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会向女人下药好占有她的男人,我想我看不见你的人格。」因为他不是人。
苦笑的桑德利亚已尝到硬摘果实的涩。「我太想得到你。」
而且也是保护她。
「嗯哼!你得到了,然后呢?」她依然趴着,双眼不肯睁开面对事实。
银鹰中了人家的算计是奇耻大辱,且是最不入流的方武,若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立足?
「然后你将永远属于我。」至死方休。
永远通常只是一句神话。「别让你老婆恨我,我胆子很小。」
「你不求我娶你?」忽然,一阵厌恶由心底升起,他痛恨起女王的指婚。
虽然是经由他同意且欣然接受。
沙琳娜没回应地反问:「有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会怎么做?」
「打回来。」他的第一个反应。
「那么你怎么敢开口要我求,我看来像是以德报怨,摘桃送木瓜的人吗?」可笑的想法。
「你恨我?」淡淡的恼意刮了他心口一下。
「不,我不恨你……」她蓦地溢开一抹足以令天地开明的微笑。「我不会恨不值得我恨的人。」
不值得……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告诉我,你和银鹰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鹰不鹰的,你到底要烦我到几时?」她真的很想睡。
「假使他被逮捕入狱呢?」桑德利亚用假设性的口吻问,真实情况他还不清楚。
「不可能。」她不打自招地给了个肯定,若说她和银鹰没关系怕是没人相信。
银鹰如果被捕,那她是谁?
「凡事总有意外,若是他上了岸和人进行交易,也许会有人盯上他。」就是他。
翻过身的沙琳娜以凌厉绿眸瞪着他,似乎知道谁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你最好不要伤到和银鹰有关的人,否则我会一人抵十人,杀光你身边所在乎的人。」这绝对不是恫吓。
虽然阿赛亚追丢了仓库内的另一人,但是他的眼力比苍鹰还要利,轻易地认清隐藏在黑暗中那人的长相。
因为不明白他的动机,所以她命令手下一完成交易立即离开,不用顾虑她的安危,毕竟他探查的银鹰是个「男人」,怎么样也查不到她身上。
神情为之一凛,桑德利亚眼底闪过不明黯郁。「他们对你而言很重要?」
「你说生命重不重要,鱼不活在水里你还要牠活在哪里?」她该找个机会上码头走走。
他的暗示让人不安,他们难道没听她的命令起航?
「银鹰呢?」
「你烦不烦呀!你想捉鹰上山谷去,说不定有只变种银鹰等着你去捉。」顺势一倒,沙琳娜毫不在意寸缕不着被他瞧个精光。
反正该摸、该碰、该吻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没遗漏过,再来装羞喊窘未免太迟了,裸露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不会为了四肢健全的身体感到羞耻。
生命在一出世时便是赤裸裸的来,是人为他们冠上多余的道德和礼教,人才会约束地穿上衣服。
「他是你兄弟还是亲人?」他跟着倒在她身侧,双手自有意识地抚摸她浑圆山丘。
「怎么不说是我的情人或我的丈夫?手足情操会比较高贵吗?」她不屑的一嗤。
「你是处女。」他将手覆盖在令他难以自持的密林。
沙琳娜发出银铃般笑声。「这世上卑劣的男人虽不少,不过总有一、两个是人吧!」
桑德利亚知道她是拐着弯骂他。「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碰你,你的美会让男人疯狂。」
「包括你吗?」她挑逗地划过他胸肌,眼神媚得要将人吞噬。
「我还不疯吗?你是第一个我必须用药才能得到手的女人。」他自嘲地吻起她令人心动的身体。
要女人何需费心?他只要往人群中一站,自有投怀送抱的淫妇艳娃缠着他不放,床上床下激战不休地甘为他的情妇。
一向是女人追着他要钱、要人、要名份,唯独她什么都不要的只希望他离她远一点。
即使此刻他已是她最亲密的男人,她仍是爱理不理的懒样子,无精打采不当是拾到宝,反而嘲笑他兽性多过于人性,不配当个人。
他该怎么做才能在她心中占一席之位,如同她全心护卫的银鹰?
「那只表示你被女人宠坏了不算疯狂,有空带你去跳海,你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疯狂。」由十丈高岩壁跃下的快意是难以形容。
介于生与死的一瞬间,人的心是净空的,前尘往事飞快的由眼前掠过,再小的事都会一清二楚的浮现,谁欠下的债都别想赖。
入水的那一刻等于重生,好像人又活过一回,遍体舒畅不亚于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贞操?」会和他谈起以后的事,她应该是下气了。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不可能一辈子维持处女之身。」只是她还没想到要找个男人开苞。
一听到她口中的别人,桑德利亚脸色微沉。「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其它男人。」
「银鹰呢?」沙琳娜故意要激怒他,口气说得特别甜腻。
「从现在起,你最好不要再提起这个人,对你有害无利。」他不想看她成为绞刑台上飘荡的尸体。
当初答应布雷斯的猎鹰计画时并不认识她,基于对好友的承诺,他找上地下销赃管道,以权势压迫对方和他配合以期达到目的。
那天看到她出现在仓库着实讶异,他一直以为若不是银鹰本人,便是他的得意助手,只要派人跟踪不难追查出海盗真正的落脚处。
没想到她反而带给他惊奇。
他必须说海盗也有素质不错的好手,若非马车颠了一下得停车检查车轴有无剥离,他绝不会察觉竟有人跟了他三条街而没被发现。
交易那晚他是使了些计谋,利用梅乐蒂夫人将她带到舞会,因为他不希望她在那艘该死的船上,埋伏在港口准备一举成擒的海军不可能放过一个和海盗有牵连的人。
他承认私心作祟,但他无法不救她,即使日后她得知实情会恨他,他也不后悔所使的卑劣手段。
只是遗憾她未能及早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你是什么意思?你对银鹰做了什么事?」她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桑德利亚邪佞的拥住沙琳娜的身体。「看来你还不够累,刚说过的话马上忘个精光。」
他得戒掉迷恋她身体的习惯,否则他这一生就完了。
「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你一定隐瞒我某些事。」他对银鹰怀有某种企图心等等,他该不会也想捉银鹰吧?!
可是银鹰就在他面前呀!
「小母豹,我又饿了,你喂饱我吧!」一覆身,他不顾她的抗拒强行进入她体内。
喔!他简直……不可理喻。「桑德利亚,你别老用……唔……这一招……控制我……」
「有用就好。」他开始律动着。
不断落下的吻阻止她的追问,他知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永远,他需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阻断她和海盗的连系,最好老死不再相见。
唯一困难的是她和银鹰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处处袒护他不漏口风?若是她兄弟该如何处理,他能坐视不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不能专心,感觉上似乎遗漏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只在乎他身下美丽的胴体。
欲望使人没了理智,他不断的沉溺再沉溺,直至灭顶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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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的马,我真对你刮目相看,你居然弄得到银色的马。」