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则轾托着他的下颚,另一手在他的上半身爱抚,手掌心传来的冰凉温度,适时降低他体内的温度。
雷哲诺德满足的更偎进他怀里,一双手笨拙地在他的背上摸索。
倏地,宁则轾的手掌覆上他的胸前蓓蕾,开始揉捏起来。
这异样的感觉令雷哲诺德受不了的呻吟、娇喘着。
宁则轾的唇齿来到雷哲诺德优美的颈子,他的手滑入他身后,紧紧搂着身下人儿的细腰,触弄红蕊的速度恶意的加快。
「哦……」极致的快感直冲上雷哲诺德的脑门,化为一声声的嘤咛。
房间里静谧得只听得到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凸起在宁则轾的手下硬挺,跟着另一边也成为对方的俯臣。
宁则轾在雷哲诺德的白皙身子印下一个个瑰色吻痕,成为一幅美丽感人的景致。
倏地,他含住身下人儿胸上的凸起,熟稔的吸吮,还更进一步的将手攀上雷哲诺德的裤裆上,有意无意地缩放。
「噢,天呀——」面对他直接挑起欲火的动作,雷哲诺德全身战栗地惊喘着。
这一切是梦也好,纯属药物反应也罢,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跟眼前这俊逸傲然的男人发生关系!
他的手搭在宁则轾的肩上,无助地甩着头。
他的举动更鼓励着宁则轾,他大胆地拉开他的长裤拉链,将所有的遮蔽物全部除去;而全身赤裸的雷哲诺德,美得像希腊神话里的神只,他忘情地欣赏着。
雷哲诺德羞赧得脸颊浮上红云,急忙地想用手遮住私密处。
「不!」宁则轾拉开他的手,他的唇又再度吻上雷哲诺德的唇瓣,一手直接套弄上他的欲望上下搓揉。
「唔……」雷哲诺德觉得好奇怪,自己居然会喜欢同性触摸他的身子,难道因为那人是宁则轾的关系?
无法细想,宁则轾的手技巧地挑起他最原始的反应,还夸张地二手互用,亵玩他硬起的火热。
他好想尖叫,这是他未曾尝过的情事,然而宁则轾绵密的热吻,让他无法说话,只能逸出碎裂的娇喘,随即毫无经验的尖挺再也挡不住地在宁则轾的手里宣泄。
不给雷哲诺德害臊的时间,宁则轾的手指顺势来到他身后,骤然刺入他那狭窄的秘穴。
「嗯——」雷哲诺德痛得杏眼圆睁,摇着头想要宁则轾停止。
宁则轾只停下吻,却没有停止手指侵入的动作,还恶劣地又加入一指,缓慢地在干燥的窄处里律动着。
「不要,好痛……」雷哲诺德忍不住地向他求饶,要是早知道那么痛苦,他宁愿刚才就自行了断算了。
「放轻松!不那么做,你待会儿会更痛!」宁则轾低吼着。
他已经够忍耐了,他大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占有他,而且他的炙热早已按捺不住,可是他不想因此弄痛雷哲诺德!
直到确定身下人儿的秘穴已稍稍松弛,他才抽出手指。
「你说什么?」雷哲诺德不解的问,什么还会更痛?
宁则轾脱下裤子的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
眼前的雄伟,让雷哲诺德倏地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反应,宁则轾已然抬起他的大腿,不假思索地腰杆用力一挺,昂扬的尖挺侵入他的体内。
「啊——」雷哲诺德痛得尖叫。
他紧蹙的眉头让宁则轾停止动作。
「该死!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要是他知道,就不会这么粗暴地进入。
可是天晓得,他哪知这动不动就诱惑人的家伙,居然会是个处男!
「没关系……」雷哲诺德摇摇头,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使得宁则轾放胆地在他紧窒里冲刺,缓缓抽出再凶猛地插入……
疼痛与快感交杂,宁则轾的欲望在他体内失序地放纵,令他只能不停地发出连声娇吟。
他不计较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也不管以后会如何,他只在乎现在,这个时刻,他被宁则轾占有的充实感觉。
至少……他不后悔。
第五章
耀眼的阳光透入主卧室内,户外的大雪终于歇止,赌城的街上充斥着欢乐的气氛,更不时传颂着圣诞歌曲。
「嗯——」雷哲诺德躺在柔软温暖的羽毛被下,窗外的欢声再大,也无法扰他脱离甜美的梦乡。
唯有下体处传来一阵阵莫名的疼痛感,让他一直没法睡得安稳。
一个翻身,他紧抱着被子,以为能忽略那刺痛感。
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倏然睁开眸子,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一片,他揉了揉眼睛。
最后他想起某件事,慌忙地坐起身,然后掀开羽毛被,被下的光裸身躯,还存留着昨夜的激情吻痕,更甭提骨头仿佛被拆散的下半身。
昨夜的记忆如排山倒海地席卷他的脑袋。
「噢!妈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没想到他用尽心机,怎么反倒弄巧成拙地喝了加入神之水的酒。
更没料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给了那个冷血动物!
而且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自己主动要他帮他的!
想到这里,雷哲诺德的脸没来由的燥热,并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出害他全身痛得要死的罪魁祸首。
雷哲诺德认为,这一切都是宁则轾偷换酒杯的关系,可他却忘记,是因为自己拿错药瓶,他才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吃了。
不料没看到宁则轾的人,他才猛然想到他一早便要搭机回台湾的事,而现在都已经是中午!
「不会吧!」一个令他觉得不快的念头跃入心中,那家伙不会在昨夜和他上过床后,连一个交代也没有,就闷不吭声地回去了吧?
雷哲诺德气得跳下床,全然忘了下半身的痛楚,他粗鲁地打开衣柜,见里面空无一物,再冲到盥洗室,里面宁则轾平常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见了。
「混帐!」他放声咒骂,跑出主卧室,来到书房前。
这一次,书房的门并未上锁,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书房。
只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因为书桌后面的保险箱门完全敞开,而他朝思暮想的资料想当然耳不在里面。
雷哲诺德咬着下唇,缓缓看向书桌。
是的,那个宁则轾宝贝得不能再宝贝的相框,也没有在书桌上。
前所未有的屈辱摧毁了他的理智,他把所有的气全出在书柜上的藏书。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疼痛,才颓然地瘫坐在地板上。
「王八蛋!你以为把我吃干抹净后,我会让你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回台湾快活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仰头怒吼。
就算台湾再怎么远,就算他一次也没去过;他发誓,他会把那家伙给揪出来,要他给他一个解释!
「宁医生,早。」迎面而来的护士们,都满怀笑容地向宁则轾打招呼。
「早。」宁则轾优雅地点头,并附赠一个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从他一走进向泽医院的大门后,看到他的人,不论是护士、医师或病患,都一一向他道早,足见他有多受到大家的欢迎和尊敬。
尤其在年轻护士们的眼里,简直找不到一件衣服能比医师白袍更能衬托宁则轾的身材,还有他那不卑不亢、谦恭有礼的态度,及身为现任院长之弟的优秀家世,也难怪一票未婚护士中,多的是倾心他的人。
再加上他这次去美国,一待就是一个月。也因此,让每个一大早就遇到他的护士欣喜若狂,他回来的消息一下子便传遍整间医院。
宁则轾走进了电梯。
所幸广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他很难想像连在电梯里也得笑着应付每个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