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姊恭敬的离开他们。
他牵著江柔,边走向主屋的方向。
「顺姊是管家赵明的老婆,夫妇俩长年住在山上,他们在九龙有—户住处,—星期下山采购一次。若有人来住,她们夫妇才会多准备一些吃食。这里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妹妹会来,我父亲生意忙,很少上山。」
「留著这么大间房子在这里空著,不可惜吗?」
「这里是以前爷爷年老时,爸爸特地购置来给爷爷养病用的。」
「原来如此。」
「来,我带你参观一下。」
别墅建筑在占地约二十公亩的土地上,屋子在地上中间偏前方处,进了铁门,有一比人高的长排柏树夹著一条笔直车道。车道约三十公尺长,车道两旁柏树的外围全部是高高低低叫不出名的灌木。长峰带著她右弯进入小径步道,来到主屋的客厅玄关。
进了客厅,江柔惊叹不已。只见一间占地约五十坪大的客厅,厅内只有一面水泥墙,其它三面都是从屋顶直泄而下的落地大玻璃窗,窗外是花园,和精心设计过的假山、流水。起伏的假山流水,刚好远远围住客厅的玻璃帏幕。
厅内有一组豪华大沙发及茶几。屋顶垂挂著豪华大吊灯,而唯一的水泥砌成的墙上,挂著各国名家画作,画作下是一座与墙同宽的古董收藏柜,柜子玻璃窗内透出各种不同年代的花瓶、古玩、玉器……等等。
右边墙角一面古色古香的大型屏风,两人由屏风後面转入另外一间起居室及餐厅。起居室内,全然是原木制的家具,桌椅、橱、柜,甚至门窗,与前面客厅完全两种风格。室内墙上有数幅手绘人像画,人像张张都穿褂衫;一位男性,其他三位女性,年纪在三十多岁到六十多岁不等。
长峰看江柔在看那些人像,他揽著她的腰解释道:
「我的家族是旗人,我母亲也是,画像中那位男士是我的祖父,最年轻的女性是我母亲,她三十五岁就病逝了。另外两位是祖母和二奶奶,我的祖父也是娶两房妻子,不过听父亲说他的两个妈妈都很贤慧,而且很疼他。」
「他们都还在世吗?」
「祖父和母亲已过世了,祖母和二奶奶留在抚顺和叔叔们住在一起,都留在老家。」
牵著她的小手,两人由右边角落转入饭厅,只见右边有一很宽的楼梯,上了二楼,来到楼梯口,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条圆形的回廊。
「原来这幢别墅除了客厅、起居室以外,其它楼外、楼上的房间全部构成圆形的?」
「对,中间与内外围是花园和走道小径,然後最外围靠围墙及大门进来的车道两旁是灌木林。」
「好美,很有创意。」
「正门是坐北朝南。楼下是工具间,车库、佣人房,厨房以及两个穿堂,穿堂是连贯院子中间和外围用的,便於佣人们出入前後院工作。」
「那,楼上呢?」江柔迫不及待的要知道。
「楼上除了大书房以外,有一间活动室,内有各种运动器材,如桌球桌、撞球设备以及扯铃、呼拉圈啦……等等,另外卧房共有五大间套房,格局都差不多,全部的装潢—律以福建杉木制成,就连那古色古香的床及衣柜都是手工雕刻的。」
「好美!」江柔赞叹。
「来,我献个宝给你看。」
两人来到最靠柬边的一个房间,开门入内,只见房内靠外窗是一座大钢琴,钢琴右面摆放一个大橱柜,内放各种乐谱及音乐书籍,钢琴左边有一个约一百五十公分高的大花瓶和一座观音像。房内每二张单坐小沙发中间即摆一张小茶几,共有四组,而房子正中央摆三盆热带温室盆栽——黄金葛。
江柔简直看呆了。「好气派呀!」
「这是我招待朋友用的个人会客室。」
长峰牵著她走入与钢琴室相连的卧室,第一个映入眼里的是一个矮柜上大大小小各种奖牌、奖杯以及奖状,和各种尺寸的照片;有团体照,有个人照,有高举奖杯的特写,甚至还有—张放大的钢琴独奏照片,看他的服装,应该是中学时代的吧?
「长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抱歉!我不是有意向你炫耀什么,或隐瞒什么。」他抬起右手阻止江柔再发言。「自中学以後,音乐纯粹只是兴趣,我没有再用心在里面,因此不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长峰,你好坏哦!」
江柔嘟著嘴,那表情看得长峰全身酥痒,他倾身向前,伸出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全心全力的吻住她。这一吻又重又深,她觉得仿佛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攀住他,并毫无所觉的弓起身,扭著腰,这个动作激起长峰—阵阵的欲念。
他再次低下头,隔著衣服,猛然吻向她全身上下,引得她阵阵战傈,双手胡乱的抚摸著他的胸口,他火热的舌来到微启的樱唇,探入她口中深处,舌与舌交缠著,互相逗弄著,至此他血脉债张,饥渴已极,而她更是娇喘连连,口中不停的喃喃呻吟著。
长峰弯身抱起她,走向靠内侧屏风後的大床,放下她,然後跪在床前,迷恋的注视著她。
「柔,你好美……」
「长峰……」江柔仍只能娇喊著他的名字。
「柔,我要你,这—辈子要定你了。」他柔声的倾诉著。
「长峰……长峰……」一阵感动,江柔送上自己的唇,两人一起滚向床中央,一起奔向那等待开辟的唯美的泉源。
过了几乎有—世纪之久,他仍轻压著她。
「你忘了,我还要呼吸呢!」江柔轻拍他的肩。
「柔柔,对不起,我刚才太粗鲁了。」
他有些懊悔的抓了抓头发,用唇轻点一下她的脸颊,之後侧身躺在她身旁。
她又一阵脸红,娇羞的将头脸埋向他的胸前,这动作看在长峰的眼里,内心里对她是又爱又怜。
「柔柔,我昨晚想你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自己患得患失的一直以为你只是我做的—个梦。」长峰右手臂紧了紧她的腰後说。
「我也是。」江柔嘟起小嘴。
「感谢老天爷把你大老远地送到我身边来。」长峰由衷的说。
「长峰,我怎么突然有个感觉,觉得今天以前的日子好无趣、好单调。」江柔迷醉的诉说著。
「嗯……」长峰已睡著了。偎著他,她也满足的闭上限。
∞ Φ 风の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风の谷 Φ ∞
数小时後,江柔从沉睡中醒来,放眼所及,是—室的暗红彩光,可能已近黄昏,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镂花雕刻成的屏风简单的将一间房间隔成内、外,卧室内窗帘已全部拉开,虽然光线仍不是很清亮,但是她还可以清楚地看出室内的大致摆设。此时前头有开门声,江柔赶紧翻身侧向里面闭目,脚步声直接来到床边。「柔,起床了,懒虫。」
长峰那低沉轻柔的声音,字字震动她的心弦。江柔翻身徐徐坐起。「现在什么时候了?」
长峰并末回答她,只—味的贪婪地看向她前胸。见状,她急忙低下头,只见自己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羞得地紧拉仕毯子一角盖住前胸,她那动作,逗得长峰哈哈大笑。
「柔,来不及了,现在才害羞,奸像多余了。」他拥著地。「先洗个澡,我们再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