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她恼极,试图攻击他邪恶的大掌。
无效。
铁石般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挑了挑眉,含欲的道:“你的身子好香。”他俯下身,嗅着她。
她又打了个酒隔,“走开——讨厌——”
“你喝了……香气不见了……”他像是吃了迷药,不能自己的将粗糙大手置上她的丰满,以手指玩弄着柔嫩。
“不要这样——”她快要不能呼吸了,身子被他抚得抖颤不已。
她不安地挣扎,扭动纤细的腰肢,如弱柳迎风。
“好美的身子……没见过这么美的……你是谁?为什么躺在这里?”
一阵阵欲热的火焰骚扰着他,躺在他身下的人儿,似曾相识的一张容颜,时而清纯、时而妖冶。
“我是你讨厌的人——”
他狐疑地看着她,语气不定的道:“这么美的小人儿……教我爱不释手,我怎么会,……讨厌你……”
大掌冷不防地探入她双腿间……凉意透进幽谷里。
“快住手,秦衍,你要是碰了我,包你后悔……”她被酒醉左右了神智和力量。
他的舌在她的肌肤上舔舐着,然后覆上她的唇,就像她是他最疼爱的女人般,白嫩的雪肤不禁泛起红潮。
她被迫微张着菱唇,任他唇舌侵入,吸吮着。
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物,承迎着他欲潮汹涌的爱恋目光。
她嘤咛出声,四肢百骸像不是她的般颤栗着,扭动着,无措着。
他亦沉沦疯狂在她的胴体里,发现自己似狂兽一般。一个女人,他没打算这样对待的女人,任凭他狂肆的宰割着,他像中了邪般。
她娇喘吁吁,一双水漾动人的明眸泛着无助的泪光,她和他一样心智缭乱涣散,强烈的快感令她不断发出嘤泣声,是酒让她变成这样?还是他的舌让她变成这样?
他的舌爱上了她身子的每一寸,恋上她尝起来的滋味,春水似的小人儿,令他无法停止对她的谑玩。
她低细的呻吟听来像是小动物的哀鸣,一次次带着教她震撼的热欲,泛滥成想要他的冲动。
“呃……嗯……好难受!”她带着酒意吟呼着。
“我会让你很……舒服……”他已不是原来的他了。
“饶了我……衍少爷……你忘了我是你最恨的——坏女人……”她迷蒙地喃语。
“不……你不是……坏女人……”他加强了在她两腿间的放肆,持续不断的戏玩和揉虐。
“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你……可恶……”她气息急促地道。
他驳斥她的话,“乖乖……我喜欢你……的身子……好美……好滑嫩……”完全反常的一个人,也许是吃了什么迷药,让他转了性。
“好难受……你快住手,我快不行了……啊……呃……我快死了……”她气若游丝。
他满意的低笑,女人这样求饶的话,无疑是最动人的春药,引出他胸间的欲火。
秦衍伸手解开腰间系带,伴着北门天雨断断续续的娇吟,抬起她纤白的腿,猛地贯入——
北门天雨顿时杏眼圆睁,使劲想推开他的蛮横入侵,火热的男欲带给她椎心般的痛楚。“好痛……别……”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柔嫩的她完全无法承欢,一阵颤悸,她晕了过去。
他仍不放过她,深入又深入的进犯,嗅闻着女体的馨香,他神情痛苦的埋进最深最紧的甬道。
浪潮猖狂的向他袭来,一触即发。
终于,他释放了一道炽焰般的欲液,仿佛见着了死亡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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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天已大亮。猛地,秦衍的心狂跳了下,拢起身上的凌乱,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没有喝酒啊,只在席间喝了一杯茶,久未出现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堂姐秦欣妮倒了杯雀舌,说是以茶代酒敬他。他不该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啊!
他觑向玉体横陈的北门天雨,心底闷慌了起来,揉技着微疼的额际,感觉不到前途的光亮。
而直至太阳升上高空,北门天雨才醒来。
她试图忽略下身传来的疼痛,但这是不可能的,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而来。
她好想哭,三岁之后就没再掉过一滴泪,在这个犯冲的男人面前,很可能要破例。
“是你欺侮了我、占了我便宜,还凶神恶煞的瞪着我,你这没有良心的大混蛋!”
她努力地爬起身,穿上衣裳,悲惨地下床。
她踉跄了下,秦衍怕她跌伤而出手扶了她一把。
她推开他。“少假惺惺了。”
他叹道:“我知道我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你应当要恨我的。”
她微愣了下,本来以为他的话里会有讥讽、戏谑,结果他的语气尽是懊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可能自己走进叠翠别苑,这一切皆非我所愿。”她困难地道。
对于一个第一次和男人温存的女人而言,她觉得自己好狼狈。
她最不屑三从四德了,可当她想起昨天发生在这个房间的事时,想起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她竟然和他做了那些足以今一个女人身败名裂的羞人之事。
天啊!要是让爹娘和家乡的父老兄弟们知道了,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你还好吧?”他担心的问。
“不好。”她不想掩饰。
做错事的人是他不是她,她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不行,她必须冷静,不论是小媳妇的形象或是夸张的泼妇都不适合她。
“我很抱歉……”他由衷地道。
她恨恨地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要怎么报仇,等我心情平稳,我会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做。”
呜……好疼呀,这男人实在太恶劣了,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很难受是吗?”他盯住她哀戚的表情,关心地问。
“废话,你来做女人试试看。”她睨了他一眼。
他心中有万分歉意,却不知该如何弥补她,他晓得自己闯了大祸,他不是这么狂佞的人啊!一向理智的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一个女孩的纯真被他毁了,他拿什么赔给人家?
“我抱你回房休息。”
不等她反对,他伸手拦腰抱起她,踏着内疚不已的步伐走进白石雅舍。
“放我下来啦,我没那么娇弱,我可以自己走。”抗议声响彻云霄,她又不是废人,不用他的同情。如果他以为在他对她做了那些事之后,她会轻易饶过他,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石雅舍的厢房小了点,如果你睡得不舒服,可以搬到叠翠别苑西厢房,那里的房间是这里的双倍大。”
“不用假好心!今天之前你对我从来没摆过好脸色,不是骂就是吼。因为昨儿个夜里犯的罪,才摆出这等嘴脸,让人觉得矫情。”
他不再解释什么,他明白她余怒未消,要是给她一把刀,说不定她会把他劈成两截。
来日方长,他会好好补偿她的,直到打动她的芳心,原谅他为止,不计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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霪雨霏霏,春雷不断。
北门天雨托腮倚着窗棂看雨,心情矛盾又为难。
那晚之后至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她完全提不起劲练功,兴许是因为细雨和春雷。细雨下得人心似要发霉似的,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春雷劈得人心头发毛,却兴致勃发的准时在午后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