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世伯以与亭还在处理政府承建工程为名,让与亭好不容易保住在荣氏的一席之位。
开会回来,与将对我轻怜浅爱。
我笑问: “怎么心情这么好?”
“与亭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总算可以放心。只要他好好做下去,爸爸很快会把他重新提升的。”
我冷哼: “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一片好心的大哥居然还为与亭打如意算盘: “政府那件大工程如果成功,算为荣氏将功抵罪。我再去求求爸爸,不就成了?”
天!荣世伯恨不得将你的职位立即换给与亭,何需你去求情。
留你在此,不过是为了利用和掩人耳目罢了。
多少叱咤风云、金马玉堂后,都是不堪入目的你虞我诈、忘恩负义。
我说: “与将,何必将荣氏的养育之恩看得比天还重,做人洒脱一点,才能得到快乐。”
“生生,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我暗暗吐舌,如果他知道是我通知爸爸找人查帐,不知道会如何反应。
此事万万不可让与将知道。
“希望与亭那件工程快点出点成绩。”
我不甚真心的附和: “对啊,希望他争气一点。”
当夜,我打电话,拨通我那有本事干爹的号码。
“干爹,你不会睡了吧?英国现在不是白天吗?”
“我?我很好,我在香港。干爹,有件事情要求你哦。”
“关于香港政府的一个投标工程…….对……那个承建商………”
放下电话,我又甜甜睡去。
梦见与将潇洒英俊站在众人面前,绝对的不可一世。
看着荣与亭在荣氏中顿成无权之辈,样样决定必定要与将先行签名,心里真是快意。
荣氏中人不知道荣家内幕,只道这大权必定不会落在不争气的二少爷手上,少不了开始有点眉高眼低,处处将与将的吩咐摆在与亭的前面。
与亭恨得牙痒,有几次见到我和与将,神情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
可是没过几天,他居然平和下来,见了与将竟然还可以笑着打招呼: “大哥,怎么这么早。我这里有点文件,需要你的签名。” 恭恭敬敬将文件送到与将面前,耐心等与将签名。
与将自然是非常高兴,他对这弟弟的溺爱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但更让我担忧的是与亭的态度变化。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荣世伯已经将与将的身世告诉与亭。并且与亭得到某种保证,与将绝对没有占据他继承人地位的机会。
我忽然有点泄气,就算不断挑拨,让荣世伯知道与亭有多坏,与将有多好,他都不会选择与亭继承荣氏。
我的与将,对荣氏、对荣家忠心耿耿的与将,难道真的会等到荣世伯百年过后一无所有。
以与亭的个性,他怎么会容忍比自己能干的大哥?即使这大哥永远不会和他争,永远只会为他着想。
不行!绝对不同意!
我为这事伤透脑筋,瘦了一圈。与将心疼得很,搂着我问: “生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在烦恼什么?” 简直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拿他没有办法。
干爹的干预很有用,我听说与亭的政府工程做得一团糟,董事会纷纷提出抗议,要荣世伯大义灭亲,将与亭开除去荣氏。
倒霉的与亭,政府中人做事,往往比商界人更龌龊,让你吃了苦头说不出一个字。
谁叫你和我的与将斗?
谁叫你欺负与将?
此工程的不顺利,导致荣氏股票大幅波动,与将手忙脚乱一气,才稳定下来。
看他那么辛苦,我自然也有点不安。加意温柔体贴,又拼命为他分忧解愁。
说到分忧解愁,当然是用我自己的方法。
黄生的交际网,黄生的调情手段,有哪个能象与将一般克制得住?
这个圈中,哪个不是名人?
合约、内幕消息,种种人家花尽了工夫得不到的,我只需一个眼神,再加几个半真半加的吻,半推半就的情爱。
所有的一切,在与将惊讶地听着我告诉他的好消息时,那种诧异又激动的表情中得到回报。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
天啊,警告过自己,同性圈中只能玩耍,为什么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虽然和很多人上过不少次床,但还是很憧憬和与将的第一次。
我将这意思告诉与将,他居然羞得脸色发红。
荣家当然不是好地方,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订下一个不著名但是雅致的酒店。
在与将的办公桌上留下时间、地址,偷笑着自己先去了。
坐在浴缸里,好心情地哼歌,我还准备了最喜欢的香水。
希望与将喜欢这味道。
穿着故意敞开半边的睡袍出来,顿时吓得一愣。
上次是在荣家,这次是在酒店。
与亭如鬼魅一般,再次坐在我的床边。
“你来干嘛?” 我急忙拉好敞开的睡袍,咬着牙问。
让我害怕的是房中不仅与亭一人,还有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站在一旁。
真是该死,为了使今夜彻底完美,居然租了最高的一层单独套间。
因为想到与将脸皮薄,还是在试了隔音设备后才满意地租下来的。
第五章
“我来干嘛?” 与亭尖刻地反问。
他拍拍我亲自整理的床铺,冷笑着问: “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当然是尝尝你这个妖精的味道。” 他咬牙切齿向我走来。
我惊得一缩,急忙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
天啊,与将你在哪里?
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扔在与亭脸上,暂时挡住他的视线,我拔腿就跑。
旁边有那几个流氓似的大汉,我当然不会蠢得往门口跑。
只希望可以逃进浴室关上门,争取一点时间报警。
可是,天不从我愿。
被抓起扔到软绵绵的床上时,我唯有苦笑。
今天原来不是黄道吉日,写那本通胜的家伙真应该抓去打靶。
“贱人!” 与亭居高临下狠狠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得滚到一边,又立即被他扯了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与将天天溜到你的房间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害我?”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有舒服过一天!”
“你这个下贱的男妓!”
他一掌一掌打在脸上。
我的脸已经肿了,满口鲜血,满眼金星。
与亭面目狰狞,扯开我的睡袍。
“与将有什么好?不就陪你上了床?我的功夫也不错。” 他掰开我的双腿,向我压下来: “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他太粗暴,简直把我撕成两半。
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我吼叫着挣扎,却引来那几个可怕的旁观者。
“不!与亭,你这样……” 我有十万句威胁他的话,可惜没有能力说出口。
我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很多手在身上到处乱摸。
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
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
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
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知道他们在轮奸。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
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
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
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 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