呀!」
「干些快乐的事喽。」她的睡衣被他俐落地扒下,灼烫的胸膛很快温暖她在冷气房里冰凉的肌肤。
「竟敢--吃我豆腐--」
「为了公平起见,妳也可以吃我。」点点吮吻,如雨般洒下,教她躲不得,也逃不掉。
彷佛有预感这事迟早会发生似的,她应允了他的放肆,由情欲主导一切,对他心仪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日久生情的因素下,男女友情只是一种借口。
可以爱他吗?她好怕,却抵挡不住他的魅力,也许并不是所有帅男人都是花心的,与他朝夕相处,让她看见了他对其他女人的免疫力,不管对方是女明星、模特儿或名媛淑女,也不管对方生得多么倾国倾城,他都交由她对付,证明除了她,他讨厌让其他女人接近。
他对自己的特别,令她逐渐撤下心防,开始悄悄接受他,其实肯跟他同房,就代表她早已接纳他的人了。
在缠绵不休的汗湿中,她依稀可见上头一对明眸在黑暗中绽放着宝石般的璀璨光芒,注视着她因为欲火的燃烧而难耐的表情。
他竟有这样的眼神?而她一直没发现。
他很老实,但双手很不老实,让她激情欲狂。
他外貌斯文,要她的方式却很狂野,让她连一丝理智都不能留。
不!不对!是他不准她留,当她意识到他是如此霸道时,已没思考的力气了。
因为,他一整夜都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便已将她燃烧殆尽,终至瘫软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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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棒的事,莫过于清晨醒来,知道枕边有人爱着你。
对琴桦暄而言,此刻是最幸福的事了,她安静地欣赏他的睡颜,心下思忖,应该给他一个睡美男的封号才对,瞧着瞧着,禁不住偷偷往他唇上香一个。
他睡得很沈,而她的精神还不错,看来一整晚的奋战不休,铁打的男人也会累坏。
身为他的贴身经纪人,总要事先帮他打点一下,因此她悄悄起身,洗了个澡,换上休闲服后,走出房间,去找小周和其他工作人员,却赫然发现她母亲也来了。
「妈!妳怎么在这里?」她瞪大眼,盯着母亲一身度假的打扮,而旁边则跟着经纪公司的总经理邓影。
「妳能在这里,妈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琴母嗔怪她大惊小怪。
琴桦暄一想,便晓得怎么回事了,自从她成为阿司的经纪人后,邓影受阿司所托,时常会带她母亲去参加一些名流的聚会,帮她介绍男朋友,而自从母亲有人陪后,便忙着参加各种有趣的宴会不再烦她,让她耳根子清静不少,这次母亲也出现在这家位于夏威夷的饭店,肯定是跟着邓影来的。
「妳别闹了,我们大家是来工作的,妳别给邓先生添麻烦。」
「谁说我闹,我是来这度假散心,顺便来看看能不能认识一些不错的男人,邓影答应要帮我介绍的,不信妳问他。」
「是真的吗?」她狐疑地望向邓影。
邓影讨好地笑着点头。「是、是,是我答应妳母亲的,这次来这里,也是我答应带她来的。」
「看吧。」琴母得意地笑道。
琴桦暄禁不住纳闷,她知道邓先生是个好好先生,但是奇怪了,他为何对母亲如此百依百顺?
「不过我说他呀,真没用,到现在介绍的男人没一个让我满意,你还要让我相几次亲才够啊!」琴母不客气地数落邓影。
「因为妳开的条件太高了,所以……」邓影又是哈腰,又是赔罪,很有耐性地安抚她母亲。
「哪是啊,根本就是你没尽力,还敢怪我。」
「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如我向妳赔罪,带妳好好到各岛屿玩玩。」
「这还差不多。」琴母笑逐颜开,一下子就被邓影逗笑了。「好了女儿,妈不陪妳了,我还得忙着到处看看呢,走吧。」于是她跟女儿挥挥手,拉着邓影迫不及待地找乐子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男的看似温吞,女的艳丽,站在一起实在不搭,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琴桦暄心头,她突然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存在着……搞不好邓影很适合母亲呢,因为只有他才能忍受母亲的刁钻任性,
她捣着嘴,忍不住想笑,倘若真给她猜中,她还乐见其成呢,这样她也能了却一桩心事,也许真正适合母亲的,是像邓影这种愿意凡事迁就的大好人。
当她一个人兀自陷入沈思,想得正出神时,突然瞥见饭店花园里,有一个东方女人在哭。
因为身在夏威夷,见到东方人,难免会多看一眼,尤其又发现她坐在花园的石头上掉泪,琴桦暄禁不住好奇心走过去一探究竟。
「小姐,请问妳怎么了?」她上前关心地问:心想不知她是不是中国人?因为是观光地,所以也有可能是韩国人或日本人。
女子听到有人询问,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可不得了,几乎把琴桦暄给看傻了,因为那是一张漂亮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美人儿,白皙嫩若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嫣红的唇瓣小巧可爱似樱桃,尤其是那一双有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因为沾上了泪珠,水汪汪的更是人见人怜,被她瞅着瞧的人,都几乎要融化在她碧波荡漾的水眸里了。
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这么个搪瓷娃娃般的女人,都忍不住惊艳。
「妳……听得懂中文吗?」因为对方没回答,所以她只好再问一次。
女孩点点头。「听得懂。」黄莺出谷似的嗓音轻柔响起。
跟这女孩说话,琴桦暄不由得放轻了嗓音,她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像天使般的女孩,美得纤尘不染。
「妳为什么哭?需要帮忙吗?告诉我,若我能做到,一定帮妳。」
女孩摇摇头,她一头漂亮的鬈发也跟着摇曳生波,飘出淡淡的花香。她可怜兮兮地说:「妳帮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