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危急万分,不容江盖世再迟疑。若继续拖下去,恐怕会造成终身遗憾。他咬牙抱起柳无双,踱向铺着软垫的石榻。将她轻放床上后,迅速褪除自己衣裳。
“江浪……”此刻的柳无双呼吸更加困难。适才的燥热已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波波森寒。
看着江浪强健的男性体魄赤裸裸昂立眼前,她的意识却已遂渐涣散。
“柳姑娘,振作一点。”江盖世五内俱焚,急得用力摇晃她香肩。
不能再拖了!看来已无法温柔地待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抢救她。
自己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何其有幸;但,清醒后的她,是否肯谅解自己的无礼?江盖世此时的心情,可谓忧喜参半。
“啊!好痛!”原呈半昏迷状态的柳无双,突然遭到这一记重击,撕裂般的疼楚令她痛醒过来。
“无双,双儿!”江盖世情难自禁,低唤她的名。“放轻松,很快就不疼了。”他无限怜惜地轻哄安慰她。
江盖世停在她体内深处静止不动,耐心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存在,才敢再发动下一波攻势;他深怕再次弄疼她,只好强忍自己的欲望。
然而,很奇异的,原先那股燥热,竟又开始烧炙着柳无双,那火烫的感觉之强烈,连适才穿透般的痛楚也显得微不足道。此刻,她只想释放体内磨人的熊熊烈焰,她不自觉拱起身子,抬臀迎向他的坚挺,缓缓律动起来。
“双儿!”江盖世闷叫一声。佳人的大胆撩拨,叫他险些岔了气,也引爆沉潜已久的热情,仿佛水库的闸门突然开启,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景,江盖世再无任何顾虑,他忘却世俗的礼教羁绊,只盼能与伊人抵死缠绵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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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春散”的强烈药性,让初解人事的柳无双,困乏的蜷缩在江盖世厚实的胸膛里沉沉入睡。美丽的脸庞虽略呈疲惫之色,弧度优美的唇角却噙着一丝满足笑意。醒着时的柳无双,是精明能干的当家寨主;睡梦中的她,放下一切武装,竟像个纯真的婴儿般甜蜜可人,让人不由得想要好好疼惜她一辈子。
江盖世深情凝视怀中佳人,回想刚才两人极度美妙的结合,他浑身溢满幸福的感觉。此刻他方知自己已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只是,一思及她涉嫌宫中窃案,心中不免蒙上一层阴影。
天哪!但愿自己与皓天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并未入宫盗宝,只是有人利用她的手绢作案而已。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她。他怀疑自己真能狠得下心肠公事公办。
蜷伏怀抱中的可人儿,突然嘤咛一声,身子轻扭了起来。“江浪……我……我还要……”一双小手开始不规矩地抚挲江盖世强壮的胸肌。
“双儿……”江盖世微微吃惊,低头一瞧,却见她仍紧闭双目,并未醒来,只模糊地喃喃吐出呓语。
江盖世心中了然,那是她体内尚残留的“幻化春散”药力要开始作祟,他情不自禁紧搂着她。只要她还想要,他不吝尽一切所能满足她。
睡梦中的柳无双伸手勾住江盖世颈项,仰起微启的朱唇,轻轻喘息:“吻我……江浪,吻我……”那红艳似苹果的粉颊、吐气如兰的呢喃,再次点燃江盖世澎湃的情火。他翻身覆上她娇躯,温柔地抚触她光滑如丝缎的雪肌,深情道出心中的仰慕:“双儿,我的宝贝,我好爱你。”
像是要回应他的爱语般,柳无双发出喜悦的低喃,体内残余的药性,促使半睡半醒的柳无双下意识地迎合他燃沸的热情。
在晕陶陶的销魂滋味中,他们再一次臻于欢愉的高峰,共同体验与第一次时同样美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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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次宣泄高度热情的江盖世,终于疲累地睡着;而被他“喂食”两次“解药”的柳无双,体内残余药力已消失殆尽,在小睡片刻后,很快便悠悠醒转。
当柳无双张开眼,惊见自己与江浪裸裎相拥而眠,一霎时,她以为又跌入不可思议的梦境中。
前两次的梦境好诡谲,在梦中,江浪既温柔又狂野,带给她极度的快乐与满足,使她蜕变成一位真正的成熟女人。那高亢欢畅的感受,鲜明得历历在目,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是幻。
柳无双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再作着与江浪缠绵悱恻的绮梦,是自己对他暗生情愫,才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但,一连三次同样的梦境,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江浪呼出的鼻息,拂在柳无双粉脸上,让她痒兮兮、麻酥酥;两人交缠紧贴的身躯,更使柳无双感受到他烫热的体温,像火一般几乎要将她融化。
真的只是一场春梦么?梦境里会有如此细腻且鲜明的感觉吗?但,如果那不是梦,自己怎么可能允许他做出如此违背礼教的荒唐事?柳无双好迷惑。
蓦地,柳无双眼角余光瞄到江浪肩胛上,印有几处齿痕及指甲抓痕,她的脸倏地刷红,忆起梦境中自己激狂的演出。但,奇怪的是,为何江浪不仅不制止,反而一副相当舒服、享受的表情?难不成在梦境里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么?
柳无双真的被这如真似幻的迷离景象搞迷糊了。此时的自己究竟是清醒,抑或漫游在美梦之中?
盯着那几处浅浅的咬痕,柳无双突发奇想,猛地凑嘴到江浪肩胛上,用力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他没反应,她可就安心不少,因为这证明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哎唷!”刚入睡不久的江盖世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他痛叫出声,接着,立即松开搂抱柳无双的手臂,弹坐而起。
这一声痛呼却震住了柳无双。他会疼?这……是否代表一切皆非梦幻?天哪!他们做了什么?!江盖世也惊异地瞧着呆怔的柳无双,只见她披散着乌发,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瞠视自己。一时间,江盖世也慌得不知如何启齿。她狠咬自己一口,是否代表佳人对他的行为痛恨入骨?忍着肩胛上的疼痛,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这……这是怎么回事?”好半晌,柳无双才抖动着双唇开口,声音里尽是破碎的哽咽。
“双……柳姑娘,”江盖世即时吞回对她的昵称。在尚未明白她的心意前,他不敢再唐突佳人。“对不起,我……”他只能呐呐致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柳无双捂住嘴,防止自己崩溃地哭出声。
“对不起,在下情非得已,请姑娘见谅。”江盖世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大孩子。
“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又是道歉?
“是西门吹雪对你施放……春药,若不与姑娘……燕好,你……你就会命丧黄泉,所以……我……请恕在下无状……”江盖世没条没理地结巴着。
“嗄?!”柳无双整个人像跌入冰窖般,全身冷得打颤起来。他就只会道歉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体己话哄哄人么?
“哇!”一声,她再也忍不住伤感,悲不可抑地痛哭失声。
“这……柳姑娘……”江盖世见状,慌乱的猛搓双手,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应付过哭泣的女人,不知要怎样安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