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劣的男人!”撕开叶不凡的衣服,对方露出了一身健硕刚强的体魄,肩宽,腰窄,匀称的线条,富有弹性的肌理,天赐一口咬上他的胸,留下深深的齿痕。
天赐的眼角渗出泪来,背被摩擦得好疼,可更疼的是被掠夺攻占的地方。那地方被高温的物体摩擦着,带来汹涌澎湃的热情,是很疼,可入了身体之后却又变成蜜,甜到心底。
甘愿被这样攻占!
宁愿因为这样的攻占而产生疼痛痛死!
也绝不放手!
绝不!
“我爱你,天赐!”叶不凡忽然放慢了进出的律动,进入和抽出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冗长,那是一种折磨。
天赐不满地睁大半眯的水眸,用一种邀请的目光看着叶不凡。
叶不凡身子一紧,他在极力挣扎,抗拒着这无言的邀请。
“天赐,你很少说那个爱字,在一起十年了,听你说爱我,不超过十次,现在我想听,请你说出来,不,是请你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么霸道!
“告诉我,天赐。”
“你这个笨蛋,明明……明明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我要听你说。”
“……”
“……”
“我……爱你……啊啊啊……”
含羞带涩把话说完,预期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却是整个人就着连接的姿势被翻转了过来,结合的地方因为激烈的摩擦,短暂的麻木了一下,下一刻因为更猛烈的贯穿而异常的火热,仿佛要把一切都融化一般。
随着身体摆动而涌动的泉水不停地洗刷着被岩石磨裂的伤痕,火辣辣的痛传来,身下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也传来。
吻落在背上,舌尖舔着裂开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清理丝丝的血迹,满是心疼地道歉:
“对不起,弄伤你了,下次我会更小心更小心的爱你。”
“笨蛋!”全身红了一片,把脸埋进白晰的臂膀里,小声骂了一句。
响应天赐的是更热情更猛烈,近乎疯狂的掠夺。
直到昏厥的那一刻,唯一还能感觉到的是叶不凡的火热……
以及听见,耳边喃喃地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天赐,我爱你。”
“天赐,我爱你。”
……
……
因为一阵颠簸,熟睡中的天赐醒了过来,睁开半睡半醒的眼睛,迷茫地看向四周,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阵阵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这是哪里?”天赐问。
“我的怀里。”叶不凡答。
“废话,我还知道是在骑在马上呢。”天赐白他一眼。
“呵呵,你还有精神顶嘴,早知道几个时辰前就应该多做几次的,熟睡中的你比较可爱。哈哈哈……”叶不凡迎着夜风,一阵大笑。
天赐鼓着一张嘴,不说话。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了。”叶不凡不再逗天赐。
“是吗?都没来得及和青泉说声再见呢。”
“不用了,他正忙着呢。”
“忙?他能忙什么?”
“忙着修门。”
“……”
天赐觉得颠颠簸簸得厉害,浑身都疼,不免发了几句牢骚:“干么那么着急赶路?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走也不迟。”
“不行。”
“为什么?”见叶不凡沉着一张俊容,天赐不明所以地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睡觉!”叶不凡沉声说道。
想到早些时候准备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再走的时候,四周那些流口水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那些人,气就不打一些来,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拍桌子骂人:“看看看,看什么看,他是我的人!再看,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打成残废!”
说完,气急败坏地给了老板损坏桌子的赔偿,进了客栈不到半杯茶的时间,带着一肚子的气又走了。
叶不凡的气到现在还没散,知道天赐的美风华绝代,可没想到熟睡中的他依然能引起一片哗然,心中就是很气,舍不得给任何人看,可偏偏……
唉……心底一声长叹!他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看样子还是把他锁在家里的好。
早在叶不凡拍桌子骂人的时候天赐就醒诞,假装熟睡,却暗自把一切都看在眼底。
抬头看叶不凡,见他一脸的阴沈,不在意他的怒气,心底反而甜蜜蜜的。看了一眼浩瀚的夜空,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叶不凡怀里更深的地方,伴随着沉稳的心跳声和温暖的体温,再度沉沉入睡。
今夜,有个好梦!
梦里有三个人。
一个是他,一个是叶不凡。
另外一个,是一个好小好小,又粉嫩可爱的娃娃。
娃娃张口叫着:“爹爹,爹爹。”
天都城。
这两天,天都城又有大事。
什么大事?
谁都知道天都城的主人要回来了!
错,是天都城的主人们要回来了!
大家欢喜一片,终于可以从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里解脱啦!
连夜兼程,第二天的下午,叶不凡回来了。
天都城城门大开,天都城的三十六个管事的在长孙纪的带领下出城迎人。
叶不凡带着一对黑眼圈,沉着一张脸,对属下的殷切问候只是冷冷哼了两声:“哼哼!”
天赐精神亦亦,满脸的笑容,舒舒服服地窝在叶不凡的怀里,向大家摆手打招呼:“我们回来了!”
一干管事的,走神的二十八个,摔倒的有八个,只有长孙纪聪明,低头不看天赐。
叶不凡阴沉的脸,更沉了几分。
天赐开心的脸,更艳了几分。
“长孙。”叶不凡一声喝。
“是。”长孙纪一头冷汗。
“三十六个管事的全部给我减薪三个月。”
“是。”
“啊!”底下一片哀号!
“嗯?有异议?减薪半年。”天都城的主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是。”长孙纪重新领命。
“……”底下鸦雀无声。
天赐捂嘴巧笑。
叶不凡咬牙切齿,抱着天赐头也不回,朝里走。
长孙纪直到看不到叶不凡的背影才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下面一群苦脸的管事们,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城主什么都好,就是醋劲最大。”
抱着天赐,叶不凡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向内屋走去。
到了屋前,坏脾气地用脚把门踢开,来到床前,一把将天赐扔进床里,天赐在半空回旋了一下滚进床里,减轻了与床相撞的力道,有效地避免了疼痛。
一个转身,如墨的发四处散开,洒在天赐如雪的白衣上,天赐妩媚一笑,看着叶不凡,他问:“怎么?不高兴了?”
“你是明知故意。”白如雪,黑如墨,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诱惑,叶不凡义无反顾地沉沦。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的嘛。”
“你给我装傻。”说话间,就吻了上来。
“呵呵……我哪有?”笑着响应。
“不许乱开玩笑,不许乱看,不许随便说话,不许对他们下面那些个管事的太好。”一连几个‘不许’,充皆显示叶不凡的独占欲。
“那‘只许’什么?”伸出纤长手臂,搂着叶不凡的脖子问,笑容妩媚。
“只许对我笑,只许看我,只许和我说话,只许对我好。”
“相对的,那你呢?你要怎么回馈我呢?”适时地要求着,不知为什么,早已有了承诺,但是想要更多,人心真是永远不懂得满足呢。
“以前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现在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未来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叶不凡斩钉截铁地说。
吻来到胸前,天赐发出满足的叹息。
“什么东西?磕得难受。”叶不凡摸索着天赐胸前的衣服,从他的怀里掏出一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