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在床,即便知道了宇文凌烈此时伤势未愈,可急于与这人肌肤相接的欲念来得太强,寒星埋头在那敞开的胸口间,只勉强记得不要压住宇文凌烈受伤那腿……
「寒,慢点……慢……」
久未遭遇情欲冲洗,宇文凌烈双眼充红,手脚无力,只任由寒星在身上肆虐,重重的口舌在肌肤上蜿蜒而过,留下道道红痕,宇文凌烈只觉被火焚身着,体温之高让他昏昏沉沉不知何年何日。
「凌烈……我的凌烈……」占有欲极浓的话稍稍唤回宇文凌烈神智,只见长长银发垂下把自己与寒星的气息完全格成一个小小的天地,那喷在脸上的炙热气流直让脸上发烫。
宇文凌烈只直直望着那流露出水样情感的眼眸,真恨不得这样就一生一世,张嘴含进探入的舌尖,亲昵地让他在唇上磨蹭,先前的狂烈全数转为如今的温柔,似水样把自己包围住,连心也不又荡了起来。
湿润的唇线慢慢移下,带着与肌肤毫不逊色的温液蔓延到了全身,胸前的蓓蕾被牙刃轻轻啃着,掀起阵阵酥麻,舒服的叹息着,宇文凌烈合上了双眼去享受这样迷离的感觉。
「寒,轻点……轻点……」嘴上说着,可宇文凌烈却在一阵极致的疼痛后感觉到空虚的发狂的麻意,他不禁又拉住那拖延在身上的头发。「……重点……」
寒星轻笑了,诱惑的音响低低传来:「你想轻点还是重呢?」
才刚说完,手已抚上布在那诱人躯体上的疤痕,指尖轻轻地刮着那差不多痊愈的小疤,带出另一种稍痛却更是让人舒服的麻痒,在身体诚实的反映愉悦后,他更是虔诚的低头轻轻舔着这些让宇文凌烈卧床不起的伤疤。
他要让宇文凌烈舒服到极点,他想看这男子为自己所展现的风姿。
思及此,就更顾不得自己也在叫嚣着要得到满足的欲望,寒星对眼前这幅躯体的每一处都给予温柔的呵护,惹得宇文凌烈那快感波波涌至,几乎因过于愉悦而溅出泪花。
「够了,够了……」已经太久未享受过如此凶猛的快感,宇文凌烈顾不上大腿的痛楚,浑身崩的死紧,欲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在感受到寒星掌中温意时一倾而泻,润湿了床下棉褥。
「凌烈,凌烈,我可是如此唤你的,我的凌烈……」
甜的腻人的呼唤让宇文凌烈扬起了嘴边满足的微笑,「多唤我一点,在多唤我一点……」
「……凌烈……」回应着他,寒星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轻轻压回了那高温的身子上,比宇文凌烈还要凉一点的躯体刚压下去,便被宇文凌烈四肢缠住不放,两个人享受着这份亲昵,肢体纠缠就如连体婴一般切割不开。
「来吧,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满意自己的诱惑寒星是全然的投降,宇文凌烈放松身躯,他在期待着,期待与寒星那深入到灵魂出的交缠,那样的感觉会让自己真正的拥有了这名男子。
主动地撑起身躯接受那探向自己秘所的手指,可干涩的谷地却无法让手指再进一寸,一时两人怔住了,宇文凌烈刚想叫寒星不必忌惮,却见寒星抽出手指厉齿轻咬,立刻细细的血柱冒出流溢了寒星的指尖,他重新探入,在血液的润滑下慢慢向自己身体内部探去。
弥漫着血腥味的交欢有一种让体内潜藏的兽性苏醒的味道,宇文凌烈双眼红丝满布,张开的腿间传来又湿又痛的感觉,可他渴求更有力量的盈满,扭动着身躯放出暗示,在穴口被硬物撑开之时,口中不由泻出既痛又满足的暧昧呻吟。
