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师父……”
萧邦将想求情的甘劭之拉至一旁,以免激怒师父,让师父反悔。
所有的人立于大厅的一隅,眼睁睁地看着巴哈狠狠的重鞭一鞭鞭落下,而陀罗却吭也不吭一声的默默承受,果然是条硬汉。
到了第八鞭,粗鞭重重地击中陀罗的胸膛,他退了一步,从口中呕出鲜血,再重新站稳。
“陀罗……”
陀罗抬手制止甘劭之,还剩两鞭而已。
“好,第九鞭。”
第九鞭,鞭得陀罗皮绽肉开,浑身染满鲜红,血丝自嘴角溢出,他只剩下意志力支撑若他。
“第十鞭!”
最后一鞭狠狠地甩下,长鞭先是击中陀罗的额际,眼看着将击中他的背,再也忍不住的甘劭之冲了过去,闯入陀罗的背及长鞭间,代他承下这一鞭。
“水儿。”
众人一拥而上,甘劭之的俏脸为赤红淹没,随即多了道长长的疤痕,鲜血从伤口流出。
“罢了、罢了!”巴哈只能摇头大叹。
* * *
本想即刻回鬼出的陀罗当然被阻止了下来,他被留在玄门内养伤,巴哈则是默许了他的存在。
陀罗趴在床上,让甘劭之为他背上的伤换药。
“陀罗,你看嘛,和你的伤一模一样耶!”
刚开始陀罗曾怀疑甘劭之是为了安慰他,才会说他脸上有和他的刀疤一样的鞭痕,但后来他发现事实不然。
他是真的想留下那道疤,难道他真的认为那样好看?天啊!陀罗真的不认同甘劭之的想法。
不过,也因此让他明白甘劭之丝毫不嫌恶他脸上的丑疤,他常想,当初,若是自己的脸上没有那道疤痕,是否便吸引不了他;所以他该感谢李嬅儿,那在他脸上划上一刀的女人?
“不许你不让白辽士替你疗伤。”
“怎么了?我想跟你一样嘛。”
“如果你这么做,那我也不要你为我换药,干脆让伤口溃烂好了。”
“好嘛,我答应就是。”
陀罗眼中的不速之客--白辽士,正巧在此时走了进来。
“还是你有效,水儿只肯乖乖的听你的话,哼,我的心里真不平衡。”
陀罗虽趴着不方便,但仍抬手打掉白辽士搭在甘劭之肩上的手。
“啧,醋劲这么大,水儿以后可就辛苦了。水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别管他了……”
陀罗目露凶光,白辽士只觉背脊一凉。
“对了,我拜托你的事,你到底办成了没?”
自辽士随即打哈哈地道:“呵呵,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不打搅两位……”
“白辽士。”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也对,这事迟早也要让你知道,等等,白辽士,回来。”
白辽士站在门口,方便能随时逃走。
“我请白辽土为你请了一位名医,他也是我硕果仅存的朋友之一,拥有相当高明的医术,肯定能治好你,你一定不能放弃。”
“咦?治好我?刚刚不是才要五师兄为我脸上的伤治疗而已?这种小伤哪需要名医,杀鸡焉用牛刀。”
“我都知道了,水儿,你毋需瞒我。”
“瞒你什么?”甘劭之一脸茫然。
熟知甘劭之不擅说谎,有心事绝隐瞒不住的,但眼前的他是一脸坦荡,丝毫不见一丝不诚实的窘困,也就是说……
难道是白辽士骗他?白白害他难过了许久,结果全是骗他的谎言。
“白辽士。”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白辽士夺门而出,马上消失不见踪影。
“五师兄怎么了?怎么好象看到鬼一样?”甘劭之完全不知道情况。
“嘿嘿。”等着瞧,待他的伤一好,绝对饶不了白辽士。
“啊!陀罗你笑得好邪恶喔,不过还是很好看。”难得见陀罗展露笑颜,虽然不太明白缘由,但见他开心,他也开心。
“我还能笑得更邪恶呢!”
陀罗不顾身上的伤势,压倒甘劭之,将他置于身下,来上一段更是邪恣的浓郁情事,他不忘捂住甘劭之块丽的唇瓣,因为这儿是玄门,而非只有两人的鬼山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