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喜欢极了他所做的事!她的双峰在他的大掌中肿胀、紧绷,乳尖轻颤,傲然挺立在他的拇、食指间。她的女性部分也在战栗——酥软。
她惊恐地察觉到体内像果冻般融化,双腿间一片湿热——但也兴奋不已。
她的乳峰似乎正适合他的大手,她著迷地看著他用食指在她的乳房上画圈,逐渐缩小,最後来到了她的乳尖,隔著布料爱抚著那挺立的蓓蕾。她的身躯簌簌颤抖。
那份感觉美妙极了——美妙得她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她的气息粗重,紧咬牙关,制止自己再度发出那种尴尬的声音,体内的酥融感伴随著灼热、深刻的疼痛……
他再次移动,膝盖嵌入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裙子被拉到了大腿上,他的小腿和她的肌肤相贴,结实有力的大腿隔著裤袜压著她,彷佛那是他应该属於的地方。
一阵惊慌涌了上来。这是大错特错的,她明白地知道。他的男性部位入侵她的双腿间……
老天,他究竟在做什麽?
他的手离开她的双峰,性感地游移过她的身躯,一路往下爱抚,开始拉高她的裙子,逐步拉过她的臀部。
嘉蓓如梦初醒,开始认真挣扎起来。
“我嘉欢你这样扭来扭去。”他附在她耳边,清晰地道。
她惊恐地冻住不动,抬头望进了神智清明的蓝眸。
“你清醒著。”她气愤地道。
“你曾有片刻怀疑吗?”他缓缓露出个性感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
在她能够反应过来、能够动手捶他,或命令他放开她之前,他已经低下头,以唇覆住了她的双峰。
即使隔著布料,她仍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湿润的唇。热力穿透布料,燃烧著她早已被唤起的双峰,化成熊熊烈焰,焚遍她的全身。她的身躯簌簌颤抖,唇间再次逸出了可耻的呻吟声。她直觉地拱起背,双手捧起他的头部,让他的唇更加贴近她。
震惊於自己的反应,嘉蓓回过神来,知道她绝不能再放纵下去。她开始狂乱地挣扎,推著他的肩膀,但一点用处也没有。
她低下头,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
“噢!”他痛呼、翻过身,手覆著被咬的部位。重物落地声和女性惊呼声令他转过头。
嘉蓓刚刚由床上摔落到地上。
他眯起眼睛,注视著她凌乱的褐发。“你只需要说一声:‘放开我。’就好的。”
“你就会听吗?”嘉蓓自地上瞪著他,秀眉拧起。
“我当然会听。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她的表情已不言而喻,大大打击了他的男性虚荣。
“嘉蓓小姐?”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来,他转过头,瞧见吉姆不请自入。他皱起眉头。感谢天,吉姆没有早五分钟闯进来,否则嘉蓓将会深觉羞辱,而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那样。
吉姆关上门,走到床边,望向嘉蓓。她已经站了起来,心虚地抓弄著披肩而下的长发。
“你还好吧?”吉姆皱眉望著她。
“我很好——只是一时不小心,失去了平衡。”
她扶著床柱,气息有些浅促。话说回来,他自己也是。隐藏在嘉蓓那身可怕的黑衣下是无尽的宝藏,而且探索的过程是如此地香艳刺激……
“我记得没有听到敲门声,或是说你可以进来。”他以命令的口吻对吉姆道,很快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定该遮的部位都遮在了被单下。
“噢,你醒了?”吉姆不悦地道。
“没错。”嘉蓓代为回答,已经恢复了镇静,彷佛过去五分钟,她一直坐在炉火前看书,而不是和他在床上打滚。她的灰眸清明如水——只可惜她无法同样控制双颊的红晕,他想著。
她已经不再看著他,但那名老仆却死命盯著他看。他一点也不喜欢躺在床上,被人用轻蔑的眼神看著。威克汉以肘撑著身躯,试图要坐起来。
一波剧烈的疼痛袭来,彷佛有人用烙铁戳著他的下腹。该死了……他咬紧牙关,抑回呻吟声,再次躺回床上,挣扎喘气。他闭上眼睛,抵抗似刀刃般戳刺著他的剧痛,冷汗涔涔而下。彷佛过了极漫长的时间後,他终於放松下来,再度睁开眼睛。
嘉蓓和她的仆人站在床边看著他。
“你不应该试图移动的,伤口或许会再流血。”她关心的语气似乎极不情愿。
“你开枪射伤我。”他平躺在床上,不敢再移动分毫。回忆泉涌上来。
“那是你活该。”她道,吉姆在一旁点头附和。
“老天,我感觉像被马车辗过。”他呻吟道。
“你一直病得很重。”嘉蓓皱著眉道。
“我躺在床上多久了?”他试著深呼吸,舒缓疼痛。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嘉蓓小姐的敌意在语气里表露无遗,而且他敢打赌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她的身躯对他的反应。
“看来你一直在照顾我。”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笑容也同样暧昧——尽管那并不容易。他的舌头仍然肿胀,声音像生锈般沙哑。最糟的是,他每次抬头就头晕目眩,腰际剧痛难当。他唯一曾经感觉这样是在半岛战争时,他的马匹被流弹射杀,倒下来压住了他的腿。当时医生表示必须锯断腿,但被他坚决阻止了。最後全靠著奈特不眠不休的照顾,他才由鬼门关前逃了回来。
想到奈特,他狐疑地望著床边的这一对。
“奈特怎麽了?他绝不会留下我一个人。”他辛苦地抬起手,轻轻试探绷带下的伤口。老天,它痛得要命!
“他累坏了,我打发他上床休息了。还有,你不该动你的伤口。”嘉蓓蹙眉望著他。
“你说服了他信任你,不是吗?考虑到整个情况,这真是了不起的成就。”
他不再试图按压伤日,静静躺著一晌,聚积力气,好再次尝试坐起来。他的视线游移到她的身上,停留在她双峰上方布料的暗渍。如果不认真看,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但他看到了,知道其缘由,并且格外享受看著她睁大眼睛,迅速以臂遮住双峰。
“你没有听说过权宜行事吗?”她眯起眼睛,语气寒如冰。
吉姆用力点头同意。“我们一直轮班照顾你——你真的把我们累坏了,特别是嘉蓓小姐。至於我自己,我会说是你活该。”
“为什麽是你?仆人呢?”他不理吉姆,直接问嘉蓓。
“因为你一直在发高烧,呓语连连。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最好别让仆人得知你的秘密。”她的笑容是得意的,暗示她现在已得知了他所有的秘密。
他也挤出了笑容,尽管那一点也不容易。“非常明智。的确,如果还有其他人知道我的秘密——”他意味深长地看著她。“我将可能需要杀死他们。”
正如他所料,他的话抹去了她脸上的笑容。
“你这个无耻的恶棍!”吉姆气愤地道。“竟然这样子威胁你的救命恩人。如果嘉蓓小姐没有……”
“够了,吉姆,我们实在无法预期他这种人会懂得感恩图报。”
她轻蔑的语气提醒了他,她可以表现得多麽高傲——以及当他的手、唇抚过她的双峰时,她又如何傲气全消。噢,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绝对会好好提醒她!
他的视线迎上她的,而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双颊飞上红晕。
“有水吗?”他突兀地问,无意在仆人面前让她出馍。她的情绪总是坦白地写在脸上,而且他真的口渴了,他的嘴和喉咙乾得像沙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