这一声呻吟如是地引引爆,寒星不再温柔以待,重重的打进宇文凌利的身体内,瞬间血腥味更是浓郁了,怜惜的轻吻冒出细汗的额头,寒星缓缓抽动腰肢,一下,又一下,有着绝妙韵律的重又挑起宇文凌烈的昏眩。
明明该是极痛的行为却在心中升起甜蜜,宇文凌烈放纵自己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夜的疯狂,在寒星为怕压倒伤口而抱起自己后,那份细致的体贴更是让他忘形。
伸手环过寒星赤背,仰头承接着那落下的细吻,宇文凌烈轻轻摇动着腰身由他来主导这场激情烈爱的旋律,或快或慢,宇文凌烈都感觉到寒星的热情给予,汗湿的胸膛紧紧相贴,两心都在强烈的跳动着,恨不得就此跳出胸腔占据对方的心房。
宇文凌烈闭上双眼享受着这场饕食,原本极度亢奋的思绪慢慢静了下来,似在母亲的摇篮,此刻抱着自己这个胸怀有着让人安定的力量,受伤以来未曾睡过一夜好觉的宇文凌烈,双眼越发模糊了起来……
第十八章
张眼时,已是日上三竿众人准备出发之际,宇文凌烈望着前来唤醒他的璨翼,不由有些涩意,挣扎起来才发觉身上衣服已然穿好,只是那疲软的身子如无外力,根本是无法自行坐起的。
璨翼一反平日的笑语连连,他只是默默看着宇文凌烈的挣扎,好一会突然健臂一伸便把宇文凌烈整个抱了起来。
「谢了,璨翼你不必把我抱起,扶着我让我自行梳洗便行了。」沉醉于昨夜那份甜蜜中,宇文凌烈丝毫没察觉璨翼的不同,说完后,他便等着璨翼把他放在地上,可没想到璨翼一语不发便把他抱出了帐外,直直向那备好的马车而去。
「璨翼,璨翼?」
终于还是发现了好友的不妥,宇文凌烈不客气的直接问道:「璨翼,你怎么了,有何坏事让你如此气恼?」
「没有!只是出发时辰已到,我们先赶路吧!」直接登上马车,璨翼一挥手喝令队伍起步,完全没有理会宇文凌烈拉他衣袖的举动。
宇文凌烈不太习惯的躺在璨翼怀中,只是穿着中衣便被璨翼抱出门,这实在是不甚礼貌,况且自己还没洗漱过呢,昨夜他与寒那么……
思回昨夜的风流,宇文凌烈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直到璨翼踏进布置安逸的马车内,他才不自在的挣脱了璨翼的怀抱。
「璨翼,有没有清水,好歹让我漱漱口!」见璨翼仍旧气鼓,宇文凌烈也不便在气头上招惹他,自己环看马车摆设便想找出能梳洗的工具,哪知才看到马车里一个装水的皮囊,人又复被璨翼抱回怀中。
宇文凌烈这次没有再挣开,只是戳了戳璨翼:「怎么了,谁给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气受了,等我伤好,我替你报仇。」
「寒星!」
什么?掏了掏耳朵,宇文凌烈诧异的望着璨翼:「你再说一遍是谁给你气受了?」
「寒星!寒星!寒星!还有你这个笨蛋!」
赌着气,璨翼终是忍不住把气撒了出来,大清早去找凌烈想换他起来换药,哪知竟被寒星由帐内走出挡了道,心想也好,毕竟月洛是神医,她的药应该更有用。
放弃换药他便转身准备去弄早点给凌烈吃,可刚踏步,寒星竟又警告自己不许在与凌烈搂肩抱腰,说皇帝该有皇帝的举止,凌烈是他的,不许别人窥视,这样霸气的宣告简直是对他的挑衅,他与宇文凌烈相识二十余载,轮先后,哪里轮得到这个寒星,他凭什么不让自己搂抱凌烈!
而这个笨凌烈……
又打量了一脸春色的宇文凌烈一眼,璨翼更是赌着气了,哪有人把痕迹露得如此显眼,那大刺眼的红印遍布凌烈的脖子,这分明就是一种炫耀!而这个凌烈竟就这样大咧咧的睡着了,还睡得如此香甜,明明他每晚疼痛难忍常无眠到天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