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就知道你和华翰点子多!」玮翰逼他。
「华翰和明明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那是华翰有—天心情不好,到我住处发酒疯,对不起,更正一下,是吐了我家到处都是秽物,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爱上一个女孩,但尚不知对方是谁。等我确定时,也是二嫂发觉事情奇怪的那一天,就是在国宾宴客那天才正式确定他的她就是明明小姐。就这样了,报告完毕。哦!对了,华翰答应送我一个红包。」自强说到最後,得意得仿佛中了大奖似的。
徐妈妈满意的拍拍自强的手。「好,兄弟就应该互相鼓励、互相支持,自强做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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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翰和明明才离开家人的视线,华翰就追不及待的轻吻明明的睑颊。
「明,我好想你。你今天真漂亮。」
「哦,是吗?出门时,我还想换掉这一身衣裳呢!」
「我恨不得现在可以马上爱你。」华翰满眼欲求。
「下正经!被你家人看到多难为情!」
「我爸、妈已知道我们的事了。」
「难怪,他们刚才看我的眼光好奇怪!」
「不过,他们应该对你很满意。」
「你又知道了?」
「因为徐华翰的眼光绝对错不了!」华翰得意的左手偷袭她乳房,右手偷摸一下她臀部。
「华翰!」明明拍下他的手。
「明,你好美!」
「讨厌!」
华翰看她一脸的娇媚,一阵心情激荡,如果此时此地不是在家里,华翰真想抱紧她,感觉她的温暖。明明接著走向桂花树丛。约有五、六棵的桂花树,秋凉天气,已有稀稀疏疏的小白点开在枝桠处,此时—阵微风吹来,吹得满鼻桂花香。
「嗯——好香!」明明闭上眼吸一口气,陶醉在这片园子里。
「中秋节过後,桂花才开始盛开。」
「我院子里也种桂花和七里香。」
「明,第一次和你见面时,我有一个感觉,你身上这股清香味好像似曾相识,原来是七里香和桂花香的混合味。」
华翰著迷的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
「马屁精!」她捏他一下。
拢住她的肩,两人到後院莲雾树下。
「那两棵比较矮的是改良种,红色果肉,俗称黑珍珠。这边三棵都是马来种,也就是土莲雾,果肉是白色,但不纯白,白中透一层薄绿色,果身此红色种还长、还窄,水分较少,所有果树在过完年後都要整枝,并施化学肥料。」
「这么麻烦啊?原来我院子那棵龙眼就是没有施肥才结得少之又少。」明明顿时领悟。
「果树和人一样,都需要吸收养分。」
「华翰,你们家院子外围是果树,里面靠近主屋的院子全部是桂花啦、柏、松啦,前面院子里也都是一些不知名的乔木和铁树。对了,连蔷薇和玫瑰都比我长得高,还支著竹架子。」
「我们家的人和树一样,营养充足,长得壮。」
「讨厌,我是跟你说真的。」
「我也没唬你呀!只是因为这里土壤肥沃,也经常施肥和整理。」
「这里草本花草似乎少一点。」
「那是因为人手不足,乏人整理的关系,乾脆少种些草本花草。」
「唉呀!好痒。」明明边说边抓痒。
「糟啦!走,回屋里去,我帮你擦药。」华翰连忙拉她往屋里跑。
「慢—点嘛!」明明跟在他後面,两人回到主屋灯光下。
「我看看,脖子上肿几个泡,手背也有。」华翰转身去一下子又回来。「擦一点万金油就好了,只顾欣赏花木,忘记已近晚了,蚊子多,真是的!」
此时,曼俪来叫开饭,两人洗了手来到餐厅,今晚主客共十一人,围坐在一张大理石圆桌边。因徐家人好客又热诚,因此一餐饭下来让文治兄妹都觉得十分亲切自然。倒是徐母,相当热情,直给兄妹俩夹菜。
华翰看在眼里,十分高兴,总算家人能和文治兄妹打成一片。
「明明啊,你在电视台工作辛苦吗?」徐傍青问她。
「还好,但是很忙,工作时间长一点。」
「不要忙坏身子,下班回家要多多休息。」徐妈妈吩咐。
「谢谢徐伯伯、伯母。」
徐傍青复又问文治:「文治,我听你姑姑说你帮她处理公事,很认真、负责任,且已能独当—面,年轻人能这样努力实在难得。今後要继续保持此工作态度,遇到好的榜样要多多学习。」徐妈妈十分心喜的看著文治,和老伴交换个满意的眼色。
「是,谢谢伯父。」
林敏看两老只顾著说话,遂开口打圆场。「爸,你只顾说话,文治和明明都不好意思吃菜了。来,明明、文治,不要客气,尝尝我们家最有名的烤乳鸽。」
「不公平,你们都没有人叫我多吃!」自强故意提高声调。
「你还需要劝吗?刚刚在厨房,我看你频频偷袭,还没吃饱啊?」璋翰糗他。
「老哥——太不给面子了吧?当著客人的面!」自强装得很委屈的样子。
徐母疼爱的看向侄儿,再回头朝文治兄妹笑了笑。「家里的孩子就属自强和华翰最皮了。」
听徐母这么说,就知道徐家把自强和自己的小孩一样看待,可见得徐家的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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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毕不久,文治兄妹俩告别徐家,文治送明明回环山路俊才回家。虽然是做客,但明明仍觉得又热又累,脱下衣服到浴室泡个热水澡:心情一放松,太舒服了,使得她几乎在浴盆内睡著,直到感到水的凉意後才起身整理衣物,此时楼下门铃响起,明明觉得奇怪,已经这么晚了,是谁来访?急忙冲下楼来到院子,只见矮篱外面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明明,是我。」
「华翰?」明明惊喜万分的开门让他进来。
「明明,你好香哦!」华翰猛往她身上嗅了又嗅。
「是爽身粉啦!华翰,你这身衣服真名仕。」
「名仕?江明明说名仕?这好像是你第—次用的词汇哦!」
说话间,两人来到客厅。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明明反问他。
「一套休闲衣裤,配上不伦不类的便鞋也能成为名仕吗?」
「反正走在街上,你就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的人就是了。」
「拜托,明明!别人眼中怎么看,我不知道,但我要你眼中能尽量看出我与众不同。」他严肃的说。
「华翰,你要不要听我说出对你的感觉?」
他认真且慎重的点头。「要,当然要。」
明明偎入他怀里。「第一次在环山路被你的车溅一身污水那一天,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和金咏薇时,我在心里暗自赞叹:『好—对璧人』!」看华翰不太苟同的脸色表情,她强调著:「真的!」
「然後呢?」
「然俊,从此我就很喜欢金小姐的坦诚和毫不做作,但是,我觉得你很傲,—副桀骛不驯的样子。」
「我有吗?」华翰觉得冤枉。
「但是当你们定後,我感觉好空虚。」
「因为我吗?」吻一下她额头。
「来,我弹首曲子,你椅子上坐。」
掀开琴盖,明明坐在琴前试了—阵音後,她开始弹奏。那清脆的琴音不断的流泄整个室内,也充满华翰的心。
华翰感动的双手合十,感谢上苍赐给他明明这个充满智慧与灵性的女孩。他全心全意的爱著她,他知道从今而後,他将一辈子永远看她而不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