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离开了夏午,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更释放了令人疼痛的欲望。
「不够……」剩下一只手的抚慰令夏午无法满足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前一边为他服务,一边玩弄自己下体的白允充满了一种淫秽的艳丽。鲜艳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舔拭著干涸的嘴唇……
好像好好吃的样子……好想吃掉哦……
想到的时候,他已经一口咬住了仿若新鲜樱桃般的舌头跟嘴唇。受到惊吓的舌头缩了回去,觉得意尤未尽的夏午本能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窜进白允的嘴巴里企图搜寻逃跑的美食。
原始的野蛮是白允从来不曾体会过,肆虐的快感让他本来清醒的脑袋渐渐迷蒙,挑逗著夏午的手也慢了下来。
这样更令欲火焚身的夏午不满,本能的企图寻找宣泄的渠道。
脑中忽然浮现过很小的时候曾偷偷看过死去的爹跟娘亲行房时候的情形,便一样依样画葫芦地翻过被吻得神魂颠倒的白允,让他趴倒在床上,然后剥掉了他的裤子。
突然变冷的感觉让白允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相当不妙的处境,慌忙挣扎著起身。
但夏午已经找到了类似的洞穴,迫不及待地将快要将自己烧死的欲望塞了进去。
「哇啊!!」
没有经过湿润跟适应的小洞穴根本无法容纳夏午粗大的根部,撕裂了的皮肉流出了红红的鲜血……
「啊!!」比白允叫得更大声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少东家施暴的夏午,他一脸愣忡地看著被鲜血染红的床铺。
白允扭动著身体抽离了令他疼痛不堪的根源,转过身去打算给他一顿好骂,却看见那张像天要马上塌下来的脸,就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难道说他被这个老实迟钝的家伙吃死了?!
一瞬间,白允的脑袋有这个念头。但很快就否定掉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
「呜……对不起……呜……少、少东家……呜……对不起……」哭丧的脸下一刻还真的给他哭出来了。一边抹著眼泪一边道著歉,却忘记了把粘了血和粘了白液,被惊讶喝制住变软了的东西塞回裤子里,施暴者此刻却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乞求大人原谅的小孩子。
「唉……」
天啊……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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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能想像刚才居然是施暴者。
瞧他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因风寒而红通通的鼻子现在更是鲜艳。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的话,定会以为被欺负的人并非白允,而是这个哭得惊天动地的夏午。
白允觉得很疼。不止身体某一个不能言明的地方撕裂般的疼痛,脑袋更是重得像塞了几麻袋沙子。但他毕竟是见惯了场面的少东家,他从乱成一堆的衣服里摸出一方手帕,伸过去将夏午脸上的鼻涕眼泪统统抹干净,然后安慰道:「笨蛋,哭什么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唔……咳咳……弄伤……咳……少东家……咳咳……」喉咙被泪水跟鼻水塞住了,便咳嗽边咽哽还边解释的夏午让人怜惜不已。
白允叹了口气,从不曾对人温柔相待的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点:「傻瓜,我怪你了吗?没有吧?乖乖的别哭了……」
虽然有点僵硬,但夏午还是感受到了话里的体贴,心里软软的部分更加酸起来,明明快要停止的眼泪又哗哗哗的奔流而下。
「好了好了,都快淹死人了,还哭……」耐著性子的白允用从未服侍过任何人的双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更用手帕擦干净那个罪恶的源头放回到裤子里面。
「呜……对……呜……不……不……呜……起……呜……」
夏午已经完全哭得连说话都不行了。
魔音灌耳让他轰隆隆的脑袋更加疼痛。
「别哭了!」努力营造的温柔破坏在白允的毫无耐心之下。
可是少东家独有的恶狠狠命令却成功的让止不住哭泣的夏午瞬间收声。只见他瞪大了泪眼,只剩下拼命哭泣过后的小小打嗝声。
恶形恶状的少东家充分表现出恶少爷的本色,一副摧残了良家妇女又摆明不负责任的凶像:「你敢再哭我就剥了你的衣服丢出门外!」
「唔,知道了……」夏午手拉了脑袋,向恶势力低头。
「哼。算你识相。」白允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将掉落在地的腰带捡起来系好,这才转过头去对那个仍坐在床上的夏午说道:「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直觉得话里的不合情理,夏午鼓起很多很多的勇气问道:「少东家,刚才、刚才我们、我们……」
恶少东的面孔突然裂开了一咪咪的裂痕,不过很快就被凌厉的眼神掩饰过去了:「你敢不听我的话?嗯?」
「不、不……我听,我听……」
「哼哼。你重覆一遍我刚才的话。」
夏午点了点头:「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顿时气歪嘴的白允用力敲了那个笨脑袋一下,狠狠的骂道:「该打的笨蛋!你跟著我说!」
「哦……」
「我夏午。」
「我,夏午。」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允的人。」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呃,少东家的人。」
白允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凶恶的表情:「以后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的疼你,知道了吗?」
「唔,知道了……」
于是在完全没有和谈的前提下,夏午被迫签订「割肉赔人」的不平等条约。完全卖身给宴客楼的白少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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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楼的灯会晚宴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对于喜好热闹的人来说,有得吃,有得玩,还有得碰运气拿奖品,实在是万分期待。
不过对于宴客楼内的伙计来说,准备的这几天简直就能让人累趴下。
从彩灯铺头购买够派头、够精巧的花灯,从私塾的秀才先生那里请写有趣的灯谜,从集市预定足够的蔬菜肉类以求有足够的供应……
宴客楼所有的人都忙得上蹿下跳的,没有一丝停歇的时间。
首当其冲的就是少东家白允,因为这个花灯晚宴是他提出的点子,主要目的是压制附近寄家新开食肆,自然事事亲力亲为……
「你说什么啊?我叫你订的是两个螯山灯,怎么现在只有一盏送过来?!」
「买那么多橘灯干什么?!你想把宴客楼烧掉吗?!」
「再增加几盏绢灯。你马上去买。」
「啊,这个灯谜太无聊了!换了换了!」
「我不是说蟹要新鲜的吗?怎么都是死的?!给我退回去,叫虾子李把最新鲜的送过来!」
「蔬菜才这么少怎么够?!」
……
一路下来,正月十四的一夜,白允的喉咙已经沙哑了,眼睛累得根本睁不开,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叫嚣著疲惫。而那个受伤还未痊愈的隐晦部位,更令他坐卧不安。
「累死了……真要命啊……」
几乎是跌倒在床铺上的样子,回到房间的白允连鞋袜都懒得脱就躺倒在床上。
呜……如果现在有盆热水暖和一下疲惫得像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脚就好了……
半眯著的眼睛看到外面已上柳梢头的圆月,子夜已过,下仆们都该睡了,吵醒他们为自己热水泡脚未免太不人道了……白允打消了这个念头,努力的企图支撑起身体脱掉衣服睡觉,可是脑袋是这般想,身体却不愿去执行这个费力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