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怕是因为昨晚奋战了一夜春宫游戏,以至把我抓去充作性幻想的工具!
我推辞道:“承蒙抬爱,警官,我既不是彩凤也没有双飞翼,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你这么饥渴,我还没有满足你,就这样让你走了,我岂不是很失职?”
哈,也不知道现在你我之间到底谁更像欲求不满!不过也好,正合我意,不如顺水推舟,毁了他的清誉。
我向他妩媚的一笑,声音充满诱惑:“不知警官要如何满足我——”
话未说完人已被拦腰抱起,塞进椅子里。他一手从后将我整个圈住,以防我逃跑,另一手去动桌上的鼠标。
“既然你对我的秘密这样有兴趣,我也不妨告诉你。”
这世上除了演艺界有人愿意自曝隐私,其他人都避之不及,钟警官这样热情,一定心怀鬼胎!
我转向他,他的侧脸就在就在我的耳边,离得很近。
“警官,你满足我这个心愿之后,是否就要杀人灭口?”
他也转向我,险些碰到我的鼻尖,笑得很功利:
“你是我的王牌,我怎舍得杀你?”
他的气息染在我的眼睛里,雾蒙蒙的有些看不清东西。
打开一封邮件,上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奇怪符号,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字体。
我很困惑:“警官,原来你是外星球的奸细?”
他并不觉可笑,指着屏幕说:“这是密电文,还没有破译,我是调查局的探员,有特殊任务执行。”
“007?”我话中充满敬意,“警官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失敬失敬。”
“很羡慕吗?”
“成为占士·邦是我七岁以前最大的心愿。”
“那么现在正好有个机会可以让你得尝所愿。”
“警官,我今年已21岁了。”
“那你目前的心愿是什么?”
“离开这里。”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席安,你可知道入室抢劫要判几年?”他突然转变话题,口气强硬。
我申辩:“我只是入室,没有抢劫!”
“你穿着我的衣服还敢抵赖?”
“这……顶多是入室行窃。”
“我说你是抢劫就是抢劫,不但抢劫还袭警,将我打成重伤!”
“你栽赃陷害!伤在哪里?拿出证据!”
“别忘我可是警方的人,而且隶属高层,我说你杀人放火都拿得出证据!”
“卑鄙!”
“给你三秒钟考虑,1、2——”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钟警官达到目的,心满意足:“你可知萧氏集团被控为黑社会洗钱一案?”
我点头:“你们警方不是败诉了?”
“那是因为证据不足,萧氏暗地里做的勾当还不止于此,但都苦于没有证据。”
他表情凝重,我深表同情:“萧氏财大气粗,在政界也有势力,想扳倒它恐怕希望不大。”
他双拳紧握,情绪极为激动:“他们心狠手辣,派去卧底的同事多数都有去无回,连尸首不见!”
我心里一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你、你该不会要我也去做卧底吧?”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希冀:“席安,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啊!”
果然不出所料!
我大叫,身体直向后躲,“不要!我还不想死!”
他抓住我:“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胡说!”我恐怖的不停摇头,“你刚刚还说其他人都有去无回!”
“现在情况不同,萧氏下属的世丰银行刚刚在这里开设分行,创建之初一切还未成体系,正是大好机会。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很坚决,“我会保护你,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可不知萧氏的人相不相信你?
我欲哭无泪:“我没受过任何训练,不知道该做什么啊。”
“你要做得很简单,只要通过他们内部的联网计算机,进入在泰国总部的核心机密库,将他们的犯罪证据拷贝下来。”
“警官,你有没有搞错?”我面露惊愕,“我只是个小偷,你要我做黑客?”
“席安,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不要小看调查局的手段!”
他冷笑一声,又在电脑上点了点,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我的个人档案。
“你有IQ192的智商,14岁就考进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成为轰动一时的神童,两年后又再次引起轰动,你利用网络侵入世丰美国分行的系统,窃取他人账户近万美元,只是不知为何萧氏在追回损失之后并没有起诉你,从此你就销声匿迹,原来是回到了家乡。”
我看着这份详细的连我身上哪里有胎记都都有记录的档案发了半天呆,忽然觉得脊背发凉。
“你早知道我是谁?”
“不,我到这个小警局来只是为了行动方便,谁也不会留意一个普通的地区警察,而且世丰分行就建在R区。而你,本来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你潜入我家,还在我的电脑里安装了那么多可爱的小东西,我才想到你也许并不仅仅是个小偷那么简单,向局里一查,果然令我惊喜。”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呵呵……”他得意的笑起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耳钉,“你还没发现?你把这个落在了我的衣柜里。”
我下意识的去摸耳垂,果然空空如也,伸手想要取回,他却一下子将手缩了回去。
“这个就放在我这儿,下次我送你一个更好的。”
我只好作最后的挣扎:“我没有学位,也没有工作经历,他们凭什么相信我?”
“这你不必担心,我会为你做好一切伪造的身份和证明。”
事已至此,我只好放弃反抗。萧氏虽是龙潭虎穴,却也有生还的机会,可要是真被这个黑心眼的警察起诉抢劫伤人,就至少要在牢里呆个十几年了。左右权衡,还是配合他为妙,反正等一有机会再溜之大吉呗。
萧氏……真是久违了……
忽然,我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我上一次与萧氏结下冤仇,恐怕早已上了黑名单,以露面就会被发现。”
“这个应该不会,这里离美国的分行和泰国的总部很远,而且大多是新面孔,能认得你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他捏了捏我的脸颊,“经过五年的时间,一个小孩子的面孔会变化很大。”
但愿如此……我噘起嘴,暗自叹气。
谁叫我活得好好的偏要来自投罗网,上了这警察的贼船!
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要互相多关照。”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问:“既然我们是同事,那我可不可以不叫你钟警官?”
他弯下腰,好奇的问:“你想要叫我什么?”
我趁机在他的脸上请啄了一下,说:“我想叫你洋。”
开始筹备一切的时候,钟洋要我搬过来住在他那里,我故作惊讶,睁大眼睛:
“我们才刚刚认识,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同居?人家是很保守的……”
他盯了我一眼,就将我绑到机车上去我家搬行李。
我东挑西拣,哪个也舍不得丢下,整整收拾出两大厢行李。他见我一手提着一个大皮箱出来下巴差点掉下来,就地开箱减肥。其中一个箱子里全部都是我的衣服,见他拿出一件,我立刻说:
“这个不行,我参加party时要穿。”
他毫不犹豫的扔出去:“你当世丰是娱乐城吗?”
“难道他们没有圣诞晚会?”我问,遭到白眼。
“这个呢?”他又拿出那套KFC的工作服。
“这个也不行,我去教堂要穿。”
“你去教堂卖鸡翅啊,不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