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求男人啊?”
“那可不一样呀!男人好比茶壶,女人好比茶杯。茶壶可以配好几个茶杯,茶杯可不能配好几个
茶壶啊!”小红极尽所能的要说服雪霁接受她。要是元配都答应了,哪怕汪禾役不接纳她?她打着如意算盘。
雪霁见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与在汪禾役面前温柔婉约的娇态。判若两人,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看来,她得小心应付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凡事都有例外。禾役对我情深义重,他自然不可能会纳妾!”
“既然他对你情深义重,你应该知道郭凉清的事吧?”小红很有心机的说出从别人茶余饭后所传说关于汪禾役的小道消息。
“郭凉清?”雪霁一脸茫然。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没想到,汪公子竟然连他旧爱的故事都没告诉你,你真是太可怜了。”
小红用同情而悲哀的眼光看着她。
雪霁眼中闪过一丝感伤的光芒,但她决定不要在情敌面前示弱。
她假装不以为然的甩甩头,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既然禾役不跟我说,表示它并不值得一提。”
“可是,现在是过去的累积。搞不好他是因为太在乎过去,所以,反而更不顾去提到她呢!毕竟,他曾经那么爱她,为她守了十多年都不成亲。”小红故意要打击雪霁,让她对汪禾役失去信心,那么,她就有机会乘虚而入了。
难怪他从不说爱!她的心暗自位血——
正巧汪禾役在这时候抱了大堆柴薪回来了。
雪霁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月色照射在整个大地。
“雪霁,柴我已经捡来了,你会不会生火?”
“不会,我什么都不会,真搞不懂当初你为什么会要我?”雪霁故意闹脾气,无非是要听几句汪禾役安慰她的话。
“要了就要了,难道教我退货不成?”汪禾役自以为是的幽默立刻引来雪霁的白眼。
“你可以去跟我爹说呀!他做生意最老实了,
保证包退包换!”她赌气的说,心中暗骂他一点都不懂她的心。
她只是要他一点小小的安慰,如此而已。
“雪——”汪禾役看到了小红,蓦然止住了口。
不用再这么小心翼翼了,小红她全都知道了。”
“她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他以为雪霁全告诉小红了。
“对啦!”
“好了,雪霁,别再无理取闹了!你不再是孩子了,不要再闹脾气了。”汪禾役一副大男人的口吻无异是雪上加霜。
雪霁更加愤怒了,“是的,我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妻子了。可是,我们成亲那么多个月了,
一个外人知道的甚至比我这个做妻子的还要多。我真的很怀疑,我这个做妻子在你心中到底值多少分量呢?”
“雪霁,你到底在说什么?”汪禾役见她又急又怒的表情,真是一头雾水。
“我在说什么?”雪霁冷冷的笑了,“事到如今,你还在装蒜?我真是一个彻底失败的妻子!”
“雪霁,你再不说清楚,我就不理你了。”汪禾役使出撒手锏,他真的搞不懂雪霁在生什么气,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不理就不理!谁希罕啊!”雪霁气急败坏的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说完,泪水再也不能控制地滑下两颊,气呼呼的掉头离去。
汪禾役愣住了,搞不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汪公子,你不去追汪夫人吗?”小红假装好意的提醒。
“不必追了,腿长在她身上,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汪禾役厉声说,眼里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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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霁边跑边哭,横冲直撞地像发了疯似的,幸好四处一片荒野,才没有人因此遭了殃。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她跑累了才停下来,泪水却仍像泉水般涌出。
回想起小红的话,她真的是伤心欲绝。
她早该知道,汪禾役年到三十还不娶亲,十之八九是有问题的。
想不到是旧情难忘,连她这个做妻子的都不知道这段往事,还是藉由别人口中得知,那种滋味——真是锥心刺骨的痛!
就在她哭得昏天暗地时,蓦然问,有个人影笼罩着她,她以为是汪禾役。
她委屈的噘起唇说: “你跟来做什么?”
那个人没有回答。
雪霁狐疑地的抬起头,看见了一个面目可憎的
中年男子。“你……你是谁?”
那男子还是没有回答。
雪霁的鸡皮疙瘩全跑上了身,浑身发抖。“你到底是谁?”
那个只是冷笑两声,在她来不及防备以前,一把将她“拎”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
“救命啊!救命啊!”雪霁失声大叫,奈何四下无人,没有人会来救她。
雪霁害怕极了,手脚并用的拼命挣扎,可惜一点用处也没有。
那个粗壮的男人不理会他,走了几十步,来到一棵树下。
树下有一匹马车和一个人,一样面目可憎。
那人也是同样三言不发,只是把一个大麻袋丢在地上。雪霁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装进了麻袋里。
绝望一古脑儿涌上她的心头,突然,她想到汪禾役。
难道,她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想到这点,他顿时又泪如雨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已被装在麻袋里面,放在马车上,马车一直行走着。
不知经过多久,马车停了,她又被扛起来。
没多久,她被丢在地上,麻袋被解开,她钻了出来。
经过一会儿工夫,她才适应四周的光线;她看到的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布置简单,四面墙上高高
挂着火柱以作照明之用。
她的左右两边各站了一排健壮的男子,个个高大孔武有力,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雪霁相信“相
由心生”,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坏事做太多的缘故。
“哈——哈——”一阵大如洪钟的响声在她耳畔响起。
刑必昌从通道走了出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变态大胡子!”雪霁睁大眼睛。
刑必昌一听,脸色骤变, “死到临头还敢骂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为什么要抓我?”她愤怒的质问道。
“为什么?看你一张聪明的脸孔,居然还问我这个笨问题!想不到你居然比我还笨!哈——哈
“难这是你派人跟踪我们?等到我们有人落单时,再动手抓人?”雪霁胡乱揣测。
“娘娘腔公子,你其实还是不笨嘛!”刑必昌扇声大笑。反正,她就快死了,刑必昌不在乎她多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汪禾役武功高强,你敌不过,所以你就使用这种奸计,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雪霁咬
牙切齿的骂道。
“对对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来和你一块送死啦!”刑必昌一点也不在乎她对他的指控,反正,他已经是万夫所指的大混蛋,早就习惯了。
“什么……你这个变态大胡子!”雪霁夹枪带棒的吼道。
“骂吧!尽管骂吧!反正,你也没多少时间了,好好把握剩下不多的机会吧。”刑必昌讥诮的说: “来人啊!”
“是。”站在他身旁的两个硕壮的男子立即应声道。
“把她绑在大门前的柱子上!”刑必昌命令道。
“是。”
他们动作伶俐的抓起雪霁,将她拖到大门口。绑在门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