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怀没好气地骂道:“少罗唆!请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收起戏谑的气氛,一票男人认真了起来。
“那帮闹事的人的确是你大哥所养的小弟,他们奉命去抢人,可惜没抢到。”项云天说完后,突然转头过去和自君毅相视一眼。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白君毅开口:“氏我意外得到一个消息,那就得……杨应熙涉嫌从事色。清模特儿仲介。他以应证模特儿之名,将来应征者骗去日本卖春。”
“林丽明一年多前会逃离陈志超,是因为他把她费给了人家,而这个‘人家’,据我推测就是杨应熙。之后,陈志超不断找寻林丽明,而杨应熙又缠着林丽明不果,派他去抢人,结果,阴错阳差发生了酒店那件事。”项云天简单明了地说了一遍。
杨楚怀的眉头念蹩愈紧。“那还不抓他?”
项云大无奈的说:“证据不足,因为他表面上还是经营正当的模特儿公司,警方拿他没办法。”
白君毅提出他的顾虑,“她住的地方恐怕也不太安全,你得帮她想想办法。”他更担心那对母女。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帮忙。”杨楚怀欲与他们互相击掌以示感激,但他们显然不愿领情,都离他远远的,一个跷脚,个掏耳朵,他不解地问:“你们两个干嘛?”
“你好客套,我好怕。”跷脚的白君毅一点也不害怕地说。
“听听最后那句什么话嘛!我耳朵都塞住了。”项云天愈挖愈深。
友情好到不用言谢,杨楚怀铭记在心,却还是口是心非丢了这么一句:“去你们的!”
项云天忽然举起手阻止他。“别骂!有人按门铃,我去开。”他把门一开,看过访客是谁后,说了句“等一下。”然后把门关上,快步走回拎起一脸莫名其妙的白君毅,“闪人啦!还不快走。”
“喂,聊的好好的,干嘛走呀?”
项云天也懒得跟他解释,将门整个打开,访客依旧站在门外,他彬彬有礼地迎接,“请进。”说完后,就和白君毅一起消失了。
“丽明?你怎么跑出来了?”杨楚怀不喜欢这时候看到她,因为陈志趋可能在她出门时掳走她。
她有些腼腆地道:“我……好几天没看到你,所以过来看你的伤势怎样了;你有没有好一点?”她向他靠近,同时拿出碗筷与保温瓶,“这是我请慧娟教我炖的鸡汤,给你补身子的。”
“丽明……”
话还没说出口,门突然打开,露出项云大的头,还“好心”提醒他:“兄弟,好好保重。喔!对了,记住不要从事‘激烈运动’啊!”然后迅速关门,免得被K。
项云天这家伙真是无聊到极点,没事说这种话,查而明现在整个脸都红了,也害他……看得出神。现在的她跟普通大学生的装扮没两样,白色下恤及蓝色牛仔裤,使她看起来更年轻有朝气,比起那天成熟妩媚的打扮好多了。
她已经把鸡汤舀到他面前了,“嘴巴张开,我喂你。”
盯着那双利善却带愧疚的美眸,他好舍不得……不自觉地,他举手仲向她的眉心,用大拇指轻轻地帮她揉掉那份担忧。
“别担心,我强壮如牛,健壮如山,这点小伤伤不了我的。”
“真的?”可是,看他的瘀青比之前的颜色还要深哪!
他不回答她,迳自将她手中的碗拿到一边放着,黑亮的眸子闪动着不可言喻的情感,他低头俯视她,看到她双颊酡红,才低沉着声音说:“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语毕,他的唇终于落在睽违已久的红唇上,将数天以来的相思与热情一并倾尽。他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辗转着,品尝过甜美的唇瓣后,他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又啃噬起那圆润饱满的且垂,今丽明全身战栗,呼吸开始变得又碎又细。
她的反应激发他的感官神经,他知道自己快决堤了,赶紧推开她。他望着她酡红的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推开她,他们都是成熟的男女,感情浓烈时,自然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可是,为什么他不让事情继续下去?
或许……只是不想伤害她吧!
他冉度将她拥人怀中,无关欲望,只是单纯的拥抱而已。丽明知道,所以一颗热腾腾的心,早就完全臣伏于他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你已经被我‘盖印章’,跑不掉罗!”
“不是跑不掉,而是不想跑。”她纠正他的说法。
他听了心中大悦,捧起她的脸,用力的亲了好几下,然后哈哈大笑说:“这下即使你想跑也跑不掉了。”随即露出坏坏的神情,直瞄她的身体,做出要咬她的动作,吓得丽明赶紧跳得老远。
“你干嘛又想咬我?”他好像很喜欢咬人。
他张牙舞爪地扑向她,“我想直接在你身上‘盖印章’呀!”
“呀!我不要!”
她左门右躲还是夕命的被达到。他把她压任身下,并没有盖什么印章,只是“嘿嘿”好笑两声,然后开始表演起很饥饿的样子,假装吃她的手、她的脚。丽明发现他只是虚张声势,也配合地哀嚎了几声,两个人像孩子似的玩成一堆。
“对了!”丽明突然弹起来大叫,然后跑开,拿样东西又折回,见杨楚怀蟋着身子倒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她紧张不安的跪在他身边。
“怎么了?是不是玩得过火,伤口又痛了?”
他摇摇头,挤出声音说:“丽明……你有谋杀亲夫之嫌……”
“我……哪有?”她很无辜地瞄了他几眼,发现他抱着的地方竟是男人的重要……天啊!她什么时候对他“那个”的?该不会是刚才跳起来的时候撞到他� �
她瞠目结舌地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站起来,踢了几下腿说:“还好,我反应够快,不然就要绝子绝孙了。”
她对他行了个童军礼,“对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语带笑意,还调皮的吐出舌尖,有点幸灾乐祸之嫌喔!
杨楚怀只能叹口气,毕竟女人是无法了解这种痛苦的。
她将一个纸袋高高举起,讨好地笑着说:“这是给你的。”
他打开一看,“是衬衫?”
“嗯!上次你为了救我,弄破一件衬衫,所以我就做了一件补偿你。”
感动在刹那间盈满他的心胸。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地拥进怀里,这就是最好的行动了。
杨楚怀低喃:“陈志超已经知道你的行踪,你就别再去酒店上班了,嗯?”
“这没问题,可是,我还是得找份工作,不然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我可以……”
“我不要。”她脸色稍稍一沉,打断他未说出口的好意。
“为什么?”
她告诉他,“我在酒店上班并没有为我带来多大的财富,可以这么说,我在酒店上班是为了避难,虽然上岛酒店是家正派经营的酒店,但我总觉得若拿了客人给的小费,对我来讲就同那些为钱、为色在工作的人没两样了,所以,我只拿基本薪资及先前的设计费,再说每个月我还会固定划拨一笔钱寄给慈济功德会,所以,我若不工作就没有收入了。想当然耳,我更不可能接受你的好意罗!·说着,手还指向他。
他原本是想他可以给她钱,她就不用出去工作了,换句话说,就是他养她。但对洁身自爱的她来说,此举无疑跟养小老婆一样,让她觉得很没有尊严,就如同她从不拿客人给的小费及所赠物品。虽然现在她和楚怀是男女朋友,但她可不认为她就得接受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