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点,让他不厌其烦地拆开一包又一包的糖……现在他则爱上剥下仁善那一层层的文明伪装。
放开被自己吸吮出一抹淫亵红肿色泽的小乳蕾,谷洋再次摇了摇手中的罐子,让它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暗锁欲情的深邃黑瞳凝视著仁善,道:“接下来,你还想要我吃哪个部位?不用跟我客气,罐子里还有很多鲜奶油,可以充分涂满你每一处的性感地带。”
仁善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薄唇掀起一抹不愿输给他的恶作剧微笑。“怎幺可以光给你吃呢?我也很想品尝一下“我的甜点”,特别是……这里看起来非常美味……”
修长的五指,隔著那小块棉布四角裤,缓缓地揉搓起来。
“你可以试吃看看,我不介意。”两簇火苗晃动在氤氲眸底。
指头勾住裤腰,一寸寸地扯下来,早就期待著出来透透空气的欲望分身,不知害臊,急吼吼地迸出,宛如呐喊著“看我!”、“快看我!”。仁善抿嘴微笑,不慌不忙地用一手握住他,仿佛在掂他的斤两、掐他的分量,做著圈放的动作。
谷洋挑起一眉。“嫌它不够看?”
“不要急,我是在想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拿起蜂蜜,仁善故意做出犹豫不决的表情。“伤脑筋,每个地方似乎都不错吃。”
“再不快点享用,会冷掉喔!”谷洋的内心话则是:你玩够了没?再不快点,我就反过来吞掉你!
呵呵地笑著,终于选定下手(?)处的仁善,不再吊他胃口,将浓稠金液倒在半勃起的分身上,趁著蜂蜜尚未滴到沙发椅上时,一口含住。
“嘶”地深呼吸一口气,“哈”地吐出……
像是被柔软、潮湿的天鹅绒温柔地包裹住,被灵活的珊瑚小蛇缠绕著。望著自己的一部分在仁善双唇中的画面,已经够刺激了,当密布舌叶的微小味蕾做出摩擦光滑筋突表面的动作时,强烈快感更是袭击脑门。
粗喘著,谷洋发挥每一分的克制力,与“一吐为快”的念头对抗。
但仁善却停下来,说:“你‘先’也没关系喔!”
“啊?”
仁善有些羞怯地微笑著。“对不起,这阵子我是有些冷落了你,在米兰的时候我已经作了彻底的反省。以后我不会光顾著工作不管你……所以,今天就让我好好地为你‘杀必死’吧!”
该死的!这家伙……谷洋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用鼻子抵著他的鼻子、额头抵著他的额头,说:“没遇上你,我一定会变成废物一个。可是遇上了你,我就是废人了,你让我对其它女人都动不了心,不是废人是什幺?”
嘻嘻笑著,仁善甜蜜地亲吻他。“你以前自己说的,我是环保人士,专作资源回收,负责把你这个废物改造成价值连城的宝贝是我的使命,你可别让我失望,快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
“想要‘做人’?那还不容易。”谷洋再开战场地压倒他,贼笑地说:“我这就开始做,我会一直做到你的肚子里有小人诞生为止!”
好气又好笑地,仁善噙著嗔意说:“你做到死,都不可能的!”
“你是在挑战我的雄风吗?”谷洋耍坏地说:“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你说了,那我非得做到你‘有了’为止,等著瞧!”
救……救人喔!这不是开玩笑的,谁快来帮他打119!
(3)
结束长假的谷洋,回工作岗位报到的当天早晨,仁善特地起个大早,动手帮他做了一顿“营养满分”的早餐--现榨果汁、全麦烘焙法国面包、培根炒蛋与一碗淋上日式柚子酱的生菜沙拉,全部装盛在蓝水晶盘里。
“谷洋,可以吃早餐了!”
没听到回答,仁善纳闷地走出厨房。看见谷洋穿著一身英挺帅气的机师服,像是已经可以出门的模样,却又不知在客厅中东翻西找什幺?他好奇地踱到谷洋身旁问:“找什幺找得这幺急?要不要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找比较快。”
“手机不见了。奇怪,我放到哪里去了?”抓乱了一头梳理整齐的发,谷洋焦急地找遍每张椅子、桌子底下,就是不见他的PDA手机。
仁善一笑,拿起家中的电话,说:“这种时候,当然是先拨自己的号码,看看它在不在家里呀!”
“对喔,怎幺给忘记了!”赶紧照仁善的建议做,十几秒后,谷洋听著电话彼端传来──“您所拨的号码,目前没有回应……”的制式答录音,咋了咋舌,挂断。
“不行,它不是不在家里,就是没电了!这下惨了,我所有重要的电话号码全存在那支机子里,那里头还有很多行程纪录。该不会……掉在外头了……”谷洋难得愁眉苦脸,喃喃自语著。
对文明的现代人而言,没了手机确实很不方便。不过,仁善瞧了眼挂钟,提醒道:“你最好先吃饭吧,再拖下去,就会赶不及上班。你们今日有早会,不是吗?”
“……”
看他还是一副放心不下的表情,仁善大发慈悲地说:“好啦,别做出这种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我今天会把家里大扫除一番,顺便帮你找找手机,这样你总可以安心地吃饭、出门工作了吧?”
此言让谷洋拱高双眉。“你不也是原订今日要开始营业的吗?怎幺会有美国时间做这种事?店里不要紧吗?”
“嗯,本来是那样计划的。可是芙渠打电话告诉我,因为父亲生病的关系,最近她得休息几天。听起来,似乎不是普通的小病,身为芙渠的工作伙伴兼老板,我不去探视一下说不过去。所以我将今天预约的客人,都移到明天了,打算早上就整理整理屋子,下午到萧家问候他们。”
“萧伯父病了?!”曾是“老丈人”的萧家父亲,身子看来挺硬朗的呀!“那幺你顺便帮我包个慰问金好了,就说我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好,一定帮你转达。”
为弥补先前找东西所耗损的时间,今早谷洋以十分惊奇的神速,横扫完仁善所做的早餐。仁善还以为他根本“食不知味”,想不到当他送谷洋到门边时,谷洋却突然牵过他的手,顺势抱住他的腰,亲吻他敏感的耳后。
“谢谢你为我做了我最爱的培根炒蛋……你若没有逼我喝完那杯青绿色的蔬果汁,我会更感谢你。”
莞尔一笑。“你再继续做肉食性动物,早晚血管硬化。”
英气逼人的五官皱在一起,谷洋不情愿地撇撇唇,说:“知道了,我喝就是。免得某人守活寡,爬墙出去找别的男人。”
仁善瞪他一记,补上一肘。“快去上班吧!”
谷洋的呵呵笑声消失在仁善的双唇里。本以为他不过是轻轻吻别而已,仁善也就随他去,哪知道谷洋会在家门前使出“看家本领”,上演全“吻”行!
“唔……嗯……嗯……”
软舌撬开齿缝,长驱直入地舔洗著仁善的颊内,翻搅著他的意识。仁善不禁被他挑起情欲,鼻腔发出甜甜嘤咛,忘我地在谷洋的双臂里享受眩目快感,酥酥麻麻的“什幺”在下腹骚动著。
就在仁善快被他吻到双膝发软的时候,谷洋缓缓地抽离了。他依恋不舍地舔舔仁善红肿的唇,顽皮笑道:“这是防止你被别人拐跑用的。要是有奇怪的男人跟你搭讪,想想这一吻,叫那家伙滚蛋,乖乖耐心地等我回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